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走过去,站在他身旁,轻拍着他的肩。予转过头抱住了官生的腰,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青云,我知道,他也是一枚棋子,我们是一样的,若当初来的是他,今日他也是这般模样。我们是他的儿子,却也是他争夺天下的棋子,我们唯有听命与他。可是,已然这样,为何要抛弃我,我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就是一个父亲吗?你让我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予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拳拳砸在官生的身上,官生静静的任他发泄。过了许久,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抱起了予的头,清澈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他,予抬头看见那眼睛中的人,面目模糊,眼睛赤红。官生轻轻的擦拭他脸上的泪水,将乱发掖在耳后温声道:“好了,我知道,都知道,你是怪他们不要你了,没事,还有我,还有我啊,我要你,不会离开的。”
予仰起头,官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无助的眼神,这在以前从未有过,他见到的都是一个温文的,意气风发的予,他一心装着家国天下。他心里发酸,将他拉了起来,轻轻的拥在了怀里,慢慢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他不知道要怎样哄他,他实在不擅长。
予哭了一会儿,觉的头晕,官生遂拉着他坐在了床上,依然将头搂在怀里,低低的跟他说着话。
予发泄了一会儿,酒劲上涌,他便拉着官生睡觉,官生哭笑不得,两人合衣躺下,云渊和七叶一见这样,自觉无趣,便各自回房。七叶走的时候在房里放了一个小的结界,这才放心的去了。
躺下的予在官生的怀里来回磨蹭,像是一只小狗,官生让他蹭的火大,拉住他的手,将他牢牢的困在怀里道:“今日的事这么多,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明日就好了。”
予在他的怀里扬起了头,桃花眼里闪着水光,微微泛红,有些迷离,他咬着红润的唇道:“空见,难受。”
官生的心咚的跳了一下,低头看着他,那清澈的眼里闪着迷惑,问道:“哪里难受?”
“心里。”他挣开空见禁锢着自己的手,抚着心口道:“这里,心里难受。”他的身体蜷曲,在微微的颤抖。
官生的心忽然纠结起来,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皇家为什么那样无情,他们拥有四海,就不能给孩子一点温情吗?他没有责怪他们为什么换掉他,只问为什么要抛弃他,为什么在设计了自己的孩子后没有一丝忏悔?难道做了皇帝竟如此凉薄?
他紧紧的将他圈在了怀里,只想着再抱紧一点,离他再近一点。予让他抱的喘不过气来,使劲的推开他,大口的吸吸。看着他那样子,官生觉得自己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他感到每喘一口气都是疼的。他抱着予叫着:“空闻,难受,我难受。”
予回抱他:“是我让你难受了,你不要难受,我已经好了,不要这样。”他的泪再次流了下来,是谁让自己心伤,又伤了谁的心,官生看着那肆意流下的泪,只想着让他们停下。一把把的抹去,一次次的流出,他用唇去吮吸那些泪水,那味道,他终生不忘:苦涩。
予感受到了他的唇,转过来贴上自己的,两人温湿的唇胶合在一起,感受的不是蠢蠢欲动的原是yù_wàng,而是相濡以沫的脉脉温情。
这一夜,他们一直一直这么下去,只愿这一刻是地老天荒。
第二日,七叶早早的起来,他在隔壁,一夜未眠,撤了结界,见两人相互搂着睡的安然,不禁松了一口气,予还是不要有事的好,否则官生就麻烦了。
云渊起来看着来个人的样子,紧皱了眉,却也没说什么。看着予那紧皱的眉头,他思索了一会儿,挥手又做了个结界。缓缓转动双手,他的周围慢慢散发出一股温润的气息,让人无比的舒泰。予的眉头渐渐松开,脸色也舒缓起来,缓缓沉睡过去。
官生在他们进屋就已经醒来,感到周遭的气息,惊骇之余,忽然了悟,玉能养人,何况是块得了道的玉髓,那怡人的气息让他沉醉,他盘膝而坐,默默的在这气息中修炼起来。
内视中,那棵小树似是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疯狂的摇动着叶子,官生似乎听到了它沙沙作响,那小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起来,瞬间就长到儿臂粗细。树丫间那个金黄色的物事也渐渐放大,在碧绿的叶间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那竟是一个小巧的宝塔,只有他拇指大小。官生面上一片骇然,一直静静注视他的七叶眉头微皱,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云渊依然在散发那股温养的气息,小树的枝叶向外伸展,努力的吸收,那小塔也在一点点的长大。官生觉得眼睛看东西的时候也不一样了,他闭目就能看见对面的七叶的表情。他疑惑不解,以为是想出来的,张开眼看时,七叶依然是那副模样。他心里大骇,这个云渊的力量当真不能小觑,这要是在他身边呆久了,自己的修行一日千里,就是一日万里,也不在话下。
这一坐,便是一日夜,收益的不止是他,七叶多年未破的瓶颈突然冲破,修为精进了一大截,他想着要找个清修,巩固一下修为。
这里得益最大的是予,云渊一直对着他施为,他直接就筑基后期了,若再潜心修行,他便能结丹。他的精神已然大好,看着官生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爱意,眼里也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云渊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助他修行,四人一商量,只有梵净山最适合修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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