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了起来。三哥指著他二哥说:“二哥!!!真有您的!原来您想的是这个啊?”
二哥皱起眉头不满的看了三哥一眼:“干什麽?爸爸说了人是有yù_wàng的,别用手指著我,没大没小的!”
坐在旁边的表情非常严肃的大哥也开口了:“是啊,陈涛,你说有没有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毛哥露出了少见的大男孩一样无拘无束的笑脸,笑的几乎躺在了沙发上。
三哥把陈涛转成了对著大哥和二哥的姿势:“告诉大哥二哥,你妈妈有没有妹妹?我哥哥们想上了你妈的妹。哈哈哈哈哈!”
陈涛囧著脸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妈妈小时候跟我爸爸私奔的,我从来没去过我姥姥家,姥姥家的事儿也只有妈妈知道。。。”
二哥想了想:“好吧,那,哪天我单独问你妈去。”
陈涛真的想捂著脸的跪在地上了,不过这个姿势还是毛哥说的勾引人的姿势。太疯狂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几个兄弟有一搭无一搭的谈著家里和家外的事儿,过了一会儿终於开饭了。
不过陈涛没有任何机会跟这家人一起坐在一个桌子旁吃饭,他被毛哥早早的就打发到厨房里去吃佣人给他端来的饭菜了。
妈妈根本就没机会看,想一想,她肯定是一直陪著毛伯伯的。现在妈妈是毛伯伯的女朋友了。这个世界真的瞬息万变的让人崩溃。
陈涛坐在毛哥爸爸家厨房里,忍受著走过路过的佣人的各种眼光的扫视。有的佣人鄙夷的看他,有的佣人好奇的看他,有的佣人暧昧的看他,有的佣人则是冷冷的看著他。
陈涛就著这些目光,终於的吃完了这顿噎人的饭。心里不知道为什麽的那麽惆怅无限。
本来想给妈妈买一束她最心爱的香水百合。但是现在看来要给妈妈买花的男人太多了,自己永远是排在队尾的最後一个。
陈涛吃完了饭,就被管家安排到另一间小屋里看电视了。这屋里除了电视没有任何其他的娱乐设施,陈涛看著看著,就被无聊的电视节目迷倒在了沙发上,他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狂操金慕涵3(床上坐的一只猪)
老二根本不管他的速度不减的跑上了二楼,站在楼梯口大喊一声:“我何斌又回来了!活哈哈哈哈哈!”
然後装成女生的嗓子喊:“啊!老公~~~您回来了?饿不饿~~~~”
恢复男生的嗓子:“当然饿!要你干什麽的!给我做饭去!算了,不用了,我已经买了!”
走廊里两个寝室的门一开,冲出来两个男生,都是一手拿一个矿泉水瓶子使劲的追著老二砸。老二一边躲一边用脚踹开了寝室的门,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撂,然後对著寝室里一声大喊:“我回来了!”
屋里在上铺上坐著的老三对著老二赶快的摆了摆手,使劲的挤眉毛弄眼的示意他别吵吵。
老二根本就不管他那套,转眼看见老大穿的衣冠楚楚的依在床上看报纸,他不计後果的上去一把拽住老大的手,使劲的往下一拉老大的报纸,同时喊:“大哥!我都要想死你了!来!嘴一个!木啊~~~”
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老二的嘴唇早就火热火热的印在了他的嘴唇上,老二还闭著眼睛搂著老大脖子的开玩笑的说:“大哥~~~伦家好想好想你哦!”
老大不慌不忙的搂住了老二的腰,回吻了一下老二光洁的脸颊,冷冷的说:“嗯,我也挺想你和涛涛的。”
啊!!!怎麽是这个声音!老二的表情一下就从温情滑落到了惊愕里,他猛的一撒手,往後一撤步,金慕涵那张北极高寒冰原似地冰冷的脸蓦地猝不及防地跳进了他的眼睛里,老二当时就定在了那里,根本就惊的不会动弹了。
金慕涵冷静的看著老二,不慌不忙的抖了一下手里的报纸,把报纸叠起来放在了一边,站起来双手捧住老二的脸,看了看老二性感的嘴唇,好像深爱中的恋人一样深情的吻住了老二的嘴唇,吻了一会儿把老二往旁边的床上一推,倒下的老二後面现出了同样目瞪口呆的陈涛。
金慕涵一见陈涛一下就笑了,罕见的冰川上咵嚓一声就迸裂开了一个口子,刺眼的阳光照在光洁幽蓝的冰川上,冰块渐渐的轰鸣著错裂著,最後哗啦一下的坍塌了下来。同时坍塌下来的还有陈涛最後的那一点儿意志力。
陈涛现在真的要崩溃了,全身心的,没错,就是全身心的崩溃。
金慕涵伸出两个手指旁若无人的夹摸著陈涛光滑的在清晨阳光下都能反光的嫩脸:“涛涛,你个混蛋让老公我想你想的好苦啊。这几天都去哪儿了?哦,你不用回答,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恭喜你找到你爹了。你家都什麽玩意儿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他刚要接著再说什麽,陈涛一下回过神来的抓住了他的手,慌乱的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学长,您早!”
金慕涵心情非常好的等陈涛吻完自己的手背以後看著陈涛说:“呵呵,让姓毛的傻逼教育的还挺有礼貌的。哦,还没吃早餐呢吧,刚从医院出来胃口就能这麽好,也怪难为你的。话说你弟弟姚晨长的也挺帅的。不过我对他没兴趣。他那讨厌的性格可是诚不招人待见的(北京话:不招人喜欢)。”
陈涛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忧郁的说:“是是,您坐。我饿。我能吃点儿饭吗?”
金慕涵双手插在裤兜里看了看旁边的饭菜,轻蔑的笑了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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