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抹笑,这些孩子……,他无奈的摇头苦笑。
后院的禅房是专门关就日峰上犯错弟子的地方,屋内的布置跟空见住的禅房是一样的,只是不能出去,斋饭有人送,后门处有便桶,空见便住在了这里。
空见刚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隔壁的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只听见空济高声道:“青云,这是你自己要来的,怨不得我师父。”
青云道:“怎么会,如今道远大师也是我师父了,弟子不怨。”
空见趴着窗户向外看去,青云正遥遥的向这里挥手,只听的吱呀一声,们便被关上了。一会儿,便听见墙壁上传来敲击声,笃笃笃,敲击声过后青云清朗的声音传来:“空见,如今我可是陪你一起关了起来,与你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空见急着问道:“师父怎么也把你关起来了?刚才空济师兄说的是真的吗?你自请关进来的?”
青云笑嘻嘻的道:“我不过是想跟你多待上几天,我在梵净山上只能待十天,要是你关在这里,我自己在外头也没劲,只好求着师父进来了。”
空见靠在墙上道:“你可以在外头跟我说话,为何也要进来?”
“唉,你师父眼光犀利,我以为他会把我跟你关在一块,谁知他把我关在了隔壁,早知道我就不求着进来了。在外头与你说话也是一样的。”
空见哈哈大笑:“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青云跳脚:“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是我带到三清观的,如今你关了起来,我也不能看着,那么没义气的事我怎会做?”
空见道:“也算你还有些义气。”
两人隔着一堵墙说的热闹,天黑的时候,空济带着小和尚送来了斋饭,随行的还有一个抱着被褥的空闻。
空见见了空闻喜出望外,问道:“你怎的来了?”
空闻道:“我跟师父说来给你送被褥,后来师父说你一个人也没伴,我说这么晚了就不下去了,所以师父就让我来了。”
空见一边吃一边看着空闻将床铺好笑的眉眼弯弯的。
那边,青云看着斋饭生气,他耍了半天的嘴皮子也没能跟空见关进一个屋,这个空闻只说了句天晚就让住了进来,他愤愤的吃着饭,把那饭食当做了道远。
空济带着小和尚将碗收走,再三嘱咐着要小心,不要再出事端的好,说完就要走。隔壁的青云忽然叫道:“空济师兄,你放我一个人在这屋我害怕,你让我跟空见住一屋吧。”
空济笑着看了一眼空闻,空闻垂首,空见忙道:“是啊师兄,你看我昨日都受了伤,要是青云那屋进去坏人如何是好,再说,他虽是三清观的人,可也回家了不是,怎么也是客人,让客人处于险地不是梵音寺的待客之道,就让他过来吧。”
空济笑mī_mī的看着空见道:“你说梵音寺的待客之道是什么?”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当以礼待之。”
空济似笑非笑的看着空见,道:“没有益友和损友之分?”
空见道:“当然有,益友自然要以礼待之,可损友亦不能得罪,因益友不会因你招待不周而嫉恨于你。但损友不是,他会嫉恨,所以对损友更要礼仪周全。”
空济看着他摇头晃脑的说的头头是道心里发笑,问道:“那么你来说,青云是要以益友招待,还是以损友招待。”
空见尚未答话,青云高声道:“自然是益友,益友相见就要秉烛夜谈,抵足而眠方显的亲近。”
空济笑道:“真让你们绕进去了,既然是益友,为何带着重伤未愈的空见跑去三清观,累我师父担心。”
青云讪讪:“这不是就别重逢一时忘了形吗?师兄一定要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只是想带着空见散心,绝没有要带歪他的意思”
空济笑道:“我却是不敢放你出来,等你师父来吧。”
青云哀叹一声,白费了半天口舌。
空济背着手带着小和尚去了。
空闻这才仔细的看着空见,比去年高了些许,眉眼依然清秀,脸色略微的白些。他拉过空见,慢慢的将他搂在了怀里道:“你可吓死我了。”
空见微微不安,推着他道:“我没事,你别这样。”
空闻道:“就抱一会儿,你知道吗,年前你受伤,吓的我几日没合眼,只盼着你无事才好,后来山上传了信去,我这心才安定下来。今日一来见你又受了伤,快把我吓死了,你可让我怎么放心啊。”
空见试着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没事了,我这不是挺好的,你放心就是。”
空闻紧紧的抱着他道:“你让我如何放心?才一年你就伤了两回,你等着,再过几年,我将你带下山去,到那时,由我来护着你。
空见点头,笑盈盈道:“好,一言为定。”
隔壁的青云听着两人说话,心里隐隐发闷,一拳打在了墙上,大声道:“空见,我害怕。”
空见忙挣开空闻道:“青云,你别怕,我就在你隔壁。”
空闻看着自己空空的怀,心里空落落的,他常梦见一身是血的空见,今日见了这心才算落到了是实处。
青云见自己的计谋得逞,得意的笑道:“你跟我说话我便不怕了。”
空见便爬到了床上,靠着墙跟他说话去了,还伸手招呼空闻:“你也过来,咱们三个一起说话。”
空闻苦笑,空见到底还小,再等等吧。
禅房里只有床没有被褥,空见来时空济给搬来一套,而空闻又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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