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的后面已经被他-h-a间都是粘腻的水声,带出 y- in 靡的白浊。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顾近枭在小儿子时不时只能发出的一点微弱哼声里,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再不停下来,小儿子真的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他强迫自己抽了出来,离开那温暖紧致、绵密地绞着他的内里,而后抓起小儿子细白的同样被汗水浸s-hi了的手,握住那粗长狰狞的性`器lu 动了几下,没再s,he在那被他灌满的x,ue`口里,而是s,he在那被他吻咬得通红的腰窝里。
顾言的腰胯没了他手掌的抓撑,彻底坍塌了下去。那腰窝本就泛着红痕,在白`皙的脊背上分外明显。再被抵着`液,简直充满了说不出的情`色意味,更加地引人想要去摧毁,去凌虐。
顾近枭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狠狠地别开了眼,随便扯过一件被单胡乱地将小儿子的腰背臀处盖了起来。
而后他靠坐在床头,将小儿子半搂进他的臂弯。顾言对他的触碰和动静已然无意识地发憷,瑟缩着颤抖了一下,声音里满是嘶哑和无力:“…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顾近枭揽着他的臂弯有瞬间的绷紧,他腿间的性`器还微微硬着。顾近枭低下头,摩挲着小儿子泛红的眼角,低声警告:“…这下你就乖了。不想再被爸爸艹的话,就老实一点,不要出声也不要动。”
顾言像是听进了他说的话,往他怀里轻轻蹭了蹭,便又陷入昏沉的意识里不再动了。
顾近枭探手拿过床头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口又重重地吐出来,烟雾让隐在其后恢复了清明的眉眼看起来十分晦暗难辨。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从一场巨大而混乱的仿佛要让人窒息的疯狂里清醒过来,他才有逻辑,有神思去面对和思考所发生的事情。
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发生了关系,像世间万千情人那样。
他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来自自己亲生儿子的诱惑,他屈从于内心深处暴虐而温存的欲`望,屈从了自己的……心。
不仅如此,他还像要吃了小儿子一般,将小儿子往死里c,ao干了好几回。他不得不承认,这场持续了大半夜的性`事令他获得了莫大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极致疯狂极致愉悦的性`事。顾近枭不算是个重欲的人,但在性这方面,他也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他有过不少的情人,基本上个个都是腰细腿长姿容冠绝的顶级美人,他们中也常有人吃不消他,但那都在常态范围里。没有一次、没有谁能让他像今晚这样激动和失控。
顾近枭心里清楚,以他的自制力,那点药物只是催发了他的欲`望,还不足以令他丧失理智至此。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
而现在,他低下头看怀里的小儿子。小儿子被他折磨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布满了被凌虐的红痕,被单覆盖下的情形更是惨不忍睹,小儿子几乎被他弄坏。
他抬手轻轻摩挲顾言胸前的荆棘纹身。那血红的荆棘花刺仿佛要刺透皮肤,带着他的名字,直到心脏,与浑身的骨血融入到一起。
小儿子爱他如狂。
这么想着,他就觉得那带着浓烈爱意的心头血仿佛也直直浇灌到他的心间,烫得他整个胸腔滚烫发热。在这年复一年的岁月里,他每每震惊于这样执着而强烈的爱意。从前他不明白小儿子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畸形的感情。现在,连他自己也没能在这扭曲的爱里把控住自己,才明白,原不是一切都有因果。
小儿子是这世间最热烈最美好的一团火焰,一意孤行、毫无保留地扑向自己,虔诚而决绝地献上自己的全部。他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后来的麻木习惯,到现在,他彻底被侵蚀被瓦解,他沉溺其中,甘愿被他拖着一起向深渊溺毙。
顾近枭拨开小儿子汗s-hi的黑色鬓发去看他的眉眼。顾言确实一点都不像他。但若要说,他身上那股决绝的执拗狠劲又何尝与他不是如出一辙。
顾近枭轻轻笑了一下,在山上那一次,他原本就在心里对小儿子投了降,现如今不过是在小儿子的逼迫推动下,在他自己的放任屈从下,全方面溃败,从心理到身体都认了输。
--------不过是再也没了退路。
顾近枭低头吻了吻顾言的额头,他想,这是我的血脉,我看着他长大,将他养在手里一点一滴地浇灌成长。如今在血缘的基础上,他们有了另一层亲密关系。我总归是爱他的,那么不管是作为父子,还是情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他的软肋,是他一生唯一的命之所系,情之所在。
顾近枭更加抱紧了小儿子,挣动间视线触及小儿子裸露的腿根,有液体流了出来,浸s-hi了身下的床单。顾近枭就那样看着,鬼使神差地,他几近魔怔一般地掀开被单,分开小儿子的双腿,将自己还微微发硬的性`器顺着那泥泞不堪的x,ue`口又c-h-a了进去。
他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既然小儿子已经浑身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液,那么就让他的东西更加长久地保留在他的身体内部,让小儿子从里到外完完整整地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顾言在他c-h-a入的瞬间发出了轻微的哼唧,但或许是因为一夜的艹弄让他适应了屁股里含着爸爸粗大的器物,也或许是因为顾近枭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顾言略微挣扎了一下就又沉沉昏睡了过去。
顾近枭将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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