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喊道,‘怎么冬天还有暴雨?’
风刮得有点大,我的话被吹散了,但是曼哥勉强听到我的话了,他背起一大捆树干向我们跑来,然后让我们把捆好的东西赶紧放到推车里,道,’现在来不及和你们解释,我们赶紧走吧。’马爷看着只有推车一大半的柴木,问到:“这不够吧,回去我们都不好交待啊。’马爷是我们这几个人当中就懂人□□故和最会交际的人,我们再村里白吃白喝,连交待的一点活都干不好,实在不好说。
曼哥没有理会,直接拉起推车就走了,几个人见状也连忙上前帮助推车,随着风的力度越来越强劲,曼哥走得步伐就越来越快,离村口的石牌坊还有五六分钟的路程,围绕在我们身边的不能叫风了,那简直就是沙尘暴,风从后边卷着沙土破叶直冲他们而来,曼哥突然喊了一句,“别往后看,向前冲!”
我们心里突然一紧,感觉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咬紧了牙跟着曼哥拼尽了全力冲向村里,在正要迈过石碑的一刹那,随着老妖的一声痛叫,我们仿佛被大锤子狠狠的敲在身上,整个人痛得摊倒在地,脑袋一瞬间就空白了,眼前一片蒙。
身体被快速的抬进了一个地方,耳边很多有着浓重口音的说话声,好一阵子,眼前才慢慢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脸,发现我们已经回到村里了,我慢慢的坐起来,这时候脚踝传来一阵疼痛,才知道自己拐到脚而且已经肿了起来,被一层层纱布包裹着。这是村里卫生站的病房,除了老妖,曼哥他们几个都比我早一步醒来,坐在一旁喝着水,村里好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围坐在他们身边。见我醒来,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也把我扶过去坐着,手里被塞进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我捧着喝了一口。病房很安静,偶尔传来大雨敲打窗户的声音,我抬头一看,这时候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不,并不是天黑,而是漫天卷着沙尘的暴雨,几乎要笼罩着整个村落。
“哇,靠,这不叫沙尘暴了吧,简直就是重大的自然灾害。”我背着手抚摸了一下还有些疼痛的脊背,对房间里沉默的其他人道,“你们这应该有省政府来治理吧......”
曼哥和马爷几个都沉默的低着头,屋的角落发生了一些声响,那是一个包着头巾的老头,微微驮着背,把抽完的水烟倒着敲在地上,直到把里面的烟渣都倒掉出来,他就是村长,“就快没了...每一年都会发生一次,有人来看过,但是见没有伤及人命又查不出原因,就不了了之了,反正也就是刮个三四个钟......大家都习惯了。”
“那是,报应......”一个村妇缩在门的角落,小声的啜泣,“是因为我们——”
“闭嘴!”离她不远的壮汉立刻喝住了她。
我跟马爷对望了一下,眼里都有着奇怪的疑问和探究,小严在一直沉默的坐着一旁。白皙的小脸上有些异于平常的严肃。
村长环视了这一整间病房,大大小小的塞进了十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着。从门口可以发现其他病房门口都透出灯光,有些许人声,同样的住着好些人,还有其他人可能躲在自己的家里。
“这个沙尘暴要刮多久?”马爷皱着眉看村长,村长却只是盯着窗外。
“一般就两三个钟。”一个村民应道,“但是今天很异常,”
“哪里异常?”我追问着那个村民,可是村民却立刻闭嘴不说了。这真的是太奇怪了,我转盯着小严,小严是当地人又是我们的朋友,于情于理都应该跟我们解释清楚。
小严见我们盯着她,看了看村长,见村长没表态便道:“以往一般最多也就是四个钟左右,在三个钟后,沙尘暴便会慢慢的减少,然后能见度会越来越清,直到整个天气转晴。但是现在已经刮了5个钟了,而且,愈演愈烈。”
“这代表什么?”我听到觉得很奇怪。
“不知道,现在卷进来的沙漫过门槛了。”小严和几个村里的人都担忧的望着窗外已经铺上厚厚的沙子的路。
我连忙拿出手机,这时候正常人都应该要报警吧,可是手机一拿出来,一点信号都没有,连拨打紧急呼叫都没有用。只能泄气的朝着窗外找了几张相片,当时候手机能照相已经很好了,光线不够,只能勉强的照了个大概。
这时候,幻灯片刚好播放到白色的墙边里钳着一个黑漆漆的窗户的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更文,我承认我是个任性的童鞋~~~请不要相信我抽风时下的决心~~
☆、大寒4
“这是报应。”刚才的村妇又开始叫起来,只是这次她不再是懦弱的缩在一角落,而是走到窗边,绝望的对着窗户大叫。
“这是什么报应。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想走近村妇问清楚,却被小沈拉着。他是属于思考型的人,他的用眼神告诉我,这个村妇精神上已经有问题了,再提问可能会让她崩溃。
“村长——”从隔壁房间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小青年,村长缓慢站了起来。
“村长不好了。村外,村外有几个黑影.....”这个小青年说话的声音是抖的,脸色青白。我们都认出了他,是村里一个非常活泼的孩子王,号称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只有他还没发现的事情。能把这平时胆儿大的小青年吓成这样,大家都没见到那黑影,就已经产出无尽的恐慌。
村长站起来,原地踏步,来来回回的转了几次,然后让小青年把其他房子的
喜欢迷途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