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断,只是介于之前受伤的地方还没完全愈合好,再次受到强制性的外力就很容易扭伤。所幸只是普通的肌肉拉伤导致的肿胀,医生开了些活血化瘀的外用药,除了嘱咐每天早晚按时用药,还强调右手不能再大幅度活动或提拉重物。
俞远坐在公交车上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不断闪过的路人和建筑,下车后在小区附近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上楼了。
夏炎自从凌晨给他打了两个电话后,就一直没联系过他,不过也不奇怪,又没什么重要事,人家干嘛整天给他打电话,无聊。
可是俞远心里就是无端的觉得空落落的。
刚跨上五楼的楼梯,俞远隐隐的感觉到有人的气息,他心脏猛的跳了一拍,抬头一看,果然是夏炎。他坐在楼梯上抽着烟,看看地上一小堆烟头就知道他应该等了很久。
夏炎一看俞远来了,深深吸了口烟,然后把烟头扔掉从楼梯上站起来,眯着眼朝俞远走过去。
“你小子跑哪儿去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怎么……”说着说着,夏炎看着俞远有点不对劲,黑色的羽绒服只穿了左手,右边披在肩上,浑身散发着一股药酒味,低头看看他手里还提着一袋子的药,夏炎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你手受伤了?”
“小问题,”俞远淡淡地说:“昨晚我睡着了没听见电话响,找我有事吗?”
“昨天着急送昆子去医院,所以都没注意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后来我从医院出来……”
“我问你找我什么事,你给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俞远本来就因为耿昆阳的事一直很闹心,现在夏炎还敢在他面前讲昨天自己忙着照顾耿昆阳这事儿,他听了更是火冒三丈,不过他没表现出来,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怎么了?”夏炎觉得莫名其妙,虽然俞远对他一直都是爱搭不理的,但从没这么对他说过话,一下子觉得俞远好陌生。
“我怎么了夏炎?耿昆阳都脑震荡了,你还跑这儿来找我,有意思吗?”
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刺耳。
“昆子确实是轻微脑震荡,但这跟我来找你是两码事好不好?”
“有话快说。”俞远多一个字都不想讲。
夏炎也有点火了,他究竟是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啊,怎么把俞远得罪成这样了?
“俞远,我从早上八点不到就在这里等你,为的就是想看看你,确定你好好的,我他妈做错什么了你非得这么挤兑我?”
俞远心里其实知道夏炎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换做是他,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是昨天夏炎对耿昆阳的关怀备至以及耿昆阳最后看他的那个胜利的眼神他就是无法释怀,就像哽咽在喉咙里的异物,明明又糟心又遭罪,但他就是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而且他就快被噎死了。
“说完了?”
夏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想要把他摁在墙上狂啃一翻的冲动:“……说完了。”
俞远绕开他拿出钥匙要开门,却被夏炎一把捉住他的手,这一下刚好扯到俞远昨天受伤的地方,他眉头一拧,痛的闷哼了一声。
夏炎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赶紧松开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俞远没理他,打开门,正准备进去,夏炎一把挡住门,不让他关门。
“俞远,你就算判死刑也得让我知道自己犯什么罪吧?”
俞远看着他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我不想看见你,这么说行吗?”
“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接近我,不该招惹我,俞远心说。
“我看见你就心烦。”
“我不信。”夏炎几乎是脱口而出。
俞远甩开他杵在门上的手:“爱信不信,走开,我要关门了。”
夏炎又把手搭在门框上:“你关啊。”
就在夏炎有十足把握他不会关门时,俞远想也没想一把将门关上了。
“嗷!!!”
只听见门外一声惨叫,夏炎四个手指差点被夹断,十指连心啊,他缩回手疼的直哆嗦,妈的还真下得了手。
“俞远,你他妈有种这辈子都别理我!”夏炎丢下这句话气呼呼的扭头走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多大的孽,无缘无故就得罪了这活祖宗,夏炎觉得自己无辜的同时心里多少还有点儿委屈,当中又夹杂着气愤,反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情都有。
而俞远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这矛盾的升华就跟嘿咻是一样的,只要心里有一丝火苗,再碰上一点易燃物,它就能“噌”地爆发成熊熊烈火,吞噬人的所有理智,能干的不能干的,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就跟开闸倒垃圾似的泼出去了。
他并不想跟夏炎嚷嚷,但是就在他见到夏炎坐在楼梯上那一瞬间,他的心情马上就变得是又气又恨,心里顿时窜出一股无名火。
在看见夏炎脚边一地的烟头时,意识到他等了自己很久,他承认自己心里有一丝温暖,但当夏炎开口跟他说话时,他脱口而出的那些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心里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
俞远觉得自己已经不正常了,有些事似乎已经慢慢脱离了他的掌控。
耿昆阳住院的这几天只要夏炎没事都会去医院看看他,虽然耿昆阳看出来他总是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但只要能看见夏炎,他就很满足了。
在留院观察了一个星期后,确定耿昆阳已经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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