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里只需要他,他是我的所有。”
俞爸爸对于夏炎的口若悬河和不假思索感到有点意外,但这不代表他会让步:“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我喜欢他正直刚毅,喜欢他食古不化墨守成规,喜欢看他穿警服英姿勃发的样子,”夏炎说的两眼放光:“最喜欢他打翻醋坛子的神情,让我觉得自己付出再多都是那么值得……”
最后这句话在场的四个人同时脑补了一翻,结果是:俞远一脸黑线,夏炎幸福的笑了,俞爸俞妈则是不约而同联想到自己高大威猛的儿子一脸嫉妒醋海翻波的娇嗔模样,急赤白咧的差点儿跳起来。
俞妈妈忍无可忍,声音都在发抖:“夏炎,你觉得你跟我们家俞远真的配吗?”
“阿姨,两个人的感情不存在配或不配,只有爱和不爱,我爱俞远,这就够了。”夏炎沉稳道:“不管他在不在我身边,我都在他周围守候着;不管他需不需要我,我随时为他准备好一切;不管他爱不爱我,我就是这么爱他。”
“你、你……”俞妈妈被夏炎的头头是道镇定自若给气坏了,手指头戳着他半天说不全乎儿一句话:“你给我出去!滚、滚——!!!”
夏炎一个激灵,完蛋了,这回是彻底把丈母娘给惹火了。
俞远一看老妈这歇斯底里的劲儿随时有可能跳起来揍人,赶紧推着夏炎往外走。
“远儿,我想……”夏炎似乎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
“想个屁啊,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再待下去俞远可没把握夏炎还能不能从自家大门竖着走出去。
“俞远你说什么?!”身后的俞妈妈大吼道:“你还想回去?从现在开始,再让我知道你跟他在一块儿,老娘就从这里跳下去~~~~~~!!!!!”
眼看老妈就在两米开外张牙舞爪一副随时会从窗户蹦出去的架势,急的俞远差点儿一脚把夏炎踹出去:“听见没有?想什么呢?快走啊!”
夏炎走到门口临了转过头说了一句:“叔叔、阿姨,我是认真的,请您……”
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儿飞来一个盘子,不偏不倚正正的砸在了夏炎脑袋上,他只觉得脑袋一懵,恍惚了不到三秒钟,热乎乎的液体就模糊了眼睛,用手一抹,鲜血淋漓。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老太太真是给气疯了,盘子就是她扔的,那力道、那架势明摆就是朝死里砸啊。
俞妈妈指着摆在地上都还没来得及收拾顺溜儿的组合音响,大骂道:“收拾着你那些破烂玩意儿马上给我滚出去!!!”
俞远一看夏炎脑袋上血流的哗哗的根本停不下来,心里一紧,赶紧把他推出门外,知道自己是没法陪他去医院了,低声叮嘱道:“快去医院,这里交给我。”说完,给了夏炎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然后一点儿没迟疑“砰”的把门关上了。
夏炎愣怔的站在门外,回想着刚刚俞远那个含义丰富又具有层次感的眼神,嘴角不自觉的卷起一道沾沾自喜的笑脸,好像忘了自己的脑袋正在喷血。
俞远关上门,靠在门背后深深叹了口气,走进客厅。这个晚上注定是没法平静了,既然已经走到这地步,除了一竿子插到底硬着头皮往前冲他是真没有其它选择了。
见老妈坐在沙发上哭的凄凄嘤嘤,俞远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反正现在怎么安慰都没用,除非他跟夏炎分手。
“妈……”
“别叫我!”俞妈妈甩开儿子搭上来的手。
俞远忍住快蹦出喉咙的怒火,尽量平和的说:“您同不同意我跟夏炎是一回事,但您不该对他实施暴力袭击。”
俞妈妈转头看着儿子,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暴力袭击?俞远,你跟他认识才几天啊你就这么胳膊肘往外拧的护着他?怎么,心疼了?怕你妈把他砸死了是吧?我告诉你,刚才就算真把那畜牲给打死了老娘赔上这条老命也值了!你死都别想跟他在一起,这事你这辈子就别惦记了!”
俞远被老妈的放肆和口不择言彻底激怒了,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火烫的,原本他还觉得自己跟夏炎这事有些对不住二老,结果老妈刚才的行为和口无遮拦一点点把他的肝火给撩着了。他现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不能忍受别人诋毁夏炎,胸口那股即将爆破而出的愤怒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和害怕。
俞远深拧着眉头,眼睛里放出失望和郁愤:“我只是想选择一个他爱我比我爱他更多的人来疼我、照顾我,这样有错吗?您知道这辈子遇上这么一个全心全意把我放心尖儿上的人有多难?您有没有尊重过我?”
“我该如何尊重你?支持你搞同性恋?被别人知道我儿子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我以后出去怎么见人!这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断子绝孙?变态?俞远倒抽一口气,区区几个字把他的尊严践踏成渣,狠狠碎了一地,他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眼前这个虽然平时很啰嗦,但从小到大都惯实他宠着他的女人之口,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俞爸爸看见儿子瞬间懵了的表情,意识到老伴儿把话说重了,解释道:“你妈妈不是这个意思……”
“原来您打从心底是这么看我的,”俞远压根儿没听老爸说话,滞板的看着俞妈妈:“您比谁都清楚我是什么人,只要我认定的东西就不可能放手,除非我死了。任何事我都可以不跟您计较,除了这件事,我这辈子还真就非夏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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