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来看,这件事在当年闹得天一下皆知,但其中到底又有几分真假却不得而知了,毕竟,那份详细记下这件事的卷宗不翼而飞了。
“你可需我帮忙?”
江眠一惊,竟有人不知不觉在屋檐上扒开了一块瓦片,朝下放出清亮的询问声。
“谢兄,你还是走大门吧。”
听到声音再加上那样灵巧的身手,江眠迅速确认了声音的主人是谁,他抬起头看去,果然从瓦片缝隙处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谢青衣哼哧哼哧地落下来,大摇大摆推开前门走了进来,先是惯例地嫌弃了一下落满灰尘的椅子,掏出手绢细细擦拭了一番,才坐下来斜睨江眠。
见他这表情,江眠自知理亏,道:“上次的事情对不住了。”
谢青衣看他呆呆傻傻的不耐烦挥手道:“算了,要不是那人是你师父,你也惨了。”说完他一瞪眼,“不过你倒是都没来找我了。”
江眠张口欲言,也不说他回到之前两人落脚客栈的时候谢青衣早已不在,只是诚心诚意道歉:“这事是我理亏,明日必将请谢兄一顿。”
谢青衣一听眼睛都亮了,搓手道:“你是沈言渊小徒弟的话和我也算自己人啦,不过就算是自己人也要好好请我吃一段是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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