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下甘辰后雄虫就很少碰他了, 他只记得每次都是无尽的痛楚。再怎么拖着还是得面对,送完小雄虫回房,甘宇抬步往主卧走去。
深吸一口气, 推开门。
雄虫半靠在床上,见他进来眼睛从终端界面上移开, 道:“以后别这么惯着习希了,那些事他能自己做。”
看到雌虫低头一副没听进去的样子, 习夭叹口气让他先进来,又道:“洗澡的水已经调好了, 你先去洗漱。”
甘宇全靠身体本能洗完了澡, 最后从储物器里拿了件黑色睡衣穿上。据说黑色很衬肤色,更能勾起雄虫对雌虫身体的喜爱,但愿这次不会再被赶下床了。
习夭抬头就看到雌虫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走了出来, 黑色的丝质睡袍配上修长有力的劲腿着实让虫移不开眼。
尤其是雌虫掀开床尾的被子往里爬时,被子里拱起一团,雌虫的小腿还留在外边。
关了终端, 习夭靠着床头垫躺好, 管他什么正事不正事的, 床上雌虫最重要。
主动抬腿搭在甘宇的肩上, 让雌虫服务得更方便一些。
甘宇只是以雌虫本能的舔舐着,结婚数年,服侍雄虫的次数不多也不算少, 但他只记得每次承受不住的痛楚,技术什么的半点都没提升。
习夭却受用得紧,可再怎么受用也不该一直就这样停着。曲起的腿在雌虫背上催促的踢动,这种摸不着的感觉一长就不怎么好玩了。
放下嘴里硬/挺起来的物件,甘宇喘着气扳开自己后方坐了下去,泛/滥的x,ue口轻易把巨物吞了进去。
习夭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缓缓进入雌虫体/内。雌虫已经挺直身子坐了起来,可被子还搭在雌虫头上,习夭能直直看到他们相连的地方却看不到雌虫的脸。
这种情况下心里忽的就涌起了一阵烦躁,伸手就要把那阻他视线的被子掀开。
一掀之下居然没掀得动,习夭的眼抬上了些,盯上顶着被子的雌虫雕塑。雌虫僵了一瞬,又恢复过来继续上下动作,样子看起来比方才多了几分顺从,又或是认命。
这下习夭在碰被子时刚刚感觉到的那股阻力已经消失了,但他捏着薄被没再掀。那时感觉到的阻力是雌虫在揪着被子,而且是在他要掀被子的那一瞬猛地抓住,这说明雌虫潜意识里不愿意这层遮罩被除去。
为什么不愿意?
让层布遮住是为了更有情趣?习夭觉得不是,他感应到了雌虫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恐惧。
雌虫是不乐意做这种事的,雌虫在惧怕他……
“呼……呼……”甘宇喘着粗气,频率分毫不差的上下动作。这个姿势很考验雌虫的体力,他已经疲累了,可体内的硬挺却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他当然不能停下,没让雄虫满足就得一直动下去。这比起以往的痛楚其实已经好多了,雄虫也没有强硬的把遮挡的被子除去,也算给他留了一分尊严,只是为什么眼睛里就是有水呢……
感受到雌虫的身体渐渐发颤,习夭叹了口气,不知是为雌虫还是为自己。
翻过身去,反过来将雌虫压倒,雌虫或许是真没力气了,居然让他轻轻松松的压在身下。
耐着心将被子揭开,虽然被子不厚但也不利于透气。果然,露出了的雌虫脸上涨得通红,咬着下唇,划过脸颊的液体不知是汗还是泪。
“有这么难受吗?”用手指抹去雌虫脸上的液/体,习夭不禁问了出来。他记得,雌虫对做这种事是很喜欢的啊。
甘宇咬着唇只是摇头,许久没说出话来。
在雌虫眉心落下一吻,说:“我来动,要是难受就和我说。”也亏雌虫的身体是微微蜷缩的,不然他还真吻不到。
“唔,嗯嗯……”
看着雌虫又把摇头换成点头,习夭笑了,缓缓的动了起来,只是每次都会顶到最深处。
几次下来,甘宇牙也不咬了,只顾张口喘气。
也亏习夭的频率一只保持着那个磨死虫的慢动作,不然哪会让雌虫还能安安稳稳的喘气,一句呻/吟都没泄/出来。
见雌虫适应得不错,习夭也不憋着了,放任自己加快了冲击频率。说真的,他什么时候对一只雌虫这么温柔过,再说以前不都是雌虫央求着他重一点吗?
身下雌虫着样子倒像是第一次经历这是,不,说第一次也不对,本就没有雌虫会对与雄虫做这事抗拒至此的。自己还是什么工具都没用呢,要是真上了,雌虫还不得直接死过去。
甘宇这下又不急着喘气了,紧要牙关,爪子几乎抓破床单。
习夭身子前倾,覆下去伸出舌/尖轻触下雌虫的耳朵,问:“难受吗?”
甘宇咬着牙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不愿睁眼看我。”
甘宇没有松开咬着的牙,倒是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雄虫,眼眸中分明带着恳求之色。
习夭知道自己是在欺负雌虫,雌虫就算是难受了,又怎么敢和他说,怎么敢让他停下。可习夭就是想要雌虫做出这种事来,而不是把自己蜷缩在角落就任他侵/犯。
“不做了,”习夭边退出来边说:“我去洗个澡,你先睡。”雌虫这样抗拒,他哪里提得起兴致。以往雌虫能把他从床上弄晕过去,何尝不是因为两都喜欢呢。
甘宇后方猛地一缩,硬生生夹住了就要退出去的雄虫,手也松开床单缠上了习夭的身子。
“不,别走,别走……”就像是在垂死挣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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