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大概有多少公里。”司机拿出一张半新旧的很多皱痕的地图,摊开,仔细的看一遍,用食指指着:“在这里,很远了,我要很早出发,争取当天回来……,这样吧,两千五,给两千五,绝对没有收贵你们,老乡,你不信四周打听一下。”
我们小小的讨价一番,讨论一番,就这个价,最终决定请他的车。
正所谓船烂三萝钉,那几天,看着母亲收拾东西,原先开餐厅的时候留下的六坛子酒,还有酸笋坛子,放在一堆,这些易碎品,母亲用烂布碎包裹住,里三层,外三层,还用麻绳捆绑住,防震,还不会泼洒。
还有小风扇,杂七杂八的,母亲样样都不舍得扔,连一支竹竿都想要带回去,连她捡来垫煤气灶的那两块红砖都说要带回去,看着我直摇头:“这些可以不要了吧?这两个红砖哪里没有?”
母亲却说:“请了车,我就什么都装回家,家里什么都用得上。”悉悉索索,不停的收拾,收拾得耐心仔细,毫不浪费。
“估计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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