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为情。
“阿三,我以前负过一个小姐姐。”
“嗯。”
“这次我要是动真情了,不会负你姐。”
“……阿衡,你为什么喜欢我姐姐?”
“不知道。见到了就喜欢,没有为什么。”
世间烦恼皆由此而来。
[1] 唐 杜甫《夏夜叹》
[2] 南怀瑾 《我说参同契》东方出版社
[3] 华业 《李叔同凡世禅心全集》 出版社: 石油工业
谢谢ls各位的鼓励。我最近在放假,尽量每天多更一点。我其实写得很慢,写一天顶多憋两章。给我撒花打分表白点评的几位,或许不方便一一回复,我想说,非常非常感谢你们。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青年学者叫张晖,在《无声无光集》这本书里的序言里,他说:“在嘈杂的市声与闪烁的霓虹中,面对无声无光的石塔,我日复一日地读书写作,只为辑录文字世界中的吉光片羽……正是书中这些有声有光的人与文,陪我度过了无声无光的夜与昼。”
这段话令我非常感动,虽然我只是一个业余的文哲爱好者,但几年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坐在图书馆日复一日地,亦是无声无光。所以,看到你们点评非常高兴,就好像是我每天枯燥码字时闪耀的吉光片羽。
感谢赏光。这是我的第一篇文,如果我能坚持下来将来继续写,我会试图将搅基文脱离传统eres的形象,让他们展现文学的艺术价值。我希望有一天我能达到这个高度,如果真的达到了,那一定是因为所有鼓励我的人帮我走那么远。
谢谢你们。嘻嘻。
27
周福泉一早起来,帮他们把晾在院子里的衣服收好,叠得整整齐齐,再把周洋用过的毛巾、碗筷、面盆等单独拿了出来,藏在了柜子里,然后去下面条,下完叫他们起来吃早饭。
两人吃过饭就要走,周福泉赶紧擦擦手说送他们去车站,奶奶在门口一直望着他们走远。步行不过十来分钟,又走到了那个熟悉的老年活动中心,车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三人一起上了车,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司机估计在活动中心休息。周福泉陪儿子坐在座位上等。
“还有五分钟开。”周洋轻轻开口。
“嗯。爸爸在家也没事,陪你们等等。”
“爸……”
“哎。”
“我……我还会来看你的。”周洋艰难地开口。他不知道自己开学了之后还有没有机会,但如果有的话,他一定会再来。
周福泉再次红了眼眶,没有说话。他看看车厢的电子钟,还有四分半。半晌,周福泉兜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周洋:“爸爸和奶奶给的。这么多年来,也没给过你一次。”
“谢谢爸爸。”周洋原本想拒绝,然而这个红包可能是他回上海之后唯一可以看着惦念的东西了。他拿过红包,上面带着父亲的体温。
周福泉再次抬头看了看钟,车还有三分钟开。
“洋洋,爸爸找了个阿姨,她人蛮好的,这两天正好回娘家了。我和奶奶都是她照顾,菜地里的菜也是她来弄。爸爸的病,你奶奶瞎操心了,其实没事的,现在身体还挺好。这个红包你收好,别让妈妈知道了。”
“嗯。”
“爸爸遗嘱已经写好了,这个老房子将来就是你的,要是动迁了你可以拿两套房,就分在千灯镇上。你千万记得,到时候不要被我那两个侄子骗,他们又穷又刁,奶奶年纪大了……”
“爸,你到底得的什么病?”周洋紧紧攥着拳头,裘臻看到他手又开始抖了,连忙拿拇指抚摸他的手背。
“爸爸……爸爸的病,能看好的。就是怕有个三长两短。你妈妈知道的,到时候妈妈会帮你争的,那个阿姨我没开结婚证,拿不走你的房子。”还有两分钟,周福泉吸了吸鼻子,继续关照,“你妈妈脾气急,容易生气,但心是好的。你……你好好学习,如果想过来你跟爸爸打电话。爸爸现在每天在家里养病不上班,随时都能接你。”
“嗯。”
司机休息完上车了,开始启动引擎。
“爸,你回去吧,车里热。”
“没事,还有一分钟才开。”周福泉看着儿子,好像怎么都看不够。“红包放放好别掉了啊。”
“嗯。”
外面的蝉又开始一声声叫得人心烦,把车窗开到最大都透不进来一点风。
“洋洋……让爸爸抱你一下吧。”父子俩在闷热的车厢里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拥抱。他们能抱半分钟。
“爸爸对不起你。”中年男人眼眶红肿,抱着儿子微微颤抖。
车子启动,周福泉在最后一秒下了车,沉默地站在活动中心目送他们离开,公交车绝尘而去越来越小,最后无情地没了踪影。他伫立良久,一个老头经过打了声招呼:“周胡子啊,下午阿打麻将啊?”
“……打的。”
他终于还是掉头回去了。
车里,裘臻看周洋呆呆地望着车窗外面一言不发,知道他这是在难受。
“上一代有上一代的恩怨。”
“嗯。”
“你妈瞒着你有她的理由。”
“嗯,我不怪我妈。”
周洋怕裘臻又要说一通长篇大论的狗屁来安慰自己,赶紧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果然,裘臻不说话了。耳边落得清净,周洋枕着人肉枕头看着天边的朝霞。朝霞真好看。“我心理准备都做了十几年了,没那么多愁善感的,晓得地址了以后还能来。等会我们去千灯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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