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长叹一口气,顺着三皇子的力道站起身,恨铁不成钢:“那个逆子现在在赌坊呐,老臣这就派人去把他给抓回来!
三皇子一听谢无渊去了赌坊,心里火大,暗道谢无渊未免太过分!本宫都自愿做他的男人了,他还这么自甘堕落!心里虽然恼火,但还是没让谢父派人去抓谢无渊,只是跟谢父说道,“那本王改日再来。”
结果,前脚刚出了谢府的门。
三皇子后脚就派人去打听谢无渊常去的赌坊,就这样,一路打听着,一路找去了顺风赌坊。
这头,谢无渊跟顺风赌坊的掌柜的说完事情呐,这当空一出门,正好和三皇子面对面碰了个正着。
谢无渊面带微笑:“找我?”
三皇子听不出喜怒的“嗯”了一声。
谢无渊自然而然的牵起三皇子的手,帮他打着帘子,往外面领,随口问了句“什么事儿?”
三皇子原本的火气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语气软绵,“明天定下封地后,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封地。”
“封地?”谢无渊带着人七转八拐的进了一条暗巷,这才指了指天上,问他:“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谢无渊说的隐晦,三皇子却听懂了:“三年前就在怀疑了,无缘无故的,皇上也不是那种喜欢给自己招惹非议的人。何况这几年朝堂局势动荡,根本不是皇上能掌控的。”
“皇上如果还想在立储上表明自己的立场,就只能另辟蹊径,不然,大梁国的下一任储君,只会是受朝臣控制的傀儡。”
“三年前,朝堂动荡不过刚出了个苗条,你就能瞧出端倪,知道的这么早,”谢无渊瞧三皇子双眼炯炯有神,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动,用手细细的摩挲三皇子的眼角,继续问他,“那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的?”
三皇子张嘴就想胡说,瞧见谢无渊狭长的眼睛神色严肃,想起谢无渊说的“不允许扯谎”,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谢无渊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至少没有撒谎,虽然不说也好不到哪里,但总归没有踩到底线。
“不想说就算了,”谢无渊松开一直牵着的手,“回去吧。”
三皇子心里咯噔一跳,完了,谢无渊是不是生气了,磕磕巴巴的就想解释。
谢无渊凑过去,三皇子下意识的闭眼,谢无渊在三皇子的眼睛印上一吻,轻若羽毛拂过:“我没生气,不想说就不说,明天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起标题和内容提要,好烦
☆、封地
御书房。
三皇子、四皇子、皇长孙坐在下首,皇上坐在主位。
“朕今天叫你们来,有事情要说。”皇上从一堆折子里捡出三本折子,一字摆开,扣在桌上。
“前几天朕在老三老四的封爵大典上,先给老四加的冠,就这一件小事儿,就被御史大人弹劾了好几天,还有大臣跳出来跟风,说什么朕不顾长幼——”
三皇子心里咯噔一跳,他没让手下的人编派这个啊,这又是谁想让他背黑锅?
皇上这是要找自个儿算账吗?
三皇子刚想主动请罪。
皇上就接着说了下去。
“朕听的脑仁都生茧了,今儿就顾一次,按着辈分,你们三,从最小的那个来,一人随便挑一本。”
三皇子长松一口气,原来只是做个铺垫。
皇长孙在听了皇上的话后,先是对着两位皇叔告了罪“侄儿逾矩了”,然后在皇上催促的目光中上前,也没敢挑,拿了隔着自己最远的那一本。皇长孙坐回位置后,四皇子、三皇子依次上前,也都没敢挑,只是沿着从右到左的顺序,拿了折子,又退回原处。
“都说说,自己拿的折子里写了什么?”皇上双手叉住,兴趣盎然的盯着下面的三个儿孙。
皇长孙眉毛微挑,有些诧异。
四皇子稚气未脱的脸上蒙了一层哀愁。
三皇子面色如常,瞧不出什么不一样,
皇上将他们三个的反应收归眼底,暗叹一声,随便点了一个:“老三,你折子上写的什么?”
三皇子起身,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启禀父皇,儿臣手里的,是崇州太守上的折子,说是近日来崇州地龙翻身,导致数千亩良田中的作物毁于一旦,恳请皇上拨款赈灾。”
皇上颔首,三皇子退回原处坐下后,皇上又分别示意四皇子和皇长孙说了一下拿到的折子。
其实,没什么必要了。
一共三道折子,中间那道是治理水灾,一左一右分别是旱灾和地龙翻身,只要按照从小到大的身份选,不管他们是从左往右选,还是从右往左选,中间那道折子,都是四皇子的。
皇上特意把最难治理的水灾留给四皇子。
可惜,四皇子皱起的眉眼,明晃晃的昭示四皇子并不买账。
治理灾害,想要出成绩,洛州这种重灾区是最好的选择。
若是治得好,那自然是好的;若是治不好,那也没人会指责。
毕竟重灾区,无能为力,回天乏术都很正常。
然而,当四皇子面对难度最高的水灾,竟是在感慨自己的坏运气,羡慕三皇子和皇长孙的手气,在这一点上,四皇子就已经出局。
身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面对灾情,要做到面不改色;面对困难,要做到迎面而上——这两条,四皇子一条都没有。
皇上偏疼四皇子,一方面有四皇子的皇室血统的确更为纯正的原因,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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