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一见,面上俱露出惊喜之色。那小塔在几人头顶转了一圈,并未动作,反而是像识得他们一样,极是亲热的在四人身边飞来飞去。
那抱着官生的汉子猛地在官生脸上亲了一口,将他高高的举了起来,哈哈大笑叫到:“我说这几日眼皮跳的厉害,原来是跳来了个小福星。”
那三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纷纷伸手,要抱官生,那汉子左躲右闪的不给。
官生又惊又怒,惊的是这四人均不怕这小塔,看样子还知道这塔,怒的是让一个又丑又老的臭男人亲了,而且像对孩子似的举着他,他竟毫无还手之力。他使劲的抹了一把脸,暗暗施展了功法,想要逃开那汉子的禁锢。那汉子使劲的拍了他的屁股一把,露出一口白牙,笑道:“莫调皮。”
官生又羞又恼,急的哇哇乱叫:“放我下来。”
那汉子哈哈大笑:“莫急,让我抱一会儿。”他紧紧的抱着官生的双腿,让他的趴在自己的肩头,犹如抱着一个孩童。
七叶见状恼怒异常,一击飞刃击来,那汉子抱着官生嗖的躲开,七叶又是一击,那汉子再躲,七叶一记接着一记的击过来,那汉子只是躲闪并不还手。那样的一个高大的壮汉,抱着官生躲的异常灵敏。七叶见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也不放弃,咬牙道;“你不还手我也不会罢手。”
他释放气息,浑身环绕着一层光晕将他团团裹住,双手在胸前环抱,手里便多了一柄血红的宝剑,他缓缓的举起宝剑,就要向那人劈去。那汉子抱着官生乱跑,看见那宝剑,大声问道:“兀那个小子,百馨是你何人?”
七叶擎着宝剑,听他的话停了下来,急切的问道:“你如何知道百馨?”
那汉子高声道:“你将那剑放下,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话。”七叶道:“你先放了官生。”
那汉子抱着官生兀自不放手,两人正在僵持,只听的一声清斥:“你们四人为何在望海?快放下官生。”
那汉子看了一眼来人,脸色突变,仍稳稳的抱着官生道:“国师大人,久违了。”话里却是阴阳怪气。
官生挣扎了要下来,那汉子在官生耳边悄声道:“见到你了我们很高兴,你都长这么大了,三年后你来接你娘时,我便告诉你一切,切记,莫要告诉云渊。”
官生听他这话,心生疑窦,还未等他问,那汉子将他远远的抛向七叶道:“若想知道你娘的情形,三年后在此地相见,哈哈哈哈。”大笑声中那四人已是远去了
七叶气的跺脚,伸手接住被抛落的官生,两人俱是一头雾水,不知那汉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五原看着两人苦笑:“功亏一篑。”
官生想到那人走之前的话,看着远远走进的云渊和予,悄悄的道:“莫要告诉云渊咱们来的目的。”想想又低声问:“他们就是望海的拾荒人吗?”
“正是。”五原点头,“他们甚少出来。”
“为何不让我们动这聚魂棺?”
“他们的身份不仅是拾荒人,还在守护聚魂棺里的人,这棺中之人是他们的主子,云渊之主繁季。”五原看他一脸神秘,倒也配合,悄悄的传话给他,“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听出来的,他们在此地已守了两千年,只等一个契机,我不知这个契机是什么。”
“那人走时跟你说什么?”七叶问道
“他说三年后让我再来接我娘。”
“哦?三年后?”五原沉思良久,才道:“若是他们说的,许是三年后契机就会出现,咱们就再等三年如何?”
官生问道:“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只听说他们是在这望海里说一不二,言出必践,往年也有窃取聚魂棺之人,他们也只是抢回来就作罢,并不追究。”
“哦,原来如此,我道他们为什么没有问罪的意思。”
“聚魂棺本就是望海之物,他们只是占用,并不占理,所以也不敢对我们怎样,望海之主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官生听说望海之主,满脸的惊骇:“怎的这望海也有主人吗?”
五原笑道:“那是自然,他建成了望海便不再理会这其中的事,是以常人不知有望海之主罢了。”说完看向七叶,似是要得到他的认同。
七叶尚在寻思那人最后说的话,他提到了娘,他们一定是认识娘的,且很熟悉。三年,他长叹一声,三年后就能知道娘的下落吗?自己已经苦等了两千年,那么就再等三年又有何妨?
云渊和予走近,予奔过来拉着官生上下打量,见他没事这才舒了一口气,责怪的问:“怎么偷偷的跑来这里?”
官生嘻嘻笑道:“看着好奇,就进来瞧瞧,谁知道他们在湖里捞宝,想下去来着,七叶说着水喝了就忘了前尘过往,我怕下去喝了忘了你,就没敢下去。”
予皱紧眉头,他明显不相信官生的话,他知道官生心心念念的要进望海找聚魂棺,只是不知为何要瞒着,看他那样,是不想说了,他也没有深究,只点了头。
云渊看着湖水,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官生看着他的面目微微的扭曲,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官生此时的心思百转千回,三年后就能见到娘吗?那汉子不像是在说谎,棺中那个叫繁季的人,看着是那样的亲切。梦幻中的繁季到底是怎样了?是不是真如云渊所说,是他入了魔道被他逼出魂魄而后杀死?他又怎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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