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也是不饶他。
“我真的怕了你们两个了,开个玩笑都不行!。”那人说完就进到仓库里面去了。
“炮哥,我带刘俊来领他和阿婆的口粮来了,你们赶紧称一下,我还要回家给我大大做饭呢。”阿秀把那条子给了那个叫“大炮”又叫“炮哥”的男人。
“好的,你放心吧,秃头,赶紧把那谷子称30斤,红薯称15斤,芋头称15斤。”那个男人声音很宏亮。
我抬头一看,就是那个来接我到村里的那个大pp男人,我都不好意思看他了,我曾经还对人家的那个东西想入非非呢。
“好了,都装在箩筐里吧。”阿秀说着。
“好嘞,遵命。”秃头讨好的说。
“就你滑头,好了,我不跟你老婆说那事了。”阿秀阴笑了一下。
“多谢。”秃头看来很怕他老婆。
“你能挑的动吗?”阿秀问我。
我说:“这点东西,应该没有问题。”其实我重来就没有挑过担子。
我按照阿婆教的方法努力的想站起来,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可是担子只是动了一下,根本就是起不来。
我着急了,就又试了一下,还是起不来,在众人面前丢丑了,我的脸“唰”的一下就全红了,羞愧的很。
“真没用,那么一点都挑不起来。”秃头嘟囔着。
“秃头,你在说什么?”那个叫大炮的人在大声的斥责他。
“没有,我没说什么。”秃头在狡辩。
“秃头,你帮他送回去吧。”阿秀对秃头说道。
“我有事,我老婆还在家等着呢,阿秀你自己为什么不帮他挑回去?”秃头看起来很小气。
“没有啦,我要赶回家做饭了,我大还等着吃呢。”阿秀看来不是不想帮忙,其实是真的有事。
“好了,你们都回家去吧,我来送他回去。”大炮气乎乎的对他们两个人说。
他把仓库的门锁好,一只手就把那担子给提了起来,我当时看呆了,这么大的力气,难怪叫大炮呢,名符其实呀。
“走吧,你是叫刘俊吧!”大炮要我跟上。
我跟在他的后面,就像个小跟班一样,我空手也撵不上他的步伐。
他的腰袋上还是别着那天我看见的大烟袋和老烟枪,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吸烟而已。
他的腰是那样的结实,他的背是那样的雄厚,他的手脚是那样的粗壮,他挑起担子来毫不费力,颤悠颤悠的,好有节奏感,好像不是在挑担,倒像是扭秧歌,或是在跳舞……
我不由的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要不你来挑罗!。”他可能是不好意思了,但又不知道我在笑什么。
“没有呀,我没有笑呀。”我为自己在狡辩。
他没有再出声了,就这样默默的走在那不平的小路上。
我也不敢再想什么了,就一路走,一路踢着那个小石子玩。
“哎哟。”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他赶忙放下担子,走过来。
我的脚趾头被石块踢伤了,有血流了出来。
他蹲下来,用那泥粉撒在那流血处。
“你干吗把泥撒在我的脚上呀?”我不解的问。
“我们农村就是这样止血的,还不会肿起来,不信你明天看看。”他诡秘的笑了笑。
我带着疑问将信就信,暂且就信他一回吧。
他把我扶了起来,问:“自己能不能走了?”
我倔强的说:“当然了。”就走了几下,但是好痛。
“来吧,我扶着你走。”他轻轻的把担子就挑在肩上了,一只手就拉着我的腰,我的一只手就搭在他的肩上,我们就这样一直的走着。
这时,我明显的就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喘气的声音,很是急促,他的手是那样的粗壮,那么有力,我整个人好像是被他拽着走的。
这就是农村成熟男人的魅力,我都有点陶醉了。我就是在找这种感觉,一会我的小弟弟都已经是不听使唤的鼓起来了。
我的思想有点走样了,我幻想着如果我们是一对夫妻在一起这样相互扶携多好啊,但是不可能的吧,我从小就喜欢男人,人家就不一定和我是同一类人了。我多想这条路再长一点,最好就是有马拉松那么长就好了。我就可以和他这样扶着很长时间了。
他似乎看见了我的小弟弟的变化,盯了一会我的蒙古包,冲我笑了笑,没有马上揭穿我的尴尬。
我的脸红了起来,只得别过一边。
一会,我们就到了家门,阿婆在门口等着我呢。
“哎哟,怎么搞的,俊儿,你的脚怎么受伤了?”这时阿婆出来,看见我一瘸一拐的,很是心疼。
“阿婆,是我自己不小心踢到的。”我很倒霉的说。但是我又很庆幸,要不是踢到脚了,他也不会这样扶着送我回来,让我有近身接触的机会。
“那该死的石头,呸,呸,呸,马上就可以好了。”这时阿婆对着我回来时的路吐了几口痰,好像是诅咒那石头吧,那样我下次就不会再踢到了。果真是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被石子踢到了。
“阿婆,我把这些口粮都给你放到里屋去了,那我先走了。”大炮说完就往外走。
“大炮,留下来一起吃饭吧。”阿婆感激大炮的帮忙。
“不了,阿婆,我回去吃。”大炮又冲我傻笑,见我看他,他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这孩子,每次帮忙后都走的很快。”阿婆笑呵呵的说。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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