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一口气,看来是真的走了。
百无聊赖,早早上了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敞开的窗帘正好能看到外面下的纷纷扬扬的大雪,一片片的雪花落下,侯青杰伸手去借却被玻璃挡住,原来看似近在眼前却是隔了一层坚利的屏障。
望着外面的灯火辉煌,侯青杰心里有一股别样的情绪涌现。唐斐瑜现在在做什么呢?美国现在还是上午,他应该忙于拍摄或者已经杀青和美国的朋友去庆祝,在这个时候他是否会想到自己?
想着想着唐斐瑜的脸在脑海里逐渐清晰,就连毛孔似乎都能看得到。长久没有纾解的身体此时涌起燥热的感觉,从心口、从下体迅速的蔓延的全身,只不过一个瞬间他就满脸通红,那根也已经半硬。习惯了自慰,自然而然地抓住那个罪恶的根源,感受它的热度,感到他随着自己的想象慢慢地全硬,直至火热充血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
慢慢地只是握着已经不能纾解这份yù_wàng,于是遵从着自身的yù_wàng,侯青杰上下撸动,墙上的表咔嗒咔嗒声不断,呼吸越来越重,可是心中的yù_wàng不灭下身就不能解放。于是,侯青杰只好闭上眼睛想象着握着自己下体的是唐斐瑜,撸动的速度在一瞬间加快,只不过十分钟随着一声情不自禁“斐瑜”就泄了出来。
由于高潮而弓起的身体落到床上,侯青杰仍旧逼着眼睛,在他想象中唐斐瑜还在握着他的那根不肯放手。
自从再次遇到唐斐瑜他身体的渴望越发深,简简单单的一次自慰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他想要的更多,可惜不管他怎么想象睁开眼后都只有他一个人,满室的熟悉感让他无力。于是干脆就不睁眼,带着这份美好的想象入睡。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侯青杰感觉就像一个瞌睡的时间,直到早上醒来再三看了墙上的表他才确信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他不知道这一夜对另一个却是极其难熬的。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从窗户往外看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孩子们还没起,路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人,从他的高度看不见留在雪地上脚印。
他也该出去走走了,顺便吃个早餐。
然而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惊呆了!他的门前缩着一个人,随着他开门的动作躺在了地上,虽然不能看清脸,但他清清楚楚地认出这个人是唐斐瑜!
顾不得手里的垃圾,侯青杰抱起门前的人,“唐斐瑜!唐斐瑜!你醒醒!”慌乱地把人抱进门,关上门把寒冷的空气挡在了门外,侯青杰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唐斐瑜全身冰冷,嘴唇苍白,全身上下是他从未见过的狼狈。在他把人抱上床的时候才发现唐斐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套,全身没有一丝热气,简直像个死人,从未有过的恐慌缠绕着他。
“唐斐瑜!唐斐瑜!”一声声的呼唤着床上的人,侯青杰不敢停下,他怕一旦停下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睁开眼睛,终于在一声声的呼唤中,唐斐瑜缓缓睁开了眼。
“青杰,”唐斐瑜的声音微不可闻,侯青杰只能根据他的口型判断他要说的话,“太好了,你终于开门了。”唐斐瑜眼神没有焦点只是简单的重复着这句话。
“你醒了就好,不要说话。”侯青杰惊喜,紧紧握着唐斐瑜的手,“我去给你倒些热水,你不要动,千万不要动,好好躺着。”侯青杰慌张地跑出卧室,脚步不稳,几次撞到桌子。
侯青杰后悔难过,心中五味杂陈,唐斐瑜为什么在门外,他无需问就已了然,这不难猜只要一想就能明白。
唐斐瑜在门外等了一夜,昨晚那个敲门的就是他,但是他却没有开门。
他现在脑子一团乱,唐斐瑜在门外一夜,在昨晚那个大雪纷飞的晚上,他是如何度过这一夜的,只是想一想唐斐瑜在黑夜中独自承受着寒冷的模样他就浑身发颤,几乎不能拿稳手里的杯子。
“青杰,”唐斐瑜挣扎着要起身看到唐斐瑜进门更是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要站起来。
“你不要动!”侯青杰快步走上前,把水放在桌子上赶紧扶住唐斐瑜,“你快躺下,不要乱动。”
然而唐斐瑜不听他的,依旧挣扎着起身,“青杰,你终于开门了,终于开门了,”反反复复地呢喃着这句话。
“我开门了,”看着唐斐瑜失魂落魄的样子,侯青杰的眼眶有些湿了,他何曾见过唐斐瑜如此的模样,这个人向来是高高在上的,何曾这般狼狈,“你不要动,也不要担心,有我在。”
“你终于开门了,终于开门了,”唐斐瑜还在呢喃,仿若贪恋着侯青杰身上的温暖抱着他的手越来越紧。
侯青杰用尽一切语言去安慰床上的人,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咱们喝点水好吗?”现在的唐斐瑜太过脆弱,侯青杰把声音放得很轻,在他的耳根轻轻地跟他说话。
“不要怕,有我在。”唐斐瑜仍然在呢喃,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侯青杰只好继续哄着。
“来,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已经捂了一会了,唐斐瑜身上还是冰冷,侯青杰不得不强迫他喝水。幸亏唐斐瑜虽然意识不清本能还是有的,杯子里热气腾腾的水马上让他安静了下来。
喝了水的唐斐瑜终于不再喃喃,或许这一夜他太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不过紧锁的眉任侯青杰如何抹也抹不平。
为什么唐斐瑜会回来,为什么又来找他,这一个个疑问在唐斐瑜满身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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