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问微微皱眉,生日?他想了想说:“我什么也不缺,不用破费了!”
居然内心一阵失落,他不自觉地拂上千问的脸,那细滑的触感还有完美的弧线让人心悸得要命,想到以前这张脸是如何对自己言笑晏晏,温顺而恭敬,而现在,却生生地按了个名份,竟生疏了许多,竟连碰一下也成了一种奢望,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看到千问微微逃避的向后倾着身子,居然眼中一痛,猛地把他抱住怀中,喃喃地说:“千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连碰都不让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不可以原谅我吗?”
千问感觉身子被人紧紧的抱着,十分不舒服,有种粘粘的感觉,他不由地问道:“恨你?皇兄,我恨你做什么?我只是,呃,不太习惯被人抱而已。”
居然微怔,讪讪地说:“我以为你在怪皇兄没有照顾好你,呃,以前你最喜欢络皇兄抱呢!”借着千问困惑的时候趁机抚上他细瘦的腰身,已经一年多没有抱了,他可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似乎比以前更瘦了呢,居然心疼地想着:“问,你好瘦,一定吃了不少苦,我叫御医开些补药络你吃,你瞧你,腰只有一把这么细了,皇兄会心疼的!”
敏感的腰部被一双温柔的手轻抚着,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挑逗这个词来,千问咬着牙关轻哼了一声,虽然他性子变淡了,但那身体还是自己的,依旧是不禁挑逗的。
他正要说什么,但一对上居然那双温柔关怀,不夹杂任何企图的眼晴便只是动了动唇,没有说出来,最后微笑了一下说:“多谢皇兄关心!”
居然知道千问现在封闭了感情,所以不敢太过于紧逼,不动声色的占了便宜便立刻抽出手以免引起千问的反感,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内心翻腾如潮,脸上却依旧是关切的表情,他忍得极为辛苦。
居然微笑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要,但有一样礼物你一定要要!”
千问整好衣衫,玉一般的容颜淡定而从容:“什么?”
居然上前,在他额上快速的印下一吻,调皮的眨眼:“你忘记了吗?以前你总喜欢撒娇要我吻你的!”
居然以千问失忆为借口,又抱又吻的占尽了便宜,这可气坏了刚进门的居森。
居森不悦地看了居然一眼,目光带着不满:哥,你真不守信用,竟然背着我们偷吻!
居然得意的微笑:有本事你也吻嘛!
居森微哼一声,将背后的鸟笼拿出来,原来是一只翻跟斗的小鸟儿,便拿粮食逗着它玩,转移了千问要声明自己不喜欢被吻的注意力。
“二哥送的礼物,好玩吗?”居森别有居心地奸笑着。
千问来了兴致,小脸散发出异彩,也兴致勃勃地逗起了鸟儿。
“问,难道你不应该拿什么来表示一下谢意吗?”居森从后面抱着千问,软软地求着,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
居然则吃醋的脸色一变,但居森已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千问粉色透明的耳垂,这里更敏感,只是呵出一口热气便会变得通红,突然被含在一个温热的唇中,千问禁不住全辜酥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啊了一声倒在居森的怀里。
“喂,你们在干什么?”司渚青和赵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司渚清拉开居森,黑着脸横在两人中间。
“哦,只是一个生日吻而已嘛,不用动这么大气吧?”居森笑得一脸阴险。
千问微红着脸,没有了平时的冷漠,更勾得人蠢蠢欲动,惹人爱怜,他不禁又羞又恼,自己的哥哥亲一下竟成这个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居森的眉毛微挑,好像在说:难道你不想吗?
司渚清很快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赵广道:“既然五弟都让大哥二哥吻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来个生日吻呢?”
赵广看着一脸窘迫的千问含笑点头。
“呃,不是,我,我不太喜欢被吻,不如改成别的吧!”千问结结巴巴地说道。
“五弟,你偏心哦,难道是讨厌三哥四哥?”司渚清步步紧逼,让千问更加着急,居然叫道:“千问既然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
司渚清眼神一冷,赵广脸色一黯,让千问不由地说:“呃,那,好吧,就一次!”
司渚清和赵广欢喜无限,一左一右地抱着千问,都希望亲上那透明微红如草莓般鲜嫩的红唇,千问知晓他们的意图,掩了嘴鼓起腮道:“亲嘴巴很脏!”
两人无奈地叹气,只能一左一右亲了他的脸蛋,不过那种芬香甜蜜的感觉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在千问的坚持下,在四人的别有用心下,他成功的可以参政学武了!
居然负责教他朝堂之事,居森则学他武艺,赵广教他用兵之策,司渚清只能担任教书学乐一职,以致于他郁闷了很久。
晚春的天气阳光晴好,碧草如茵,微风轻吹。
宽敞的习武场上,居森扶着千问肩让他扎好马步,他坏坏地芙:“学武呢最先要学基本功,那就是扎马步,马步至少得扎一个时辰,我在一边看着,你慢慢练习!”
等会你就会坚持不住,本王来个英雄救美!居森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果然千问摆开姿势只站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个小腿的肌肉便开始酸痛起来,但他紧咬着唇不出声,坚持着。
再坚持一会,双腿竟颤抖起来,一粒粒的汗从额上冒出,从末晒过的小脸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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