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脱衣服,延安双手一捋将巴赫的上衣往上撩,想到这儿延安就觉得好笑,明明就喜欢裸睡的人和他在一起总是穿着衣服,真搞不懂。穿上还得脱,多麻烦,关键现在因为巴赫的不配合,连衣服都脱不了。
延安报复般地啃着他的喉结,接着往下移,喉结滑动,巴赫双手紧紧抓住延安的肩膀。巴赫忍不住溢出声,听的延安更是j-i,ng神抖擞,更加卖力,直到有些干涸地嘴唇吻在肚子的下方,巴赫才明白延安想干什么。
他往前伸,双手钻进被窝,按住他的脑袋以免再往下移,“不行,脏。”
延安气的一手抓住他的朋友,柔软的触感令巴赫有些受不住地往后躺重重地喘息着,额头冒汗,身上跟火炉一般。
“烧死你得了,我又不嫌脏。安生点,”延安的声音带着魔力,巴赫一失神裤子被扒开,灼热的气息喷到上面,巴赫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想要轮着延安往上撞,等感觉到柔软热乎乎的触感,巴赫克制住自己,双手去捂住被窝里那个人的嘴。
还没来的急,霎时,闪电般的巴赫被刺激地抓住延安的脑袋,发出喘息的声音。
......
纸团被堆着扔在床上。
巴赫又回到了那天帮他之后的状态,不理人。延安看着背对自己的巴赫侧着身撑起来揪住他的耳朵,烫烫的,“这有什么的,我是你男朋友,做这种不是很正常吗?害臊什么。”
不只是害臊,爽是爽过了,过后那种不怎么愉悦的心情扑面而来,那么做太委屈延安了,最终他还是扭过身面对延安,吻在他的鼻尖,还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伸手兜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压。
“睡吧,明早还要看日出。”巴赫的手顺着延安头上炸开的毛。
延安轻轻“嗯”了一声,不多时就陷入了沉睡。巴赫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想到了晚上那条陌生短信,巴赫目光微冷。
那个人是谁。
巴赫脸色微沉,听到延安闷哼一声,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在黑暗中看着延安的轮廓,心安,凑到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又将他藏在自己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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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是黑的,两人四点从被窝里爬起来冲了个澡收拾收拾出门。
外面真的冷的不行,这才刚刚九月,天气还是热得不行没想到h市早晚温差竟然这么大,踏出来没几步,两个人又拐回去拿衣服。
巴赫将羽绒服递给他,自己穿了短袖,一件长袖,又穿了一件红色外套,犹豫了一会儿又在里面套了一件。延安看着厚实的黑羽绒服,想到巴赫怕冷的很,将它塞到巴赫的手里,“你先拿着,一会儿再穿。”
延安将卫衣穿上,穿了一件外套,拿着相机出门。
外面的人车都是朝一个方向去的,天还是黑洞洞的一片,没有风,但是跟冬天的气温差不多,海边离酒店不远,两个只走了大约十分钟就到了,巴赫将羽绒服递给延安,延安撇了一眼,“我不冷,你穿。”
巴赫抿着嘴,一副别废话的样子,延安没法子,挨近巴赫将羽绒服披在两个人的身上,羽绒服一披上,顿时感觉温暖许多。
现在的天微微亮,巴赫看了看手机的天气,大约五点多一点就会有日出。
延安看到海激动的不行,光想跳进去游几下,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大海,海面很平静微微波纹散开,没有浪花拍在岸上,一望无际。
巴赫还想着看极光,可现在就这么的温度都有些受不了,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忍受得住零下四五十度的温度。
延安似是有感觉,手伸了过去暖着巴赫的手。
快到点了,两个人挤在前面,旁边的人不少,吆喝着,手机一直举着就怕漏拍了日出的景象。
天空蓝蓝的,大海沉睡着,一抹金黄色的线条隐隐出现到海平线上,延安激动地朝着巴赫吼,“快看啊,出来了,出来了。”激动地将羽绒服打在地上,巴赫无奈笑着将羽绒服捡起来搭在胳膊弯,拿着手机拍,“看着呢,”
延安将单反打开,开始朝着海面拍,一条金黄色的线条,又过了几秒,浅红色的朝霞飘着,火红的太阳缓缓升起,如同笼罩着金色的罩纱,不一会儿又动手扒开云彩,露出半张脸,阳光四s,he,整片天空映s,he温暖的光芒。
圆鼓鼓像蛋黄般的太阳蹦了出来,霎时间那无边际的大海和辽阔的天空被耀眼的金色笼罩。
旁边的人满是惊呼声,拍完照片巴赫将羽绒服重新披在两人身上,就这么一会儿,手就被冻得个冰块一样,僵硬无比。
两人就这么站着,延安侧脸看着目光温柔的巴赫,有些眼酸,他们能到这一步太不容易了,原本想着,不求别的,远远能看着巴赫就好,看着他幸福就已经很满足了,却没想他们到真的在一起了,这种心情难以置信,像做梦一般,陷入泥潭。
两人到大街上吃了早饭身体才慢慢热乎起来,到了九点天气就又热了,两人回到酒店换了衣服收拾好行李到停车场。
看星海的地方在郊外临海的地方,若不是有车,巴赫都想跟着延安坐船到那边了。
郊外还有一座山,不高,爬上去再下来将近三个多小时,两个人吃饱午饭去山上遛弯,整座山长满了树,阳光从树叶间隙中洒落下来。
空气清新,温度既没那么热又没早上那么冷,很舒服,爬到半山腰还能看到大海。
两个人走到半山腰一位老爷爷开的小茶房,小房子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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