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我拍一下他的手臂。
他一个劲的回答:“行行行,欢迎欢迎”,很热情,还带着一些腼腆。
几天后,我下午下班,看见他的车停放在隔壁厂,我猜想此时的他应该在租房处休息,于是去了。顺着他告知的房号,敲开了他的门,不巧,他正在如厕,一个人在家,这回他随意了很多,光着上身,穿一条四角短裤,短裤还退在膝盖。
☆、78 遇上,爱
我别过脸,把门反锁,在他的床沿坐下,一会儿,他过来,也坐在我旁边。第一次近距离的交谈,我们唠叨了一些初次交谈的人们所能涉及的话题。起身道别,我记了他的号码,他也留了我的手机号码。在离开时即将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说:“如果不用出车,明天晚上我弄几个菜,咱们一起吃顿饭。”
第二天下午,他的车不在隔壁厂,我也不知道要不要买他的菜,只好打电话给他,电话那头的他说:“不用了,我在外面吃,改天吧,改天我请你”。
因为工作的原因,有时他出去三四天不回来很正常,有时甚至一个礼拜不回来,但大部分的星期天,他还是在家的。 慢慢的,我几乎把请他吃饭的事给淡忘了,他却记得。
那天下午,大概三点钟,我接到他的电话:“小陈,今天不用上班吧?晚上到我这里来吃饭,我老乡来了,从老家带了一些蝉蛹,这里买不到的,过来尝尝。”四点多钟再次打电话过来,我告诉诉他我五点半钟下班,快六点了,接到他第三次电话。
盛情难却,我去了,在超市买了一瓶五十多度的百年糊涂,去到他的住处。房里,他和他的老乡正在煮菜,两个大老爷们赤膊上阵,厨具非常简单,但看到闻到,煮出来的东西却是色香味俱全。
当时,他们的随意加上他们的善意让我倍感亲切,有一种胜似回家的感觉。 酒菜上桌,我们三个围桌而坐,大腕的菜,大腕的酒。天南地北,风土人情。
记得他老乡特别能侃,不过那天我们谈得最多的是关于汶川大地震,关于赈灾,关于赈灾款,关于中国人的人情味等等。他老乡还说,通过这次地震,让他看到了广东人富有同情心的一面,也因此让他对广东人的看法有所改观。
而他在整个饭局很少发言,把我对某个现状的看法拿出来问他的意见,老张总是:“对对对,是是是。”简单回答,更多的是劝我喝酒吃菜。非常热情。我也惊讶,平时酒量欠佳的我那天在他的带动下竟然超水平发挥。我们喝了百年糊涂,北京二锅头,还有啤酒。
酒足饭饱,他老乡提出要打广东麻将,正好有个同事在楼下开了一个小小的麻将馆,我带他去了,三人一起下楼,他老乡在前头,我在中间,他在后面,借着昏暗的五瓦灯泡的光亮,下到三楼的一个拐角,我停了停,等他靠近,猝不及防地在他摸了一把。
就这一个动作,我的内心像是等待受审的犯人,等待着判决:一,如果他当时用语言回绝我,当着他老乡的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厚着脸皮说酒后乱性,见谅,见谅。二,如果他当时无声地用强有力的手臂挡开,我会保持沉默。
不管那时他选择了哪一种方式,都证明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会取消对他的那种掺杂着性的邪念,换一个姿态和他交往。
然而没有,他和往常一样,一样平和,一样的不动声色。彼此相安无事,我们来到了我同事的麻将馆,另外叫了两个牌友开台。
他不会打麻将,就坐在我身边,看了两局,站起来,给在场的每个人派了一根烟,点点头,躬一下腰:“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他走后,说实话,我的心思也全部跟着他走了,哪里还有兴致打牌。勉强打了两圈,头有点疼,的确,因为酒喝多了,头的确有点疼。为了不失礼于他老乡,我留下两百元钱,叫站在一旁观战的一个原本不太想打的同事来打,“输了算我的,赢了把本给回我就行。”我对同事说。
走出麻将馆,向右是我上班的地方,向左是他的住处,快晚上十点了,我本应该先回工厂冲凉的,但好像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力,鬼使神差,我还是径直的去了他的住处。敲开门,他还没睡,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托着腮,像在等他老乡,更像在想着其他的什么问题。开门让我进去,没有惊喜,也没有排斥,淡淡的,让座,敬烟,叫我喝水。
我这回紧贴着他坐下,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四下无人,就是我们俩个,房子里出奇的静,而我的心却无法平静,在砰砰的跳,紧张什么呀,我想做什么呀,而我又敢做什么呀。
也许这就是那种原始的,本能的,普通的道德范畴都无法截止的冲动吧。我直直的盯着他的脸,他的眼,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吧,我几乎乞求,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此时此刻仍然那么平静,那么和善。他高大魁梧的身材,黝黑彤红的脸庞,憨厚实诚的神情,恬淡静溢的心境也许太痴迷太陶醉了,我似乎还看到了能让我扑进去好好休憩,好好放纵一会儿的,他那博大而宽广的胸襟。
我的手紧紧的拽住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其时他的大手也紧紧的包容着我的手,一种触电的感觉慢慢的升腾,慢慢的遍布全身。情到浓时无需多言,一点就通,但我还是开口了:“我,老张,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很难控制,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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