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弟子去给他送一套被褥可好。”
道远的脸色微霁,看了一眼空闻道:“嗯,不错,下山两年倒是学会了做人,知道迂回之术了,那好,你就去吧。”
他心里很是他心疼空见,昨日七叶抱回他的时候浑身是血,虽然七叶用了真气给他医治,知他无恙,可还是吓了一跳。空见那时小脸苍白,一点生气也没有,后来听七叶说是他睡着了,这才放心。谁知道醒了就跑了,自己的一番话全做了耳边风。
空闻笑着道谢,去禅房里拿被子,青云看着空闻进屋,笑着给道远施礼:“见过大师。”
道远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有何话说?”
青云道:“今日之事是我带空见去的,大师要罚将我一起罚了吧。”
道远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空见不能自己去三清观,果然是你,如今我可罚不了你,你自去吧。”
青云正色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青云虽是三清观的弟子,但也受过大师的教导,是以叫一声师父也不是不可。”他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师父”。
道远定定的看着他,这个青云他早有耳闻,聪明早慧,与空见最要好,如今他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为空见求情的。
青云继续道:“既然叫了师父,那我与空见就是一师之徒,我叫空见一声师弟也是应当的,是与不是?”
道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点头道:“也可。”
“刚在弟子说了,那空见是弟子挑唆着去的,既然是弟子挑唆着去的,那弟子与空见应该并罚。师父说是也不是?”
道远点头:“应该。”
“那就请师父将弟子一起罚了吧,哪有罚了被支使的人而不罚主谋的,这不符合常”他神态自然,态度诚恳。
道远听了怒极而笑,他以为他是要求情,说了半天把自己也绕进去了,闹了半天是想跟着空见一起受罚,他呵呵笑了两声道:“好便依了你,空济,也将他带去禅房,关在空见隔壁那间。”
青云看了一眼道远,眼中微微失望,转瞬便恢复如常,笑着跟道远道别,道远道:“跟我玩这个,你还嫩些,回头我告诉你师父去。”
青云脸色微变道:“多谢师父教诲,弟子记得了。”
道远转身离去,脸上挂着一抹笑,这些孩子……,他无奈的摇头苦笑。
后院的禅房是专门关就日峰上犯错弟子的地方,屋内的布置跟空见住的禅房是一样的,只是不能出去,斋饭有人送,后门处有便桶,空见便住在了这里。
空见刚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隔壁的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只听见空济高声道:“青云,这是你自己要来的,怨不得我师父。”
青云道:“怎么会,如今道远大师也是我师父了,弟子不怨。”
空见趴着窗户向外看去,青云正遥遥的向这里挥手,只听的吱呀一声,们便被关上了。一会儿,便听见墙壁上传来敲击声,笃笃笃,敲击声过后青云清朗的声音传来:“空见,如今我可是陪你一起关了起来,与你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空见急着问道:“师父怎么也把你关起来了?刚才空济师兄说的是真的吗?你自请关进来的?”
青云笑嘻嘻的道:“我不过是想跟你多待上几天,我在梵净山上只能待十天,要是你关在这里,我自己在外头也没劲,只好求着师父进来了。”
空见靠在墙上道:“你可以在外头跟我说话,为何也要进来?”
“唉,你师父眼光犀利,我以为他会把我跟你关在一块,谁知他把我关在了隔壁,早知道我就不求着进来了。在外头与你说话也是一样的。”
空见哈哈大笑:“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青云跳脚:“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是我带到三清观的,如今你关了起来,我也不能看着,那么没义气的事我怎会做?”
空见道:“也算你还有些义气。”
两人隔着一堵墙说的热闹,天黑的时候,空济带着小和尚送来了斋饭,随行的还有一个抱着被褥的空闻。
空见见了空闻喜出望外,问道:“你怎的来了?”
空闻道:“我跟师父说来给你送被褥,后来师父说你一个人也没伴,我说这么晚了就不下去了,所以师父就让我来了。”
空见一边吃一边看着空闻将床铺好笑的眉眼弯弯的。
那边,青云看着斋饭生气,他耍了半天的嘴皮子也没能跟空见关进一个屋,这个空闻只说了句天晚就让住了进来,他愤愤的吃着饭,把那饭食当做了道远。
空济带着小和尚将碗收走,再三嘱咐着要小心,不要再出事端的好,说完就要走。隔壁的青云忽然叫道:“空济师兄,你放我一个人在这屋我害怕,你让我跟空见住一屋吧。”
空济笑着看了一眼空闻,空闻垂首,空见忙道:“是啊师兄,你看我昨日都受了伤,要是青云那屋进去坏人如何是好,再说,他虽是三清观的人,可也回家了不是,怎么也是客人,让客人处于险地不是梵音寺的待客之道,就让他过来吧。”
空济笑mī_mī的看着空见道:“你说梵音寺的待客之道是什么?”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当以礼待之。”
空济似笑非笑的看着空见,道:“没有益友和损友之分?”
空见道:“当然有,益友自然要以礼待之,可损友亦不能得罪,因益友不会因你招待不周而嫉恨于你。但损友不是,他会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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