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用她那双娇小的手这样抚/摸你?”
莫少锴的手指继续向下,沿着脖颈一路滑到两根锁骨之间的凹陷。
指尖在那里流连片刻,莫少锴猛然间撕开夏叶米白的纯色衬衫,衬衫上的扣子被崩掉,随即断断续续掉落在地板上,发出零零散散的声响。
莫少锴将嘴唇紧贴在夏叶的耳边,用诱惑的语调慢慢地说道“你听……”
夏叶看不到任何事物,听觉和想象也就越发的敏感,明明正在被羞辱,可是他却好像听到了唐叶心再叫他。
而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真的是唐叶心的声音,她一直在说,一直在重复“哥哥,我喜欢你。”
夏叶半张着嘴剧烈地呼吸,即使光线昏暗,莫少锴也能看到他泛着艳丽的红色的皮肤和嘴唇,高朝过后的的夏叶看上去是如此的淫/靡,和他一贯的禁欲气质大相径庭。
“叶心——叶心——”
夏叶气息不稳,却在释放的瞬间就开始呼唤唐叶心的名字。
莫少锴明明想要以这种方式羞辱他,可是,当他亲耳听到夏叶颤抖着喊出那个名字的刹那,他居然没有一丝目的达成的快/感,他只觉得一团怒火瞬间从心口燃起,几乎要焚烧掉他全部的内脏。
居然仅仅依靠幻想那个女人就可以的到如此的快感么!
而且,他全然忘却自己的存在。
居然……
莫少锴再也无法忍受那些不停在他耳边回荡的幻语,他粗暴地扯下系在夏叶头上的毛巾,将它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暴怒着揪住夏叶的头发,狠狠地向上拉扯。
夏叶的头被迫扬起,眼神却还是迷离不清。
莫少锴一个巴掌甩到夏叶的脸上。
“你他妈的看清楚了,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狗屁唐叶心,是我,莫少锴!”
莫少锴狠戾地咆哮着,他看着夏叶瞬间肿胀的脸颊,在这样的情况下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他松开夏叶的头发,飞速地退下自己的裤子。
这样的夏叶让他难以自持,莫少锴就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再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停止。
他跪下来拉起夏叶的双腿,将那个羞耻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俩人面前,他紧盯着不断干咳的夏叶的脸,用戾气而又轻佻的语气说着“夏叶,你看好了,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对唐叶心做这种事,因为,不管你是不是她哥哥,她爱的人都只有我”
说着一个挺腰,将自己完全埋入夏叶的体内。
莫少锴没做任何停顿,直接开始了野蛮的破话。
那一瞬间,夏叶几乎疼的要晕厥。
夏叶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出来。
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过心理上的绝望。
是啊,无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好的坏的,高尚的卑鄙的,唐叶心爱的,终究不是自己。
无论多么努力,无论能铲除掉多少敌人,机关算计,步步为营,所有的一切却都抵不过“唐叶心的爱情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个角落”这样一个无法争辩的事实。
莫少锴还在狂暴地动律着,被同性侵犯的耻辱和幻境被无情戳破的残忍已然完全击溃了夏叶牢固的心里防线。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往日冷漠骄傲的外壳早已碎成了粉末,留下的只有暴露在黑暗之中失去伪装的残破面容。
作者有话要说:
☆、r25
烈日暴晒下的沙地上遍布着鸟类和爬行类的骸骨,一个女孩在沼泽一般的沙漠中挣扎着行进,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不毛之地。
她没有多余时间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她只知道如果不抓紧时间离开这个鬼地方,自己绝对会死在这儿。
这个地方虽然诡异,却又一点更为奇怪。
那就是虽然身处烈日炎炎的沙漠之中,她的皮肤竟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灼热,反而在不停地冒着冷汗。
可能是由于出汗太多,她的嗓子和口唇干渴无比,吞咽唾液的时候甚至会有淡淡的血腥味儿侵入咽喉。
此刻的情况就和夏季跑去沙滩上产卵却在返回大海的途中横生枝节的大海龟是一样的,同样的四脚向上、无力回天,只能等待被太阳活活烤成肉干。
她不禁在心中暗想。
不过,人家海龟最起码还是留了后代的,而她这片盐碱地单不说还没有人播种,就算是有,也得和这片沙地一样,一毛不拔。
所以,她决定放弃挣扎了。
她的身体在一点一点被傻子吞噬,这个在这个残忍而缓慢的过程中,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感官也迟钝起来,恼人的铃声貌似停止了,混沌之中,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将我从沙子了提了起来。
她在脑袋里不靠谱的放映着生命最后才会出现的跑马灯,一张张或熟悉或模糊的面孔幻灯片一般持续脑内闪现,直到定格成一张白的近乎透明的人脸。
那张脸上精巧透薄的双唇不断张张合合,一个被封存了七年的声音径直传入我敏感薄弱的耳廓。
那张脸贴在她耳边用深情的语调阴气沉沉地说:
“姚雨,我们生个孩子吧!”
醒来的时候,姚雨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
没有沙漠,没有烈日,只有纱质窗帘随着屋外的狂风肆意飞舞。
姚雨踉跄着走到窗前,透过敞开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地看到街上慌乱散退的人群和汽车溅起的水花。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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