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跟秦思在一起过!还曾那么亲密无间!这绝对不可能!
秦思是个直男,一定是乔涵逼迫他的!他到底对秦思还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怎么……咳咳,心疼了?”乔涵脸色涨红的喘不过气,却笑容张狂,心底生出一丝扭曲的报复的快感。
“他在交换生期间,咳咳……就是被我逼上手的。”
他还想说出更多令慕野暴怒的话,想看到这个一成不变的男人,黑心黑肺的男人,露出痛苦悔恨的表情,想看他自我厌恶,绝望难熬的挣扎!
只有这样,他才能从这段是失败的感情中,感受到那一丝扭曲报复的快感!
他终于戳中了慕野的禁忌,剥开了这个虚伪的男人层层的假面,直达那肮脏腐败的内心,一团算计他人的阴谋臭水,他要让他跟自己一样痛不欲生!
“你!乔涵——!”慕野气红了眼,痛恨乔涵曾经居然那样糟践过秦思,又痛恨自己,即便他如此过分,自己的心底居然还残留着一丝不忍。
“一个……被我……操/烂了,又……被卡洛……操/过的人……哈哈哈,你真……可悲!”
他眼前一片血红的模糊,真恨不得把男人掐死在自己怀里,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
‘哐当’一声巨响,秦思穿着浴袍,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
慕野心中一惊,这才恢复点失控的神智,再一看乔涵几乎被他掐死,惊慌失措的松了手,颤抖着唇哆嗦的低喃:“乔,乔涵,乔涵。”
男人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喘的几乎背过气去,却死盯着这两人一字一句道:
“愤怒了?想杀人灭口?可以啊!那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就是在我身下哀求呻/吟了整整三个月!我天天晚上都会玩/弄他,看他羞辱不堪的表情,他越是痛苦,我越是满足!”
“我告诉你,这还不够,我还给他下/药,让他晚上哭着求我上/他!那药/效可真猛,他发作时的身体就像个荡/妇!张-开双-腿被我-侵/犯,趴-在地上被我用力-操/干,你还没玩过他吧?我可以教教你哪些地方是他的敏感点,他叫起来的声音真是让人听了酥麻到骨子里……”
“混账!”慕野暴喝一声,捂住乔涵的嘴巴狠狠一拳捶在他胸口上,那一下不留余力,乔涵闷哼一声,几乎要吐出一口血,出气多进气少,可剧烈的疼痛下是变-态的快感,他一点也不后悔!
“乔涵!你真以为我不舍得动你?”慕野狂躁的每根头发丝儿都竖了起来,前所未有的疾言怒色,所有的理智都在刹那间失控,强有力的手几乎要把男人捂的窒息。
乔涵,乔涵!他糟践了秦思,现在又在他的心脏上撒野!他怎么可以这样肆意而狂妄!
可悲的是自己刚才差点掐死他时,巨大的恐慌竟压过了他对秦思的所作所为!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宣示自己的所有权,昭告天下这个男人是他慕野的!就算他以前跟许多人有过种种暧昧与床事,他也无法去苛责他,只能屈服的隐忍。
就像他最初所说的,当了一个合格的备胎。
如果说最初的愤怒是因为秦思被糟/践,那此刻,更多的是因为嫉妒!他嫉妒这两人早在他之前就认识了,相遇了,做/过爱,上-过/床!他嫉妒男人一度曾属于别人,直到现在也不属于他!
他想要宣示自己的所有权,让这个男人身上再也留不下别人的印记!
可乔涵,他一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激起他对他的愤怒,痛恨,激起自己对秦思的愧疚,后悔。
秦思颤抖着身体,将嘴唇咬的出血,此刻的羞耻与难堪,全部伴随着乔涵下流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入好友的耳中,他跟慕野这么多年的关系,在这一刻完全僵化。
他被人扒光了衣服呈现在三人之间,被逼迫,被玩/弄,被-操被-侵/犯,那些挥之不去的屈辱的经历,是烙在他灵魂上一辈子的阴影!
就这样,被人当做泄愤的报复,残忍的撕扯剥开,暴露在阳光下供人羞/辱。他眼中染上了怨恨,死死的盯着乔涵,这个给了他一辈子阴影与羞辱的男人。
“乔涵!”秦思失控的尖叫道:“你为什么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他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竟一把抓起破碎的瓷片,疯了般划向乔涵。
“这个世界上最恶毒最可恨的人就是你!你逼我要挟我,毁了我的一生,现在为了让阿野痛苦,你又将我的梦魇揪起,将那屈辱不堪的往事挖出来泄愤,你毁了我,现在还想毁掉阿野,满足你那心理变/态的快感!你跟卡洛是同一类人,是注定了一辈子见不得光活在黑暗的淤泥里的恶鬼!”
***
乔涵刹那间用力挣扎,瞳孔剧烈紧缩,却又被慕野压的死死的,连声音都喊不出!
瓷片划来的瞬间,他紧紧的闭上眼,不知道那碎裂的瓷片会落在哪里,是脸上,还是眼睛里,或者是扎入他的头颅里。
他宁可毁容,也绝不能死,他发誓,要彻底整死敢对他动手的秦思!
几秒钟,亦或者有几分钟那么长的时间,预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脸上却莫名的有一滴温热的液体,随即又多了几滴,顺着脸颊流到耳廓上。
睁开眼,瞬间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慕野单手握住瓷片,那尖端距离他的鼻子只有几公分!锋利的瓷片划破了男人的掌心,流出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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