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张是我在北京读书的时候拍的,有的照片已经斑斑点点,泛起黄色。
墙壁上也挂了一些东西,东一坨,西一堆,房顶垂下一根铁线,或者一条绳索,挂着竹条编制的篮子,悬在半空,一抬头,像是一个圆形的小伞,里面多数装着食物,以防偷吃的家鼠。
这就是正厅,厨房隔壁一间比厅堂小点的房间,正厅背后一间比房间更小的卧室,长方形,细长狭窄,里面就放一张床,外面顺着墙壁放一些坛坛罐罐。
“毛丫,你坐着喝酒啊。”姐姐见我踱步四处观看,走过来:“哎呀,姐姐懒,你看,到处堆得乱七八糟的。”
“是空间问题,不是你懒。起一栋房子就什么都解决了。”
“也是哈,要起的,快了。哈哈”姐姐又轻轻的拍打一下我的脸:“到时要帮忙一下哦,我就是好在有你们这些弟弟,个个都那么倾力帮忙。”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点心虚,因为我迄今为止都还没有出钱出力的帮过他们什么忙,倒是她们以前帮过我不少忙。
“来喽,吃饭了。”姐夫从厨房里来来回回,端着一碗一碗热气腾腾的菜肴,放在圆桌上,吆喝起来,像是一个快乐的厨子,卸下围裙,抬起酒瓶。
我快步过去:“要不得,要不得,会醉的。”
“红酒又不醉人。”姐夫和陈辉哥一样,不喝酒。只见他执意的托高黑色瓶底,满满一杯,盖上木塞,退一步,移出一张凳子,哈哈大笑。
☆、39 姐姐姐夫
“谁说的,红酒的后劲更大,而且喝红酒也不是这样,倒满一杯的,要倒一点点,摇一摇,最好有个高脚杯。”我一知半解,也敢讲经布道。
“呵呵,我不知道,你姐说这个没有酒精度数,一点也不醉人的。”
“我姐的酒量你最清楚了,对于她来说……。”
姐姐坐在我的左边,红色的外套,红润的脸颊,乌黑的过肩长发,扎一条马尾,不胖不瘦的圆脸水润光泽,富有弹性,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相比于姐夫,她显得相当的年轻妩媚。他们都说,适当喝酒的女人不易老,姐姐和新兰姐都是这样。
听我这样说,她轻轻的搓一下我的头,纠正起来:“年纪大了一些,酒量差了一些。你也是能喝的嘛,不要说我,说你自己,来,吃菜。”夹一块扣肉,猝不及防的扣在我的碗里。
大碗小碗,这一桌子的菜,琳琅满目,有酸笋鸭,梅菜扣肉,红烧鲤鱼,清蒸排骨,让豆腐,狗肉,牛肉……,还有几个,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堂,摆得一张大圆桌满满当当,像是展览,姐姐姐夫一直劝说,只是,每道菜尝一点也该饱了,何况是年饱节饱的。
吃饱了,我们坐着品酒闲聊,聊家里的情况,聊外面的环境。
门外经过一个六十开外的老妇人,和姐姐打招呼,姐姐嗖一声站起来回应:“新年好呀,三婶,去哪里?来,进来坐,喝酒,吃瓜子。”
“嘿呀,哦,来客人了?”老妇人踏步进来。
“嘿呀,是我弟弟,我外家的弟弟。”
“是亲弟弟吧。”
“堂弟弟,我细娘的儿子,在外面做生意,当老板的。”
“哦,好呀,过了年找大把的钱啊!”
“嘿呀,大家都找大把的钱,主要是身体健康。”我站起来,也不知道叫什么,又不好意思跟着姐姐叫三婶,只好站起来移过一张凳子,让座。
好客的姐姐姐夫又是热情的招呼,我坐了一会,悄悄地退出门外,进入龙屋小学,走走看看,一排低矮的红砖瓦房,隔开一间一间的教室,一个宽大的操场,两张破旧的石板乒乓球台,一个失色的篮球架,在这新年的假日里,孤零零的立着。
我打了电话给练煜,问候新年快乐,并且请他代问候他的家人,他告诉我他什么时候回,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我说可能稍微晚几天。
我一边嗑瓜子,一边慢慢悠悠的走动,操场上没有草皮,满是泥土沙粒,还有许多突出的碎石,对于乡下的小学,这里的硬件设施还算是比较好的。
我踱步出来,被姐姐看见了,伸手招呼:“放假了,学校里安安静静的。回来喝酒,那么怕羞的,没点胆子,长不大。”
我们又围桌而坐,我说要回家,姐姐瞪我一眼:“在这里住一晚,又不是没床铺。”我说不行,要回去,一定要回去的,回去有事。她说:“要回去也要等一下,才那么早。”于是我们又倒满一杯,一边嗑瓜子,一年喝酒,一边聊天。
“有没有去哪里说过?”姐姐问。
“说什么?”我不知道她说什么。
“装!当然是说女朋友啦。”姐姐拍一下我的身子。
“有。”
“成了吗?”姐姐的双眼闪出一道光芒。
“没有。”
“哦,你要求很高吧,过日子,不要要求太高。”
“你看我那么矮,怎敢要求很高。”我笑。
“去!说正经的,你的要求怎么样?”姐姐严肃。
“也没什么具体的,差不多就行。”我突然没了主意。
“是这样子的,小英有个同学,是我们这里本乡本土的,读完中学没有继续读书,现在在深圳打工,老老实实,很听话,很勤恳,长得也很好,主要是人家父母都是老实人,我们知根知底,靠得住。”姐姐开始介绍起来。
接着说:“我听细娘讲,有人给你介绍过,也见过,人家看上你了,你
喜欢让·爱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