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还有我不喜欢吃核桃酥,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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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井直接通往城外,谢无渊三人刚出了枯井,一早就有马车等在外面。
不过十天,谢无渊一行三人就回了崇州。
前后脚的功夫,他们刚回到齐威王府,皇上特派的钦差大臣就到了。
钦差大臣倒不是从京里来的,是皇上直接从隔壁郡调过来视察的。
岑宇在皇上耳边天天说,天天说的,皇上耐不住他磨,索性从隔壁郡调了一个钦差大臣过来,意思性的走走过场,之前岑宇说的像模像样的,皇上大张旗鼓的去搜查谢府,结果什么都没搜到,平白坏了皇上的名声。
皇上那会儿就有些恼了,不过岑宇在皇上身边还是挺受宠的,也就一直没怎么着。
谢无渊他们回来的及时,堪堪比钦差大臣早了那么几个时辰。
好悬没出事,不管怎么样,总糊弄过去了。
钦差大臣一走,范景辉跟绯贺枫就凑上来。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范景辉拽着三皇子的衣袖,死活往书房里领,“现在崇州郡整个都是哀鸿遍野啊,殿下,您快来看看吧。”
“我看见了,”三皇子神色低沉,语气郁卒,“遍地的流民,疫情控制的怎么样?”
“殿下哟,要是疫情控制的住,哪里还用着催您回来哟。”范景辉愁眉苦脸。
“隔壁州郡的药铺去看了吗?”
谢无渊问范景辉。
“看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全都看了。”
谢无渊挑眉:“三个州郡的药铺,还买不齐一味草药?”
范景辉唉声叹气。
“这疫情扩散的实在太快,今天要开这个方子,明天就成了那个方子,换来换去的,一捆药材,煮了之后,可能还喝不上一锅,就全都倒掉,再多的药材,也经不起这么用啊!”
谢无渊笑着摇头,没说话。
三皇子倒是语气不善。
“你们从哪儿找的乡野郎中,方子改来改去的,他到底会不会看病?这不是平白坑人吗?”
范景辉仰天长叹。
“殿下您可小声点儿,就这么一个郎中,还是我们跑了那么多地方才找到的,别的郎中压根都不肯来,说是会传染。”
“多出点钱,十两银子请不来,那就十两金子。”
“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谢无渊财大气粗的坐在一旁说风凉话。
范景辉叹气。
“没钱。有钱就好了。”
谢无渊甩出一沓银票。
“给。”
范景辉伸手去接,被三皇子伸手拦住。
三皇子瞧着谢无渊。
“这事儿算是公事,不能用你的钱。”
谢无渊哂笑,接过银票,起身,没说话。
说什么话啊。
谢无渊直接钳着三皇子的下巴来了一个深吻。
三皇子有点懵,谢无渊的舌头在三皇子嘴巴里巡视领地般,四处转悠,三皇子一直呆愣的没回过神来,转了一圈,谢无渊终于勾着三皇子的舌头回了自家的地盘。
唇齿交接,水声渍渍。
范景辉在一旁看的,都想拿腿走人了。
“咳咳,注意一下影响。”
范景辉干咳两声,提示二人,现在还是光天化日的,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还是等两人回屋之后再做吧。
三皇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谢无渊勾着三皇子的舌头又玩了几个花样,这才一本满足的把人放了。
三皇子被吻得脸上泛红,腰都有些软了,谢无渊索性伸手揽着他,三皇子靠在谢无渊的身上才勉强站住。
过了一会儿。
三皇子脸上的热度退下去,推开谢无渊站起来。
“咳。”
三皇子干咳一声。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谢无渊一本正经,神情严肃,实则虎视眈眈,手一直揽在三皇子的腰间,随时准备着再来一次深吻。
“你到底要不要这钱?”
谢无渊目光似有若无的在三皇子的唇瓣上逡巡。
三皇子在火辣的目光的注视下。想起刚刚的深吻,脸上又是一热。
“这事真的不能用你的钱,我知道你手里闲钱多,可崇州郡就是一个无底洞,你填不上的。”
三皇子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如果现在不分清楚,以后谢无渊的私产,填了崇州的窟窿,还要填国库的窟窿,这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三皇子不希望谢无渊因为自己的原因,平白供养着一个州郡。
“那好啊。”谢无渊起身,松开揽着三皇子腰侧的手,拿起桌上的一沓银票。
范景辉巴巴的瞧着谢无渊动作,恨不得上去抢过来,他是真的不能理解三皇子的脑回路,你的我的他的,最后不还都是一家的?!
等三皇子登基,把整个国库搬空,全都送给谢无渊,都没问题好吗?
何苦来哉的要分的这么清楚。
谢无渊神情自若的拿了银票,数了数几张。
厚厚的一沓。
范景辉的目光从谢无渊手上挪到三皇子脸上,只盼着三皇子能忽然松口。
可惜没有。
谢无渊又从怀里掏出一沓,补了上去。
一起塞到三皇子的怀里。
“我说了不能用你的钱。”三皇子丹凤眼微挑,眉眼坚定。
“我没说用来赈灾啊,”谢无渊表情无辜,“给你的零花钱,谢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2333被撩到没
☆、糖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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