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休琍尔如胶似漆般的关系,才带他出去的。
领民中,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休琍尔。
有人将他二十岁时的肖像画挂在家中当装饰。这样的他们第一次有机会得以亲眼看见自己的领主。
实际亲眼目睹,他们才知道他长得如此美丽、神秘得不像凡尘中人。
他们抱著狂热的崇拜,每一次都沿街聚集、对休琍尔以及跟在他身边的英雄拉蒙报以欢呼。
不久,在他们对休琍尔的美由趋之若狂的兴奋中渐渐冷静下来时,他们开始发现,休琍尔的眉目间总著笼罩著无边的寂寞。
「休琍尔大人也许并不幸福。」当这样的流言在领民之间蔓延开来的同时,他们也开始对毫不忌惮他人目光,频繁出入离宫的拉蒙.高尔将军产生许多的推测。
听到传言,知道拉蒙带自己出去的真正用意後,休琍尔羞惭得无地自容,渐渐地,不再出现于领民们之村。一生下就只知道追逐声色的艾斯德里贵族中,有许多同性恋者,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了。
在正常婚姻中生下的小孩,对领民而言自是贵重的劳动力。因此,对于不具生产性而只是沉溺在**里的同**,领民只认为那是贵族们堕落的恶习。
他们认为,休琍尔也许已沾染上了那种恶习……
或许也因此,他们才会谣传克蕾蒂雅就是这样被逼得走上绝路的。一想到这里,休琍尔在觉得羞惭的同时,也产生一股强烈的自我嫌恶感,下定决心以後绝不再走出离宫一步。
接近傍晚时分,带著各式各样赠品造访基多的拉蒙,在彩霞将天际熏染成葡萄色,夜幕罩下大地之後,仍没有动身回成都自己城堡的意思。
事前就知道拉蒙会来访的佣人们,在小客厅内备好晚餐,山珍海味罗列满桌。
换好衣服的休琍尔,美得教人屏息,负责规制他的行动兼监视任务的佣人们都以理相待,这麽一朵美丽的花,是不能用粗布衣裳加以包裹的。
这一点,拉蒙就很佩服马克西米安马克西米安在幽禁休琍尔的期间,虽然都是让他穿著以前流行的、样式古雅的衣裳,但衣料与做工却都是一流的,而且是女性的礼服。
朴素的生活一点也没有影响休琍尔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隽爽丰姿。不过,要欣赏一朵花,就必须彻底地引出它最极致的美,拉蒙这麽觉得。
男人为了休琍尔,准备了所有他能想到的赠品。宝石首饰、美丽的绘卷、毛皮制的小物件、香水、花束等一应俱全…。
「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
用完豪华的晚餐之後,命人去拿一瓶白葡萄酒到房内来的拉蒙,在休琍尔的面前,自言自语的说著。
「这样的生活?」
休琍尔返问。拉蒙隐隐带著叛逆的俊秀五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眸射出锋锐的光芒,斜睨著休琍尔。
「对,你那一头自然流泄的黄金色秀发、闪烁著冰冷光芒的绿色双眸、莹白胜雪的肌肤,应该穿著最上等的丝质衣裳,再缀以宝石和毛皮,那才适合你。」以前曾背地里嘲笑用这种打扮突显自己美貌的休琍尔,活像是宫廷里的装饰娃娃的,就是拉蒙。
「要是看到你穿得这麽寒酸,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刻意和拉蒙拉开距离站在窗边的休琍尔,为了他这句意想不到的话而回过头,但很快地就发现到男人射过来的锋利视线,他垂下眼眸。
「他是谁?」
无心地返问。
拉蒙哼了一声。
「还用说吗?马克西米安.罗兰德!」
拉蒙放大了声量,桌上烛台中的火焰宛若呼应一般,火苗蓦地高高窜起,颤颤巍巍地摇晃著。
或许是错觉吧,瞬间,休琍尔嗅到一股蜜腊甘甜、芳香的气味,脑中不觉一阵晕玄。
拉蒙好似也有相同的感受,突然从坐著的椅子上站起突如其来欺近眼前的巨大身躯,令休琍尔不票後退了两步,拉蒙从桌上的烛台抽出燃著火的腊烛。
休琍尔睁大深绿色的眼睛,盯著拉蒙与腊烛。
拉蒙大踏步走近休琍尔,一把抓住他的手。
嘶嘶…火苗颤颤地晃动著。
想起被压住、被迫敞开自己、热腊滴落在花蕊上的悲惨屈辱,令休琍尔颤抖了起来。
抓住休琍尔的手压在桌上,拉蒙将拿起的腊烛微微倾下。
「啊…」
满溢出来的热腊滴落在指端、形状优美的指甲上,休琍尔不觉低呼出声。
他想将手抽回来,拉蒙用一手制往他,又将热腊滴在别的指甲上。
「啊啊…」
热烫的感触让休琍尔再次哀叫出声,他扭动著身体,那天的屈辱感又自记忆中苏醒。
热烫、恐怖——以及某种被虐的快乐。
「拉…拉蒙、拉蒙,住手…」
「不行!」
热腊又滴在别的指甲上。
「啊啊…唔…」
休琍尔妖艳地扭动著身躯。
「刚才,你在想谁?休琍尔阁下…不,休琍尔。在热腊浇身的瞬间,你又想起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了吧!」
拉蒙愤怒地断言,这次更恼恨地将热腊滴在他的手背上。
「啊…啊啊…」
休琍尔喘著气。扭曲成美丽形状的口唇虽然令人痴迷得难以移开目光,拉蒙仍不忘提醒他。
「忘掉他!这个时候,他正和美丽的公主度著如胶似漆的蜜月,没有你进入的空间。」
不知是热腊烫身的痛苦呢?还是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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