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猴子可以变成鱼,鸟儿可以变成花草树木,妖精可以变成佛陀,神仙可以乞丐等等,每一次的历劫,相当于一次的大改造。不过,有的人愿意改变,有的人固执的定型。
看辽牵的这番模样,想必改变的十分好了。
辽牵目不转睛的看着戏台,台上一袭白衣红裘,头戴发冠的角儿咿咿呀呀的唱着。司命星君发现,角儿和辽牵之间有眼神联系。为了确认,司命星君下意识的迈步向前……
“!”花未央扶住狼狈的司命星君,平静的看着戒备而动手的辽牵。“我们没有恶意,只是看戏的,你不要这么激动。”好言相劝后,花未央拉着司命星君离远了一些。
“星君,你伤到了吗。”待辽牵收回视线,花未央小声问道。司命星君揉了揉脚踝,苦着脸摇头,“还好,他没有下死手,不然,伤口一定非常深。”看着台上的角儿,他轻叹气,“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毕竟,我们不能插手。”
不能插手……
花未央转头,“那…有没有可能辽牵会自己恢复记忆。”
司命星君低垂眼帘,“若他恢复记忆了,还会下这么重的手嘛,好歹都是仙友啊。”右脚脚踝处有丝丝黑烟冒出,可见他背后那柄凶剑的厉害。
“星君,你还撑得住吗?那把凶剑什么来历,竟伤了你的仙体。”
司命星君暗自皱眉,“那凶剑名为渊念,谐音怨念。此剑乃是开天辟地之时自主吸收天地之凶煞、怨念和惶阴等气息,故而被封印。直到…如今落在了辽牵的手中。也算是缘分吧,渊念为其报仇,其甘愿被渊念吸收,互相利用。”
所以,如此亘古久远的凶煞之气才能破了仙体,甚至侵袭仙体。
“那你……”司命星君摇头,阻止了花未央的担心,“没有关系,刚刚只是警告,凶煞之气一会就消散了。现在主要的还是单提。看看吧。”
戏台上的角已经唱完了,而原本伫立在门柱边的辽牵也已经消失了。司命星君知道,他去那个人去了。
“走。”司命星君拉着花未央快速离开。途中花未央询问道,“去哪里,不是跟着辽牵吗。”司命星君开口道,“先去辽牵的家里等着,不然,我的怨念就要超过渊念了。”花未央了然,辽牵已经警告过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一个很普通的小楼尽收眼底。两人对视一眼,缓慢降落到小楼的院落里。
“辽牵这里看上去不错啊,有个人陪伴,家都收拾的这么干净。不知为何,突然怀念起以前堆满花的春芜园了。”司命星君正感叹着呢,忽然面容一肃,“回来了,快隐身。”两人在辽牵推门的瞬间,消失了。
而在辽牵进屋后,两人终于看见了在辽牵生命历劫的转折点的人物——那名戏台上的角。
“解婴舟,这是最后一天,明天,分道扬镳。”解婴舟便是角的名字,也是辽牵的转折点。一头黑发及腰,额间一抹墨玉珠子的抹额,耳尖各一对圆形耳环,一袭大红裘配上白内衫,风雅而热情,脚上的铃铛叮当响,悦耳清脆。
漆黑的眼睛不满的看着辽牵,“报仇就报仇,也不用人间蒸发啊,再说了,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玉石俱焚是最要不得的。”辽牵坐在靠近桃花树下的凳子上,没有声音。但一旁的司命星君和花未央却是着急,恨不得直接现身。
“帮不帮?”花未央看着树下的辽牵的容颜,想帮单提渡过历劫。一旁的司命星君随口说道,“你心情好了的话,可以在一旁偷偷插手,不过分上面不会管的。”说出去后,花未央身体一僵,瞬间就消失了,只留下司命星君无语问苍天。
“…此仇,我一定报。若你还是我的朋友,就不要多说了。”没想到下凡历劫的单提居然这么不好说话,真的再一次证明了人心难测啊,不过也有可能是被人灭口才导致这样的性格。
解婴舟一听这话,脸色十分不好看,来到辽牵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随后拽着他的衣领吼道,“我要是不是你的好友,早就不管你了。辽牵,你说这话真叫人心寒。”松开手,拿起随身携带的酒壶,仰头饮尽,“…别跟我说什么好友不好友的,劝了你这么久,柴米油盐都不进,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辽牵面不改色,但漆黑的瞳孔里闪过的波澜还是宣告了他的内心。他站起身,迈步离开的瞬间——
“报仇,我跟你一起去。”辽牵转身,司命星君翻书的手停顿了,不远处要插手的花未央也定住了。解婴舟道,“辽牵,你给我记着,我此生只认你一个人。”
辽牵拦住解婴舟,“你不准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解婴舟抬眸。“你若去,我永世都不会再见你。”乖乖,居然都威胁上了。
闻言,解婴舟莞尔一笑,眼里暖意叫人不敢直视,这是独对辽牵时才有的,“今世都快见不到了,我还怕来世吗。”拂开他的手,就要离开。
花未央和司命星君对视:要不要出手。
司命星君表示:要在解婴舟不在的时候,还得小心辽牵的渊念啊。
花未央点头,回神的瞬间——
“小心!”一道夹杂着上古凶煞气息的剑气直冲自己而来,花未央下意识的抬手防守,随后心里暗叫糟糕,自己这样已经暴露了。
果然,耳朵里传来了辽牵的声音,“你们打算躲在这里多久。”他竟然还知道司命星君的存在。花未央在空隙间千里传音,“辽牵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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