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家庭户也要求这项服务。
生意做了半年左右,我们已有了二十多万积蓄。
脚踏三轮车已远不能适应需要。于是我们买了一台果园牌改装农用车。
小洋原来在一个纸箱厂做工。每月工资一千五六百元。我们叫他辞了那份工,特意去学习驾驶证,考到驾照后,就给我们开那台果园车采购和送货。
子言时常来加工厂看看。看到我们的生意做得这么好,他也受到了鼓舞。
他所在物流中心也正在招标发包。原来他只想太太平平的在这里干个管理人员就够了,没有要发大财的愿望。
而他真实的内心还是怕。怕万一承包失败,自己就会变得一文不名,甚至背负一身巨债。
看到我们成功,给了他信心与勇气,更是激发了他强烈的发财的雄心。
于是他也把物流中心承包了下来。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十年后的子言,成了一位身家几千万的老板,拥有宝马车与豪华别墅。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由于有了小洋加入进来,小海也时常来帮着我们出些点子,我们除了原来南安的一个铺面,又在广州市的其他市场租了几个档口。凌清风和他带来的两个人也都被派去守档口。连同小洋的未婚妻也要守一个档口。
没有多久,这个小媳妇也成了一把生意场上的好手。
加工厂的规模也扩张了三倍。原来的租房老板又在山边推出一块平地,加盖了一间大厂房,盖好后租给我们。房租也相应的提高了一些。
租房老板也很高兴。在他看来,不仅是他的房子租得出去他有收益,租屋的人也发达了,大家才是双赢。
之后我让小洋回家了一趟,从王板桥带了十几个四十至五十岁的人出来,都在我们的加工厂做工。
这些从没出过远门的人来到这里,都觉得格外的新鲜和好奇。干起活来也都有劲。
说起我与甫叔的过往,这些人都依稀还记得当年的事情。
他们感叹地说:“当年我们都把你们两个当成怪物来看,不想今天你们当了这么大的老板。
于是我和甫叔,就被这些人叫成了吴老板和老板娘。
每当听到厂子里人们有事找甫叔时,都是“老板娘老板娘”的叫来叫去,甫叔也都习惯性的答应。
再后来,小海提议,我们把产品做成五十克一百克的小包装放到城市里各大超市里的货架上销售。这样销量又大大翻倍。而利润也成倍的增长。
做这个需要办理很多的手续。经过半年多的奔走,总算把一切的批文手续弄齐。接着就购买设备,学习各种技术和各种各样的标准等等。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一条新的加工生产线就投产了。
而做这种零装休闲食品,在那时才刚刚起步。我们的产品上架的正当其时。
生意做到这么大,我和甫叔,还有小洋,在管理上都已力不从心。
小海又提出来,我们成立一家公司。由小海的妻子(这时他们已结婚)骆冰冰出任公司经理。
公司挂个什么名呢?在小洋的提议下,就叫做“白马山绿色食品有限公司”。为此注册了一个“白马山”商标。
成立了公司,专门招聘了几位大学生管理人员。小洋也不再当司机,也加入管理层之中。
我和甫叔退了出来,名义上我们两人是公司的业主。我们在南里村购买了一套两层小楼,新买了家具,住在那里。
到这时,甫叔已经七十四岁了。他已经很衰弱,身材削瘦单薄,眼睛都有些浑浊。但他依旧好整洁。我给他买了很多衣服,穿在身上都是那么合身,好看。
我们两个自己负责料理自己的生活,平时没什么事,就到加工厂去转转,看看。有时也到就近的一些档口去看自己的人卖鸡肉。但我们去得最多的是凌清风所在的天平架的档口。
凌清风也已经老了,我们曾经说好,再做一年他也就退休不干了。他退休后也不回家,就跟我们俩住一起。
他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家乡已没有丝毫可牵挂之处。
这一天午饭后,想想没什么事,就想到凌清风的档口去看看。
下午已没什么顾客上门,所剩的货也不多。潜清风见了我们两个来,很是高兴,赶忙从档口后面转出来,走到我们面前。
这个时候,也有一个人向着我们这个位置走来。
这个人就是杨广。
就是昔年的那个小浑浑,如今已长成了一个细长个子的中年人。
如今杨大良已经不在江湖上混,回到家乡做他的地头蛇去了。
杨广因为与人狠斗,把人打成残废,被关进监狱里坐了十年,听说最近向个月前才期满释放出来。
只见这人把头发染成黄白相间的怪状,手中夹一根烟,眼里吊儿郎当的一副神态,在见到我和甫叔时,只见他迟疑了一下,随即就向着我们的身边走来。
我们现在已经不用怕他,所以他缓缓地踱到我们身边来,谁也没把他当回事。
其实我们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
其时只有一个人对于他的近身十分注意。这个人就是凌清风。
凌清风从杨广出现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预感到甫叔会有着巨大的危险。
其实我们不知道,凌清风时刻都很在意我和甫叔的安危。
就在杨广来到甫叔身边时,忽然,一道白光在眼前一晃。
这道白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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