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一群鸡住。
好吧,张君实梳理了下有些凌乱的思绪,进了聂不凡的屋子。
屋子里就像一个鸡窝。凳子缺脚,桌子裂缝,床头柜上杂物一堆,杯子里还有草屑
请喝茶。聂不凡礼貌地给客人奉茶。
张君实默然。
伙计一小声道:公子,这位小哥不会是鸡精吧?
胡说,世上哪有神仙鬼怪的?张君实低斥一声,心底却在天人交战。
都坐啊,屋里凳子不多,坐床上也行。聂不凡又给他们端来一盘煮鸡蛋和花生米,后者还是昨天去城里买的。
两伙计可不敢坐,表情不自然地站在一边,而张君实在凳子和床之间扫了一眼,最终决定坐到相对安全的床上。
啪唧,类似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君实保持着僵硬的坐姿,整张脸都有歪斜的迹象。
啊呀!难道床上有鸡蛋?聂不凡将张君实拉起来,先在床上看了一下,又在张君实屁股上看了一下,然后跑出屋子,大喊一声: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我床上做窝!今天犯案的是谁,主动出来自首,我会酌情处理,从轻发落!
周围的鸡捉虫的捉虫,挖土的挖土,谈天的谈天,没有一只看向聂不凡。
你们胆儿越来越肥了!等着,待会让你们好看!聂不凡发了几句狠话,转身走回屋子,不好意思地对张君实笑道:抱歉啊,嫌疑犯太多,一时没法抓出凶手,让你受害了。
我只是衣服弄脏了,没受害!张君实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今天可是吃足了憋。
伙计一上前道:公子,你的衣服要不要换换。
换,肯定要换的。聂不凡点头道,怎么能让张三公子穿这身脏衣服回去呢?
张君实听着舒服了点,片刻又觉得不对劲,开口问道:谁是张三?
不是你吗?聂不凡一边从柜子中找衣服,一边回答。
咳,在下张君实。
哦,知道了。聂不凡将出一套旧衣服递给他,喏,将就一下吧,君三。
张君实接过衣服,忍了忍,道,在下张君实,家中独子。在独字上还特别加重了音。
聂不凡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过好几遍了,我记得。
记得才有鬼!那三从哪冒出来的?
张君实脸色铁青的把衣服展开,一个破洞立刻出现在眼前,透过它还可以看到对面聂不凡灿笑的脸。
请问这要怎么穿?张君实捏着衣服,深呼一口气,提醒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
你不是屁股弄脏了吗?聂不凡将衣服拿过来,折叠一下,然后绕过张君实的腰,拽起两条袖子在前面打个结,满意道,这样不就刚好遮住后面的污渍了?
张君实自认虽不比名门望族的公子哥那么讲究,但穿着打扮从来是中规中矩的,现在被他这么一弄,自己佳公子的形象就像贴了张通缉令一样。
他终于知道聂不凡为什么会穿得跟流浪艺人似的了
张君实看了看旁边憋笑快憋出毛病的两个伙计,以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的口气说道:别的不说了,直接带我去看看你的jī_ba。
好,跟我来。聂不凡爽快地答应,领着他们出了屋子,朝后林走去。
出了屋子,张君实等人顿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没走多久,就见一个高约三十多米的巨大石洞出现在眼前,四面都有洞口,就像一个蘑菇亭,洞口设有栅栏。
张君实朝里面望去,一只鸡也没有。
鸡呢?张君实问。
等等,这个时间是它们放风的时候。聂不凡随意回了句,然后也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就朝周围喊道,花一,花二,花三你们赶紧去把你们的母鸡们找回来,要接客了!
噗!张君实好悬没吐血。
这还是鸡吗?两伙计满脸惊悚,看着一只只公鸡像泡泡一样冒出来,然后钻进林子里喔喔地叫唤,没过多久,就见一群群母鸡颠颠地被赶回来。
聂不凡拉开栅栏,一边看着母鸡进栏,一边介绍道:这些就是肉鸡了,蠢笨得很,大约四百多只,你们随便挑。
张君实看着这群活蹦乱跳的母鸡,脑子有些混乱,原来鸡是这样养的吗?难怪肉感那么好,都是锻炼出来的啊撇开其他诡异的情况不谈,光说鸡的话,确实是上好的货,值得长期订购。
咳,好,挺不错的。张君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今天经历的一切已经让他的接受能力超越了零界点,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什么都淡然了。
况且,这聂不凡确实挺有意思。活了二十几年,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也没见过这样的村子。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以后只要按时派人来收货就行。聂不凡笑容满满,心情愉快,以后终于有钱进账,能换些好吃的东西了。
张君实点点头,朝两个伙计招了招手,让他们去抓鸡。
伙计动作利索,很快将三十只鸡分别装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君实又补充道:以后合作稳定了,我们就月结。
没问题。聂不凡兴高采烈地将他们送到村口。
嗯?我们的驴子呢?伙计一惊呼一声。
几人同时看过去,只见原本绑着驴子的木柱边只剩下了一根绳子。
你们去找找,是不是跑到林子里去了?这地方不大,驴子应该跑不远。
聂不凡摸了摸鼻子,沉默不语。
伙计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张君实憋屈道:算了,它若是还在这山坳里,总能找到了,麻烦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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