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诫自己要坚强,可是那不争气的泪水还是留了出来。
秋风瑟瑟,落叶纷飘,心底又撩起了记忆的涟漪,有一种丝痛的感觉,恋上了忧伤。
我是辗转反侧,不能成眠。要是在往日,早就睡的一蹋糊涂,雷打不醒。
“刘俊在家吗?”那是天杀的炮哥的声音,我觉的听到他的声音就很痛苦,就把自己房间的门锁给拉上,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在,是大炮呀,他刚才去找你了,你咋不在家呀。”阿婆给他开了门,还叫我要起来,我是装作睡着了,不想理会他。
“是,我没在家,我一回来就看见门口的东西,就知道是刘俊来过了,我就赶紧过来找他。”炮哥还是那样的会说话,那么的会撒谎。
“好吃吗?”阿婆只关心自己的红薯饼好不好吃,我的心里是酸溜溜的。
“好吃,真好吃。阿婆的手艺那是特级厨师的水平,岂敢说不好吃。”拍马匹不用上税。
“俊儿,快点出来,你炮哥来了。”阿婆见我没有动静,拍了几下我的门。
我装作睡着了,还假装打起了呼噜。
“俊儿睡着了,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回来时很不高兴,以前只要一听说炮哥来了,马上就起来了。”阿婆对我今天的不正常很不理解。
“没事的,阿婆你先去睡吧,我来叫他,明天的工作安排一定要今天落实。”炮哥叫阿婆先去睡了,这样他才不会暴露自己先前的丑行。
“好吧,你们不要太晚了。”阿婆就先上楼睡觉了。
“小俊,你先给我开门,今天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是有苦衷的,你让我进来给你讲清楚。”他在那里轻轻的敲门,语言也是极尽的和缓。
我的泪水又不自觉的涌出来,对不起我,还有什么可以说清楚的呢。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快点开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炮哥好像是在那里哀求我。
我给你一次机会,可是谁给我机会呢?我装作睡的很熟,把鼻声打的更响。
“小俊,你就开门吧,我求求你了,你就让哥进来吧。你难道要我跪在你的面前吗?”炮哥是带着哭腔在央求我。
我的心很善良,最见不得这样苦苦哀求的人,我的心已经是开始软化了,但是我不能就这样开门。
“你快点开门吧,你再不开门,我可要砸门了,到时候阿婆醒来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全村人都知道我们的事的话,那我也不想活了。”他在用阿婆来压我,还用死来压我。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粗人。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想让阿婆也受到伤害,所以我不得不开门,那不是我心甘情愿开的门,那是为了阿婆。
我起来把门打开,他一骨碌就钻进来了,我还是倒头就睡,根本就不想理他。
“小俊,你不要那样小家子气,你不要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他还是油腔滑调,以前的沉稳和憨厚好像一下子就没有了。
我把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不想理他。
“我不管你听不听,我都要和你说清楚。”他要把自己和村长的关系告诉我。
其实嘴里说不想再理炮哥,但是那么容易做得到吗?我倾注了那么深的感情,那么深的爱,在一朝一夕就可以烟消云散吗?能那么快就灰飞烟灭吗?
那是不可能的,是自欺欺人的,现在不管是会不会和他再来往,也要听完他的倾诉吧。
也许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第十八章 村长和炮哥的暧昧关系(2)
第十八章村长和炮哥的暧昧关系(2)
在自然灾害最困难时期的那几年,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没有吃的东西,炮哥刚好是15岁,饿的咕咕叫,皮包骨头,能吃的都吃了,连树皮都被拨了皮在吃,肚子还是不能填饱。
那时天上刚好下了一场大雨,很是清凉,就有人提出去大山里面摘野蘑菇吃,炮哥的爸妈都一起去了,留下炮哥一个人在家看家。
到了大山里,其实已经是有很多的饥饿的别村的人民在那里采了,毕竟是人多蘑菇少,大家都抢着采。不管是有毒的还是没有毒的都争着采,往自己的篮子里装,不一会,蘑菇都采没了。
有人就开始当场煮来吃,实在是饿的不行,对这美味的蘑菇都是垂涎三尺,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哪里会顾的上重新挑选有毒还是没有毒的东西。吃了的人很快就有反应了,肚子痛的要命,轻的症状还好,只是拉肚子而已。
炮哥的父母就是因为吃的太多了,重度中毒。等轻症状的村民爬回村报信救他们时,就是有神仙的药都没用了,已经是走了多时了,炮哥就此成了没爹没妈的孤儿。
幸好村长拉了炮哥一把,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养了,和阿秀一起青梅竹马的。但是村长因为老婆死的早,已经是单身十几年,为了阿秀,自己一直都没有续弦,但自己的性没有办法来排解,苦闷的很。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爬上了炮哥的床,把炮哥的贞操给夺了。炮哥没有声张,因为自己是干大的养子,假如没有干大,说不定自己早就饿死了。所以就在半推半就中满足了村长的性的发泄,到了17-18岁的时候,自己也是已经发育完全了,自己对性已经是离不开了,就像是吃了鸦片一样上瘾了,一天不做,就觉的难受。当然这时脚色换过来了,是自己上了村长,自己是“攻”,村长变成了“受”。
村长很喜欢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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