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目光无数。
“哇!。”我也跟着赞叹。接着感叹:“她不冷吗?”
“她穿了皮衣。”
“哪里?”
练煜撩起我的衣袖,拇指和食指贴在一起,在我的手腕上叮一下:“就是这个。”我若有所思,原来女孩的皮肤比男孩的更能锁住热量,锁住温暖。
逛了一圈,拐过一条副道,“古城酒店”,我突然看到古城酒店这个扎眼的名字,停下来,扯了扯练煜的手臂:“在这里吃吧?”我征求他的意见。
他抬头看了一眼,说:“这里很贵吧。”
“能吃得了多少,走吧。”我跨步在前。他跟上来。
“味道和外面大排档的也差不多嘛!”练煜抱怨我乱花钱。
“品味不一样嘛,你看人家的弄得多美观,多干净。”我不停的给他夹菜,叫他多吃点,还告诉他:“这地方我来过,现在重来,试试味道。”
“和谁一起来的?”
“就我自己,那时我不认识你,要是认识,你可能也会阻止我进来。”
“就你懂得享受。”他不再看我,埋头细嚼慢咽。
我真想说,那时不是享受,现在看着你这样吃才是享受,但我没有说,生怕惊扰了他的食欲。看来他还真是饿了,变得狼吞虎咽,剔出一堆骨头。
“走,我带你去喝咖啡。”走出酒店门外,见他不知向左向右的迷茫状,我拉他一把。
“还喝什么咖啡,吃得那么饱。”他左手用纸巾擦嘴,右手拿着一支牙签,腋下夹着马报。“哦,难怪你刚才不怎么动筷,原来还留有一手啊。”说完瞪我一眼,裂开小嘴。
“咖啡哪能当饭呢,又不充饥,我只是想唱歌了,想吼两嗓子。”我说。
“在哪里?”他问。
“就在前面,千千阙歌,走吧。”
上来二楼,总体格局像是一间雅致的咖啡厅,又像是那种休闲小站,前台摆着香烟酒水,各种即调饮料,中间一个小小的舞池,四周摆放着桌子,有圆形的,有长方形的,靠近街边落地玻璃的一排长方形木质桌子,漆成古铜色,很有质感,凳子不是普通的四角凳子,是用细绳垂吊的摇椅,细绳上缠绕着塑料花,与凳子稍稍不搭,要是缠绕的是枯枝藤蔓或许好些。更有韵味,更有附着性。舞池边上一个半月形的台子,像是老师的讲台,斜上方一部电视,那就是唱歌的地方,用小纸片写好歌名交到前台,前台服务员会安排,轮着来,轮到了,站上去唱就好了,没轮到,坐在底下一边品茗一边欣赏别人唱,比起ktv,这种地方更清雅,更闲逸,没有歇斯底里,我喜欢。
“你也来一首?”我唱了好几首,把小纸片推给练煜,他摇头,说不会。在他冲凉的时候我听过他唱,还很好听,是张学友的,就是咬字不太清楚,音色还是很不错的。我给他分析,鼓励他,他脸上露出喜色,说:“这里不好意思,要唱改天去卡拉ok。”说完看向窗外。
☆、31 难以攻克
我叫来一辆单排坐的小四轮,他坐上去,正要关门。我说:“我也进去睡吧。”他犹豫了一下,挪动一下屁股,让开一小块位置,只够放个巴掌,于是,我岔开他的双腿,在他的胯间坐了下来,这样才不至于那么拥挤,而且坐着很舒服。他双手环抱着我的腰身,像是系上安全带,我双手扣住他的掌背,像是加了一把锁,一路颠簸。
“下去和晋民他们打声招呼吧。”进入果场的大门,我说。
“那么晚了,估计都睡下了,你这次回家是奔丧,也不是什么吉利的事……”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清风徐来,簌簌声响,我拉着练煜的手,并排走,看不清他此刻的脸色和神态,但从他刚才欲言又止的话语,似乎有些忌讳,或许因人而异,或许地域习俗,我不懂,经得他提醒,也就只好作罢,没有惊扰任何人,正好也没有碰上谁。
铁架床边,他拿出他的马报,我扑在他的肩头,他右手指向一幅图画,图中画的是一棵大树,枝桠上有小鸟,酷似公鸡,树下一匹棕黄色的骏马,他问我这个怎么解释,我说那个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说总有解释得通的吧?我说条条道路通罗马,怎么解释都通,他瞄了我一眼,严肃的,我在他的肩头蹭两下,朝着他的耳垂轻轻的呵一口气,嘻嘻的,倒向床头。
睡觉的时候,我试着像抱陈辉哥那样抱住他的腰身,他并没有反对,我以为他已经不做防备,逐渐的,胆子大了一些,右手蠢蠢欲动,从胸前挪到肚腩,停留几秒,手臂像是滑动的蛇身,手指像是爬行的蜘蛛,顺着脐下稀疏的杂草,探索向前,去找寻那片茂密的森林,遇上一道低矮的屏障,跨过去将是隔纱览月,朦胧清晰,钻进去将会直达府邸。我犹豫!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呵出的口气喷在他健壮的后背,他一个转身,仰躺过来,压在我的左臂,疼痛而又舒服,不想抽离,却也不得不抽离,他睁开双眼:“压到你了?”
“没事。”我稍稍移动身姿,右手像是即刻瘫痪了一般,留在原处,进退两难。
“睡觉吧,不要乱搞。”他钳起我那只诈毙的蜘蛛,轻轻的扔到一边。
“哼哼,呵呵。”我抿住嘴巴,压抑的笑,气流从鼻孔里冲出。
“笑什么。”他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
我把右手伸出被子,在练煜眼前,五个手指撮在一起,手掌掌心向里拱起一个窝窝,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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