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砍伤了,这不就进去了么。”
“哎哟,那他这就算有前科了啊。”
“是啊,可人牛b就牛b在,出来以后,参加成人高考,上了大学,当了工程师,当年那姑娘就一直等着他,现在人俩终成眷属了么。你说说,这经历,是不是太他吅妈传奇,太他吅妈励志了卧吅槽。”
“是挺励志的,活脱脱一部diao丝逆袭翻身记。”
嘀嘀嘀,司机电话响了起来。
“喂?啊,我知道了,我这就上去,”司机挂断电话,看向敖钧之,“哥们儿,我就不跟你聊了啊,他们上面缺人手,我得上去帮帮忙。”
“哎,行,你去忙吧哥们儿。”
司机关门上楼,敖钧之也回到车上,细细捋了捋这层关系。
这个宋徽也有过前科,看来跟周庭让是在牢里认识的。他能选择在周庭让的地盘办婚礼,说明他跟周庭让的交情一定过硬。
“看来,明天该我,华丽登场了。”
敖钧之望向二楼张灯结彩的火锅店,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
13.
“哎呀恭喜恭喜,恭喜恭喜啊!”
“谢谢谢谢,里边儿请里边儿请!”
宋徽夫妇站在店门口迎宾,周庭让则负责统筹整个婚礼现场,保持典礼有序进行。
“小七,我刚算了算,店里的酒应该不够,我现在就给酒商打电话,你过十分钟下去看看送过来没有。”
“好!”
周庭让在店里忙得不可开交,分不开身,只能让小七下楼去跑一趟。
过了一会儿,周庭让的手臂突然被拽住,转过头只看见小七惊恐慌乱的眼神。
“小让哥,不好了……我刚在楼下,看到敖钧之了……”
“什么?!”
周庭让的心跳立刻漏跳一拍。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别慌,你听我说,我现在就下去拦敖钧之,今儿是哥的大喜日子,决不能让他胡来!你在店里好好呆着,爸或是哥问起我,你就说我催货去了,别的一律不许说!明白了吗?”
“小让哥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
周庭让扔下手里的酒单立刻就往楼下冲,然后在一楼的楼梯间跟敖钧之正面撞上。
见周庭让气势冲冲拦在自己面前,敖钧之不慌不忙的开口。
“怎么,店里办喜事,不让我上去凑凑热闹?”
“敖钧之,有什么事咱俩单独说,别牵扯到我家人。”
发现周庭让一改往常卑微的姿态,敖钧之暗自断定,这个宋徽,一定是周庭让很在乎的人。
“可我今天纯粹是来喝喜酒的,并没有要找你的意思啊。”
敖钧之说着作势要往上走,被周庭让一个大力拦在手臂前。
“婚礼没邀请你,请你识相一点。”
听得出来周庭让不淡定了,这一点激怒了敖钧之。
“怎么,还想像当年一样给我一顿削啊?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是那个软弱的蘑菇头了!你少威胁我!”
敖钧之一个发狠,掐住周庭让的脖子就往下拽,如今的周庭让个头早已被敖钧之反超,瘦弱的身子骨也拼不过敖钧之一身的肌肉,还没反抗就被敖钧之连拉带拽给拖到了火锅店后面的仓库门前。
这里没有人经过,只放了一些废弃的煤气罐。
敖钧之凶狠的一推,周庭让的后背咣的一声撞到墙上,巨大的痛感来袭,让周庭让沉重的闷吅哼了一声。
“我告诉你周庭让!你少拿那种语气跟我说话!你他吅妈不配!”
还嫌不过瘾,敖钧之又一把抓起周庭让的衣领,用发红的眼睛,狰狞的表情,发泄着憋在心里十三年的怒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敖钧之特小气,特算计,特不像个男人,啊?为了当年的一件小事,一次又一次的来找你麻烦,跟你他吅妈吅的纠缠到现在?”敖钧之原本低沉冷冽的声音突然爆发,在周庭让耳边喊叫的震耳欲聋,“我呸!就为了那么点破事儿!我敖钧之不至于恨你十三年!不至于天天做梦都想把你这个人吅渣碎尸万段!”
猛地放开周庭让,敖钧之几近疯狂,后退了两步,五官不住抽吅搐。
周庭让彻底懵了,敖钧之究竟为何而来?如果不仅仅是为了当年在车棚发生的事,那还会有什么事,让敖钧之恨自己恨到如此地步?
看周庭让仍然是一副无知的神情,敖钧之更加的怒火中烧。
“你少在那儿给我装糊涂!你自己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有脸给我装糊涂!”
周庭让心里一惊,难道,敖钧之,跟那件事有关?
“周庭让!你这个王吅八蛋!”敖钧之终于全盘崩溃,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声嘶力竭的嘶吼,“我跟她交往三年!我他吅妈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你这个人吅渣!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你那肮脏的……肮脏的……啊!!!”
敖钧之抓狂的扯住自己的头发,已经神志不清到站不稳的地步了。
刹那间,周庭让的脑袋像被闪电击中,电光火石,溅起无数碎片残渣。
敖钧之和她……交往了三年……我却……完全不知道。
这一切都有解释了。
为什么敖钧之来找我复仇,为什么敖钧之会像个幽灵一样跟在我后面。
敖钧之的恨,原来是因为她。
“她还那么小……她还什么都不懂……你怎么狠心……你怎么下得了手……”
敖钧之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身体都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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