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怎么每次我很用心在勾引你的时候,你都会把接下来应该上演的□□片换成喜剧片呢?”
“超哥,你到底垂涎我多久了?”
裘博超身子朝前倾,低声说:“我不擅长语言表达,能不能用行动来表达?”
“你这意思咱俩得在这里干一仗?”
“不妨试试?”这时的裘博超连呼出的气都是火烫的:“你刚才不是问我什么事扰的我睡不着么?就是你。”
裘博超用下巴蹭着夏炎的手臂,满脸投入的享受,喃喃念道:“老子最怕在睡觉前想起你,那种烧心的感觉真不好受,就像有成千上万条蚯蚓在我小腹上钻来钻去,那股子急不可待经常把我折磨的……你懂的。”
“可我真享受不了被人骑在身上的……的快感啊。”夏炎心里念叨了一句:除了我媳妇儿!
裘博超的脸辗转来到夏炎胸前,感受着他结实挺壮的肌肉线条:“半年前在勐腊那家饭馆里我说过,再有下次,你就不会那么走运了。”
“所以?”
裘博超掏出手机看都不看,一甩手扔出门外:“今天你真不会那么走运了,夏炎……”
说着,他搂过身子僵硬的夏炎,嘴唇重重的压在他唇上,等了这么多年,裘博超的耐心早已耗光,今天他真的不会再放过夏炎……
☆、第六十章 回归刑侦
裘博超的吻很是粗鲁,而且没有章法,就像他本人的性格一样,一针见血不留余地,好像要把这些年隐忍在心中的思念和霸占欲一次性释放,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他几乎是以坐姿压在夏炎身上的,双手捧上他的脸颊,嘴巴密不透风的堵着他的双唇,一股黑压压的气势迎面扑来。
从唇上一路流连到他颈间、胸膛,那股特有的男性阳刚气息叫裘博超沉迷其中,愈加难以自拔。这些年他什么样的男孩没碰过?从瘦的到壮的,矮的到高的,娟秀的到硬挺的,包括上下不同的体位他都无一遗漏全部尝过,甚至越南、缅甸、柬埔寨边境的那些个白嫩细腻的少年他玩的还少吗?
裘博超从未给自己下过定义或总结过自己偏爱哪一类型的男人,但他心里稳稳地知道,是什么人牢牢抓住自己的心脏,仿佛执掌着他所钟爱的一切因素,硬是吊了他这么多年胃口。
他把手伸进夏炎的衣服里,粗糙的手掌在触碰到夏炎劲瘦结实的腰杆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由脚尖传至天灵盖,让他脑子瞬间空白,几乎迷失了心智。
夏炎一动不动,坐在板凳上愣着,他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他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在踌躇要不要把眼前的人推开。男人毕竟都是情欲的奴隶,即使主观上再抗拒再不愿意,客观的生理反应始终是敦厚老实的。
现在的夏炎就是客观反应出了点儿问题,试想一下,一个三十岁生理和心理都正是龙精虎猛旺盛时期的男人,在近200天时间里都没有过正儿八经的性生活,期间实在憋不住想要了,就边幻想着某人边自给自足一次性撸个够……大半年发泄未遂的欲魔积攒下来,导致现在只要眼前有一点点火星出现,他马上就能跟干柴遇到烈火似的,劈头盖脸立马跟你野火燎原。
不过……人不对。
在夏炎看来,这辈子有且只有一个人能骑在他身上,那就是小警察俞远,不但空前而且绝后。这条鸿沟是无论他生理遭受过多非人惨痛的折磨和饥饿虐待都没办法改变的。说直白点儿,以现在的情况,除非裘博超让夏炎骑他,否则就算这场性事活动再勾魂摄魄也是无法继续下去的。
“我说,”裘博超稍稍离开夏炎的嘴巴,调侃道:“接吻时好歹也闭上眼睛假装享受一下吧,这么眼睁睁瞪着我我怎么继续下去?”
“我……”
裘博超隔着薄薄的裤子伸手盖在夏炎的东西上,轻轻揉了几下,低声说:“老子都已经硬成金箍棒了,你他妈还在这儿不棉不钢的,别老躺着多无趣啊,站起来玩会儿?”他边说边玩弄着手里那团软肉,感受着它在自己手心里逐渐“石”化的过程,以及某人憋红的脸和眼中就快忍不住滴出的yù_wàng……
裘博超看得出来,夏炎现在正拼命克制自己如排山倒海袭来的欲浪,他知道他不是不想,只是在等待一个能够彻底说服自己躺在他胯下的理由。
欲速则不达,揠苗助长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他裘博超要的不只是把这个男人的身体睡了,他要的是这个男人由里到外都臣服于自己,他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所以……
“超哥,”夏炎按住裘博超放在自己老二上的手,一字一句道:“要真想上我,我给你支个招。”
“说。”裘博超很是好奇他会说什么。
“我听说这边有一种俗称‘苍蝇粉’的c药,白色粉末状,无色无味,入水即化,食用后十分钟即起效。药性发作时当事人精神亢奋,浑身酥痒难耐,除了一门心思想被干其他想法一律没有。欲求不满、要了还想要就是这苍蝇粉的真实写照。”
裘博超愣了几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终于明白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了。
“言下之意就是,除非你吃了药,否则我这辈子都别想跟你……是吗?”
“呃……”夏炎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理论上来说就是这样。”
裘博超放开夏炎,退坐到后面的板凳上,玩味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比平时柔软,但犀利明锐却不减。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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