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恩恩爱爱吧。
一进公园,进门的右前方,有一座倒立的鱼一样的高山,那就是鱼峰山。
和鱼峰山只有一路之隔的小龙潭,四周是一片绿色的树木和草地,好一个天然大氧吧啊,这里的空气非常清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沿着弯曲的石径步上六角亭。亭子里立着~块石碑,上面“南潭鱼跃”几个醒目的大字映人眼中。亭内顶呈古棕色,外顶是金色的琉璃瓦,六根红漆柱子上有六个亭角。亭内有几张石凳围住一张石桌,两个老人在那里对奕,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老人在那里观奕。站着的,看那表情似乎要比下棋的更着急。我信步走了上前,发觉这几位老人都慈眉善目的,禁不住多看了几眼,不知道其他恋老的人会不会这样,反正我这人呢见到养眼的老人都会欣赏一番,就像个小sè_láng一样,呵呵,大家别笑话啊。
六角亭旁边,鱼峰山的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潭面上摇曳着,潭的南侧有一座红色的大鲤鱼雕塑,上面坐着歌仙刘三姐。旁边有几只牛和一只乌龟。这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景观,究竟是怎么回事?传说古时刘三姐被地主逼得无路可走,就想跳水自尽。霎时,一条鲤鱼跃出水面,施法术把地主以及管家变成了牛和乌龟;接着刘三姐升天做仙人了。人们为了纪念这位善良的“歌仙”,便塑了这些像。
在小龙潭旁边,还有一座两层建筑,金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光,那就是灵泉阁。
从灵泉阎沿石径转个弯,我突然发现那位总爱闭目养神的老人就在那静静地站着,他的背影看起来非常地忧伤,我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肩膀阵阵地抽搐,他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也抽搐了一下,莫名其妙地心疼了。
我轻轻地走上前正想安慰他那么一两句,可能是他感觉到有人靠近猛然一回头,看到是我后,他马上用手擦了一下眼睛,但是我仍注意到了,那分明是泪!
我没有说话,递了一包纸巾给他后我就在他身边静静地站着,我连他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免得说多错多好了。
☆、36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认出你来吗?”,老年人缓缓地说着。
我一怔,再次认真打量着老年人,然而我看不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我百分之一百可以肯定,我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位老年人,于是我轻轻地摇摇头。
“谢谢你,谢谢你的声音陪伴我度过了无数个夜晚,我很喜欢听你主持的栏目,很感性,自从你离开电台后我认以为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没有想到居然能在现实生活中与你相遇。”
老年人一边说一边伸出他的右手,我连忙也伸出自已的右手热情地握着他的手,原来是栏目的听众,这么都能碰上也真的是有缘。
“老人家,你别客气,谢谢你一直对栏目的支持。”
“你叫我老张吧,我能叫你小韦吗?对了,听说你的嗓子动了手术,现在恢复得怎么样,听你现在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哦,原来这位老年人姓张,从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诚意地关心我。
“老张,能认识你真高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的嗓子只要不太大声说话就没事,一切正在好转中。”,客套了几句后,我话题一转:“老张啊,既然认识了那么我们就是朋友,我也能关心你一下吗?”
老张一愣随后爽朗地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我肩膀说:“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真的让你见笑了,不瞒你说,我是在祭奠那逝去的爱情,去年,我在这里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当中有苦有乐,我今天旧地重游就是准备将那些不快乐的事情埋葬在魚峰山,让这份爱情从哪里开始也就从哪里结束吧。”
我狐疑地看了老张一眼,撇撇嘴说:“算了吧,就你这年龄你还祭奠风中逝去的爱情。”,顿了顿我又一脸坏笑地说:“喂,老张啊,你殃害了哪家的大姑娘?”
老张犹豫了一下,然后一脸凝重地盯着我说:“我爱上的不是哪家的大姑娘,我爱上的一名年轻男人。”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呆呆地对上了他的视线,“啊!”,原来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这年头咋整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男人爱上男人的事儿?一切只是传说,在现实生活中我没有遇上过同道中人,我不该接着说些什么才好。
“平时我总是藏着掖着,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之所以敢告诉你,是因为在你的栏目里我可以听得出来,你不歧视同性恋,而且还同情我们。其实同性恋的日子都过得很苦很苦,在生活中总是戴着虚伪的面具忐忑不安地生存着。”
老张似乎对我非常地信任,接着他将他那一段爱情故事完完本本地告诉了我。
☆、37
老张就是在这里认识了一位年轻人,老张喜欢称呼年轻人“浩浩”,他说这样称呼显得亲切,就像是称呼自己的孩子,说到这里,我看见老张的眼眶湿润了,好似是凝聚了一股挥之不去的雾气。
老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具体到什么时候喜欢上年轻男人的,他感觉应该是在五十岁那年吧,那一年相依为命的妻子没能忍受病魔的纠缠终于永远的离开了老张离开了尘世,那一年老张痛苦地整天以泪洗脸用酒精麻醉自己,那一年老张成了孤家寡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老张是就是短暂性地从丧妻之痛走了出来,然后他却莫名其妙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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