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推论是极具有说服力的。
魏摄以看望为掩饰,安装了这个引燃式窃听器!
这对将魏摄看做自己生死战友的周非来讲,就算有理由,也无疑是难以接受的。
在场的三个人,都想到了魏摄要杀人灭口这个可能。只是,三个人的表现都迥然不同。
贺阳自然以于朝话中信息得到推论,他一反往常的和顺,脸色阴沉的拿出铰链套在手上,一言不发的向门口走去。可经过于朝身边的时候,于朝轻轻甩来一句话:“你确认你打得过魏摄?”淡然的声音不带一丝讽刺,却暗喻着对这只发怒小公牛的提醒。
贺阳虽然眼中的恨意丝毫不减,可还是止住了脚步。因为于朝的提醒贺阳调动这时为数不多的理智来警戒自己,警戒自己与要谋害钟泉的人有多大差距!
大强能力者和超大能力者。虽然有同一个字,但战斗能力可以说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你现在去找魏摄讨公道,绝对会被打的濒死。”这次说话的竟是一边因为魏摄而沉默的周非,这倒是让于朝略惊异的看着周非。周非并没有理会于朝的眼神,继续说道:“你要是濒死的话钟泉一定会和魏摄拼命,到时候钟泉也不会落得什么好果子吃!而且和魏摄打架后钟泉说出的证词说服力绝对会下降一大半!”
也许是周非的话让贺阳的脑子冷静了一些。饶是这样,贺阳还是愤恨的坐在钟泉床边,只是这次他的眼光中,还掺杂着对自己实力不够的懊恼和沮丧。
看到贺阳这样子,周非也懒得再安慰他了。反正有些事,别人再怎么说也没用,一定要自己去思考才会有通路。
反倒是于朝,周非托着下巴看着一边寡言的于朝,好奇的心情油然而出。按理说作为事件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得到对方有罪这样的推论总会高兴一番,再平静一点的也会疏松一口气。
可于朝现在仍旧是眉头紧锁,眼神深邃,嘴中总是微微张动却不曾说出过一句话,而且双手和拳,大拇指紧压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上。这样平静的于朝,让人感到的不是静和放松。反倒更像是......
在思索什么事情的疑惑和紧张。
突然,于朝拿出电话剥了一连串数字,短短说了几句话,然后挂断电话,继续陷入深思中。
看着再次低头的于朝,周非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一切的奇异表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十分钟后于朝的动作更是让周非匪夷所思。
“我和小非先回去,”于朝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稍稍活动疏松一下略僵硬的筋骨,“你先好好照顾钟泉。拜拜。”
就在略显疲惫的贺阳准备送客时,说了再见的于朝突然巧步凑到贺阳耳边,不顾周非和贺阳疑惑的目光,用极轻却清晰的气流音对贺阳说耳语。
贺阳原本疑惑的眼光豁然明亮,他对于朝点了点头,说道:“请你们帮着找出危害哥哥的混蛋。好了,再见!”
于朝你点了点头,走向坐在窗边的周非,伸出手,柔色说:“小非,走...”
“我自己走。”周非排开了于朝的手,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出房间。
于朝楞看着,被周非打开的手,随即苦笑道:“哎呀,看来不被他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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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于朝到底要在想什么?!周非带着一肚子气走到医院的后院中,看着秋风瑟瑟中的后院早已没有耀眼的花朵,只剩下开始泛黄的草地,周非觉得自己的心也在冷风被压迫的筋疲力尽了。
被于朝强制身体征服,魏摄沾上灭口的嫌疑。两件在其他人眼中不过是饭后杂谈的事情,在自己眼中却是苦恼加身的心中巨石。两者带来的压迫感,甚至无法让周非好好呼吸凉爽的秋风。
周非坐在一条长椅上,收回在草地上的视线后闭上双眼。他感受着擦过皮肤的风,渐渐的,他愈发想像自己身边的风一样,无忧无虑的游走在广阔的天地之间,脱离沉重的负担,做最单纯的存在。
可是这也只能是他的幻想罢了。他是人,不是风。人可以也要承担起生活中一件件让人心累的沉重负担;但风不用也不能承担起这样的重量。
周非是最强的“风力使”,是风的使者。然而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人不为风”的沉重束缚感与随着伴生的失落。
周非睁开眼睛,视线依旧落在草地上。他哼笑一声,略无奈的叹气道:“好歹种点秋天的花呀,比如菊花什么的......”
“来探望病人的来客通常会摘一些后院的花到病房去。要是摘得是菊花那可不好了!”温和不失刚毅的熟悉声音打断了周非的自言自语,“反倒是小非你,阳光大男孩怎表现的怎么伤感?”
☆、第二十一章 诅咒
周非来来不及回头,说话的人就已经坐在周非的旁边了。而周非,却是略显烦躁的朝来者远离的方向移动。
可就在周非刚移动一下时,旁边的人似乎察觉到周非的意图。他不假思索的伸出手掌,迅速抓着周非还未远离的手臂。
这一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一直冷着脸的周非身体一颤,他使劲想要抽离自己被握着的手臂。但,手臂上逐渐加重的压力感让周非的努力化为徒劳。旁边的人只是淡笑的看着,手臂上的肌肉一直处在紧绷用力的状态。
见自己无法脱离,周非索性放弃挣扎,呆在原处冷眼注视的这个抓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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