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的问题,关键在于人员,公司很多都是张权的人,他必须来一次大换血,清除这些隐患。
看来这有得他忙了,唯一的愿望,只是希望乐天泠能够快点好起来。
张泽颀这头忙的焦头烂额,张昊承那边也并不轻松,他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守在乐天泠的病床前,劝他去休息,他总是说不困,让他吃点东西,吃两口就放下了,然后又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
他们商量着是不是直接把他打晕会比较好,可是,又担心这样会伤到张昊承。
乐天清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看乐天泠了,原因很简单,张泽颀实在是太忙了,他不忍心放着他不管,只能在那陪着他。现在张泽颀正在和股东开会,他才有机会到医院来看看乐天泠。
一推开门,乐天清就被刺激的不停咳嗽,捂着嘴走出房间,没走错啊,是这间病房没错,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还以为进了吸烟室,房间里弥漫着烟雾,差不多都快形成雾霾了。
乐天清生气的冲进去,抓住张昊承的后领,直接把他拖出了房间。张昊承坐在地上,嘴里叼着烟,神情茫然的看着他。
“谁让你在病房里抽烟的,泠哥就算醒了,也会被你熏晕过去的。”
不看不知道,这哪是他认识的张昊承,一脸沧桑的样子,下巴上长出一圈青青的胡渣,说不定从那天之后就没刮过。哪里还有那个腼腆少年的样子,整一个颓废的大叔,一把抓过他嘴里的烟,扔到地上使劲的踩了几脚。
“昊承,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但是泠哥现在需要静养,你把病房里的空气弄的那么糟糕,会加重他的病情的。”
张昊承低着头,闷闷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从那天之后,张昊承变了,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每天都穿戴的非常整齐的出现在乐天泠的病房里,带上一束鲜花放在他的床边。可是,他们都知道,如果乐天泠不醒来,张昊承的脸上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笑容。
这天,张昊承又来看乐天泠,刚在花店买的百合花,花瓣上还沾着水滴,像往常一样,将花□□花瓶,微微拉开窗帘,让光透进来。
“小天哥说不能老是闷在屋里,可是我也没办法带你出去走走,能照射一点阳光也是好的。”
“泠,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哥了,不然你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一样,需要你的保护。我长大了,虽然还不成熟,但我也能保护你,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我把烟戒了,上次被小天哥骂了,而且你说过吸烟不好,我都听你的,你快点起来验收成果吧。”
“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醒来,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不愿意再看到我了,所以才不想醒过来。”
“我好想你,好想你能睁开眼睛看着我,对我笑,呜呜呜…”
每一次张昊承都会对着床上的人自言自语,他知道他听不见,可是,压抑的太久,他真的害怕,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崩溃的。
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起身轻柔的吻了吻乐天泠的额头,“泠,我下午再来看你,现在有些事情必须去做。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拦着我的,我明白你不希望我改变,但那些人,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替床上的人拉好被子,这才走出了病房。
门外的人见他出来,恭敬的说,“少爷,车备好了。”
张昊承点了点头,离开了医院。
车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到了那个他不想回去的地方,如果有可能,他一辈子都不想出现在这里,可今天,他必须来,有很多事情,他要亲自解决。
三天前他就让人送了信给于正气,想必此时他们应该一家人都在等着他,张昊承忍不住冷笑起来。
管家把他请进屋,果然于正气坐在正中,于晴雨谢天于雪于梦都在,张昊承挑了一个离他们最远的位子坐了下来,喝着管家端上来的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我知道你今天来的意思,乐先生的医药费由于家来支付,我们也会请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
张昊承听着这话,用力的将杯子放在桌上,“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身体上的伤也许可以治好,可是,心里的伤痕,你们即使倾家荡产也没用。”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于晴雨按捺不住的插嘴。
“我想怎么样?你们不是叱咤商界的于家吗,你们可以自己想一想。”
“这件事确实是于家不对,虽然是晴雨和小梦瞒着我做的,但作为于家的家长,我代她们像乐先生道歉。”
“爸!”“外公!”于晴雨和于梦一起惊呼出声,张昊承凭什么趾高气昂的要他们道歉。
“这件事跟外公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要报复,冲我一个人来好了。”于梦抿着嘴,她知道事情总会败露的,可为了母亲,为了整个家,她才会铤而走险。
“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跟张权合作的下场?”
“什么,你说什么张权,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于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晴雨一听到张权的名字就吼了起来,这辈子,她最恨的人就是张权了,怎么可能和张权合作。
于梦见纸已经保不住火了,只有老实的交代了一切。
当初确实是杰西找的于晴雨,利用她痛恨张权和张昊承这一点,让她把乐天泠藏在于家,只是,她是真的以为只是单纯的把人关在于家就行了。她万万没想到,于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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