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眼角滚落一颗泪珠:“爸爸,不要...”
顾近枭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了视线:“你想怎么做。”
男人退了笑意哼声道:“只准让一家媒体进来,其他连线转播,会有人告诉我是不是实时直播,不要耍花样。”
顾近枭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便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记者扛着设备进来了。
疤痕男哼笑着对正在准备设备的记者仰了仰头,用英文说道:“你可真幸运。或许你不认识他,但这位尊贵的先生将在你的镜头前宣布一则旷世新闻。而我相信,这条新闻一定会让你登上职业生涯的巅峰。”
那中年记者显然面对过这样惊险的场合,倒还能保持镇定。
顾言脸上的汗水和泪水都混在了一起,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狼狈和脆弱,他看起来有些失神,仍在断断续续地摇头:“不要这样做,爸爸....我后悔了!后悔了.....后悔了.....不要这样做....”
顾近枭看着他,垂在腿测的手动了动,似乎十分想要像往常一样抬手摸一摸小儿子的眼角,拂去他眼角的s-hi漉。
“晚了。”他似乎是轻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言言,你总是不长记性。爸爸给过你后悔的机会了。这是你要的开始,但却不是你能决定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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