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群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就是没有足够证据起诉这些家伙,“那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间房子吗?”
夏炎无辜的一笑:“警察同志,我住这里需要解释吗?”
“你住这里?”赵队长眼睛里尽是怀疑。
“对啊,从今晚开始,我就住这里,有问题吗?”
今晚?哼,不要说这些都是巧合。
“住在这里是没问题,可我怎么收到消息,今晚就在这间房子,会有一笔毒品交易呢?”
夏炎立马一副大惊失色又惧怕的表情,说:“您都哪儿收的消息呀?谁说您都信是吧?那该说是我倒霉还是您那啥……这房子真心是我今天刚租下的。”
赵队长当然不会被夏炎这一面之词给忽悠了,他下坐到床沿上,“这附近房子不少,怎么偏偏我收到的消息就是你这里有毒品交易,而不是其他地方?”
“警察同志,今儿谁中弹都是中弹,今晚任谁家被踩点了您一准都得问这句话,我没说错吧?”夏炎看赵队长一时语塞,又说:“好歹我也是一正当壮年的大小伙子,您今天这么突然袭击猛地吓着我,大不了就是被您给吓泄了,我卧床一星期怎么着也能缓过神来了。要是今天这床上躺的是一老头老太太,您带领着神兵天将就这么突然空降此地,老头老太太一准儿被您给吓得当场一命呜呼,到时候就不是卧床一星期能调整过来的了,那得花一辈子啊,所以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赵队长听夏炎说的口角生风,意识到这小子虽然是个生面孔,但也绝不是个善茬儿。
夏炎表面对答如流,实际胸口却鼓得慌,实在忍不住,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的俞远,俞远的眼角正巧也聚焦在他脸上,对望的电光石火间擦枪走火,夏炎心底颠出一股极强的焦虑感,无处安放。俞远眼睫晦暗的垂下,扭头走进隔壁的房间。
大概半个小时后,警察们一无所获的聚齐在一进门的房间,搜了半天,屁都没找到。
赵队长直想发飙砸场子硬是生生忍了下去,脸上笑嘻嘻的跟夏炎说:“小子,又让你们摆了一道,算你们运气好,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近墨者必自黑,悠着点儿。”
夏炎双手抱拳:“谢谢您诶,慢走不送。”
“撤!”赵队长愠怒的一甩手大步走出去。
大部队跟着头儿撤出房间。
“俞远!”
俞远黑压压的低着脑袋才走到门口,就被叫住了,夏炎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其实就算他把俞远叫住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该怎么说。
见俞远站在原地不动,旁边的马广不明就里的端详着他俩。俞远朝马广使了个眼色:“你先去吧。”马广一瞧这明显不对劲,扔下一句“有事叫我”就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俞远□□的夏炎。
“说吧,你想说什么?”俞远还是背对着夏炎,他不想看到某人现在的样子。
“我……”夏炎心坎上犹如烈酒浇过,火辣辣的,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有很多事现在不能跟你说,我只能告诉你,眼见不一定为实。”
“眼见不一定为实?”俞远被这句很是耳熟的话给弄的嗤笑了起来:“你生命里他妈就只剩下这句话了吗?”
夏炎一时语塞,对啊,几个月前俞远在酒店监控里看到昆子吻他的时候,他跟俞远说的也是这句话。
只是,性质完全不同,完全不同……
“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对你忠贞不渝的爱,相信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相信我不可能让你失望和伤心。”夏炎可以负责任地说,现在从他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他的肺腑之言,绝非愚弄。
“呵呵,”俞远终于转过身,挂着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一个从我今天下飞机到现在就一直在欺骗我,而且到最后还给我这么一个视觉惊悚体验的人,居然还有脸告诉我他绝不会让我伤心,要我相信他?”这时的俞远声音颤抖的像一串散落在地上的珠子:“一个一次次从我尸体上踩过去的人告诉我其实他心里也很不忍,你要我怎么相信他啊?!”
夏炎双眸圆瞪洇得通红,双唇张开说不出半个字,所有话语全部卡在喉咙。
“夏炎,你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玩意儿啊?这件事,换作你是我,你会信么?”俞远双眼泛着水雾,直愣愣的看着夏炎。
夏炎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脸:“……远儿,你能告诉我现在的你认为我在做的是什么事吗?”
“我看到什么,想的就是什么,你说我刚才看见的是什么?”
“我明白了。”夏炎彻底知道俞远究竟怎么理解今晚这事了,现在的他再怎么解释都只会适得其反,以俞远固执又执拗的脾气看来,一切都是在诡辩,现在的情况,也许顺水推舟才是最顾全大局的做法……
“夏炎,你怎么……这么脏啊?”俞远只要一想起刚才夺门而入的瞬间见到夏炎躺床上那个画面,他胸口就犹如万马千军踏过,尘土飞扬,疼的抬不起头。
“脏?”夏炎自嘲的指指自己的心口:“你是说这儿脏,还是……”他一把掀开被单,露出赤条条的二小弟:“这儿?”
俞远双目一下子犹如野火燎原,被夏炎这个措不及防又顽劣的动作搞得有些吃不消。这个明明已经看过摸过好多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现在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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