思及此,木一禾趴在了薄政的怀里,能多柔弱就多柔弱,能多委屈就多委屈,能多煽情就多煽情。像是一汪春水,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人,叫人把心都要融化。
倘若天玄法师在此,一定会惊呼妲己褒姒再世!惊叹自己曾经的判断并不是错觉!这祸国殃民的祸水属性,终于被薄政给逼出来了。引火烧身,首先祸害的,就是薄政!
木一禾这么多年来过得好好的,也不清楚心脏到底有个什么用,似乎有还是没有都是无所谓的。但待这颗心脏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很多东西都变了。身体的变得比以前更加有劲,就连思路都扩宽了不少,木一禾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犹如困兽之斗,如今却好像突然悟到了什么。
对付薄政这种变态,他打不过他,也没有什么法宝能够制服,所以只能以恶制恶,对症下药,看薄政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了。
而木一禾很明白,薄政想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就是木一禾的爱与欲。这两样东西,木一禾自己也不稀罕,倘若要,尽管拿去!
薄政看向原北:“国师,朕念你有功于过,所以这次放你一马。下不为例!以后千万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原北颔首,决定再想其他的办法:“是!陛下!”
薄政一个公主抱将木一禾抱在了怀里,走入大殿,对着一旁的原北道:“你退下吧!”
“是!陛下!”
木一禾的胳膊环着薄政的脖子,看也不看原北。
原北看着两人的背影,看着被关闭的大门,默不作声,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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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政一进入大殿就大步走到床榻前,将木一禾扔了上去,随即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
薄政亲着木一禾的脖子,木一禾痒得笑出了声。
薄政听着这笑声也是心花怒放,撑在木一禾上方,亲着木一禾的嘴唇:“仙子,你的笑声真好听!”
“哼!”木一禾道,“你什么时候把安歌放了呀?”
薄政刮了一下木一禾的鼻子:“又是安歌,又是妖龙,又是国师,你要给我戴多少顶绿帽子?”
“哼!喜欢我的人那么多,可是只有你得到我了,你还想怎么样?而且不止他们三个,我要让你与天下的人为敌!”
薄政听到这话一愣,哈哈大笑,低下头咬着木一禾的唇,道:“你怎么这么可爱!”
“……”木一禾但笑不语。
“你真的想起来前世了?”
木一禾的眼睛沉静如水:“想起来的东西不多,我只记得你说我是你的王后,只记得你说你爱我,只记得你说要把整个天下都给我。”
薄政笑了:“那你想起来了很多。”
“我还想起来了你以前都不会这么欺负我!”
“你就得让人收拾!”
“哼!”
木一禾快憋出血了。这模棱两可,不着调,甚是扯淡的话语,让他的大脑差点死了。此刻更是钦佩薄政与原北的撒谎技能。倘若关系不是这么荒唐可笑,他一定会向两人拜师学艺的。
薄政解开木一禾的衣服,抚摸着木一禾的胸膛:“我发现了,自从你有了这颗心,你就变了。”
木一禾吃痛,把薄政的手拍掉,气急败坏道:“你摸哪儿呢!心在这儿吗?疼死了!”说着,伸手要去捏薄政的胸膛。
薄政一个闪躲,坏笑:“到底是疼还是爽?”
“你个变态!”木一禾的拳头捶打在薄政身上,一点儿都不疼,反而像是聊骚,“你快把我脖子上的红绳去了!”
“哈?这红绳多好看呀,衬得你肤色白皙……”
“啊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种红绳,跟床x事有关!”木一禾说的很隐晦,说白了其实就是。
“我们现在不就正在进行床x事吗?”
“你要是不给我解开,你就滚蛋,别想碰我!”
“哈哈哈哈……”薄政大笑了出来,手指一挥,木一禾脖子上的红绳立刻消失。
木一禾摸着自己的脖子,妖孽地一笑,将薄政推到,坐在了薄政身上。
“你也教教我怎么用这个绳子吧!”
“好啊,那要看你拿什么来交换了!”
薄政躺着,手不老实,一寸一寸地摸着木一禾的腰,向上,直到摸到木一禾的胸膛。
他似是十分感慨,道:“我应该早点把这颗心还给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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