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情绪确实稳定多了,嬉笑怒骂,并不他异,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常。只不过,过后不久,她好像是对刘胖子起了兴趣,总是刨根究底问我和刘胖子之间的那些事儿,事无巨细,她都要知道。
我猜想她只是无聊之余衍生那么点闲情逸致,说白也就是没事找故事听而已,便有心情讲讲,没心情漠视。
就这样,一过俩月,这妮子冷不丁忽然递给我一大红帖,说是她要结婚了。
起先,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打趣说:“雷小青雷小姑奶奶你这是要糟践哪家黄花大闺女了?”
后来就听她一本正经说:“对象不是女的,是男的,律师。”
我一愣,僵住了笑,才意识到她不像玩笑,可半天却难以回过神,脱口问:“你怎么想到要结婚了?”
青回答说:“这事儿我想过很多次了,我年纪确实也不小了,是该有个依靠了。”
我想,青虽然是同,但一个女孩子确实也不容易,找依靠也是应该的,只要她愿意,感觉或许还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于是问:“那对方什么人?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可青居然轻描淡写道:“律师啊,上个月相亲认识的。”
我一听,大晕特晕:“上个月!? 瞧你平时都没怎么出去的,那你们这个月里估计也见过几次面,怎么这么着急啊,靠谱吗?”
青:“我查过了,没事的,那人挺老实的,就是因为比较好事业,才剩下来的,而且这事儿还是我姥姥做的媒。”
我急了:“可……可这才见过几次面,聊过几次话,我还以为是你的老熟人呢,你这连感情基础都没有,这样结婚过日子还有意义吗?”
青还是轻描淡写的说着:“这日子也是从没意义过到有意义,会好的,你放心吧。”
这我那能放心得了,可就听她话锋一转,说:“正正,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我遇见你妈了。”
我心里咯噔一沉,一下也着急不起来了,就听青接着说:“说来也巧,我是上个礼拜有事经过北区路上碰着她的,她还认得我,我没跟她说你在这儿,不过我看得她出她很想你。”
她很想我,我心里一酸,不禁难过,也没了后语。
双双沉默片刻,青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道:“落叶终归根,你既然回到了h市,说明你还是想回到你妈那里,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别再折磨自己,也别折磨爱你的人了。”
☆、no69
一个月后,天气见冷,青也结婚了,婚礼是由婚介公司承包的,挺大型的。之新娘子的房间里,我看着青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感触颇多,却无从说起,老大片刻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今天过后,你就要为人妻了。”
青回过头,脸上浅笑着,却感觉不到什么幸福似的,说:“正正,今天我结婚,你怎么没个笑脸的。”
我不知觉皱了下眉头,“我就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青:“都什么时候了还滋味不滋味的,一切会好的。”
我不语,勉强在一起,一切真的会好吗?隔会伴娘团进来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搁在这也不好,就出去外面了。
婚礼开始,青随她的父亲款款走上高台,与新郎彼此许下承诺,交换戒指,我看在眼里,却涩在心里,不禁恍惚的失了神。
说来也恰巧,这会儿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身边经过的硕大的身影,顿感熟悉,脑海忽地惊现当初那个人的一颦一笑,一挤眉,一瞪眼,乃至那个人的一个小眼神,历历在目,如此清晰。
我诧异的转身巡视,可任我如何张望,却也找不到那个人的身影,只是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怀里,回头低头一看,是新娘子的捧花。据说,婚礼接到新娘丢出去的捧花的人,明年也能收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拿着这么一个好彩头,看着台上青满意的笑脸,及台下一众男女哀怨的目光,我清醒许多,想来刚才是幻觉。
婚礼结束后,虽心里总说他不可能出现,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的看了下来客名单,上面的确没有他的名字——刘墉义,我松了口气,说来要真是他,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可也莫名伤感,心里像是空了一大片。
这般,青一搬走,租房自然只剩我孤身一人,看着偌大的双人房,我免不了又是心生那么几分悲怆,想起青当初跟我说过的“回家”,我终于开始动摇。
只是,一想到等待我的未必只是母亲的亲情,我还将面临胞弟的冷眼,或寄人篱下的种种不便,我又不禁陷入了深思。
考虑再三,又过了一阵,本着那句落叶归根的老话,我终是去了那个有我熟悉的人却又十分陌生的家。
再次见到我妈,我恍若隔世,老人家苍老了不少,想来这些年没少操心,叫人心酸不已。我们站在原地,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尽管一切尽在不语,却无声胜有声,闪烁的泪光足以打破任何往事隔阂,那么,剩下的,就只是母子间暖若三春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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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之,则安之,进门聊了片刻,我妈就已经表明意思让我退了租房,在这里住下,我转眼看了下王达豪的眼色,他虽然面有不悦,却没有表态,倒是一旁的弟媳小张很是热情,左一个大伯,右一个大伯的,笑着让我安心住下。而我没有多说,我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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