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对望一眼,还是不敢相信他这麽轻易就放过他们。
“我知道你们的疑惑,真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你们白天说的话,我很爱听。”
午休时间抽烟,被他抓个现行,两人不仅没躲藏,还嘻嘻笑著递过来一支,问他要不要抽,一个给他捏肩膀捶背,一个赞他天上地下,人品德行,美貌智慧无双。他当时就感叹,如果是在辉大附中,被逮的学生肯定死不承认,宁愿吞下烟头也不会给自己有留下污点的机会。
其实,学校所学,无非为日後所用,懂得变通,圆滑一点,在踏上社会之後,反而路途会顺畅些。千原的学生并非不聪明,方法得当,或许日後更容易出成就也不一定!
“欸?老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马屁拍得很舒服是吧?”两人已经完全没有刚进来时候的紧张和局促,本性毕露。“原来老师也吃这套的啊!”
“老师也是人!”肖柏文想了一想,“听说得肺癌的人,死之前会一直呕血,满身满地,跟恐怖电影差不多,断气之後身体冷得也特别快,因为大量血液流失,人体干枯得像僵尸──这些你们肯定比我清楚,跟你们说,只是提醒你们害自己就好了,别让其他人抽二手烟!”
肖柏文朝两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两人出了办公室,面面相觑。
“他是吓唬人的吧……”
“我不知道耶,不过前几天,听说有个老烟枪,就是这麽死的……”
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把手里的烟揉成一团,“扑扑”两声,投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门窗紧闭的保健室,没有开灯。室外火红的夕阳,将室内的空气印染成淡淡的粉色。
潋滟暧昧的颜色,浓烈的情欲味道。
“呜……啊啊……不要……”
肉质撞击的声音,沈重的喘息,偶尔的轻吟,极端压抑的低喊。
“不喜欢这个体位?”秦灏将肖柏文的身体侧躺,抬起他上面的腿圈住自己腰身,紧紧扣住他瘦实的臀向下压,同时狠戾前顶,直到最顶点。
“这个呢?”
“啊……”肖柏文发出不可遏制的惊呼。
迅速地浅浅退出,紧随而至粗暴地挺进,两个来回,肖柏文已经感觉那里快承受不住。
“果然这个姿势比较好。”指尖在肖柏文下身的铃口搔刮一下,那因和床单摩擦而抬头的性器,突然地弹跳了一下。
“不要……”肖柏文把头埋在手肘处,羞愤欲死。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即便多痛,多难以接受,在每天放学之後,无数次重复的交欢里,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开始寻找欢愉。
“‘老师’也会撒谎?!”秦灏抓住他横亘头颅的手臂,粗鲁地拉开,强迫他面对自己。“这里明明吸得很紧。”唇角,绽放残忍的笑意。
肖柏文脸色一阵发白,死死咬紧了牙关。
就著结合的姿势,秦灏抓住腰上的长腿,绕到身体的另一侧,将早已瘫软如泥双腿分开,架到了肩上。
羞耻的私密处,紧紧连接的地方,大大暴露在侵犯自己的人的眼前,一览无余。肖柏文直觉地想撇过脸,却是绝对地不允许。
“看著!”秦灏欺身挺进,将肖柏文的膝关节顶到他的肩膀,锋刃凌迟下体,刀刀凶狠残暴。
这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肖柏文知道他要什麽。
哭泣,讨饶,哀求,浪声淫语,满足他的恶劣趣味。
有时候他也想配合他,如此就可以早些结束,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种解脱。
可是那卑微的自尊,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来阻止。
最後结果,他每次都折磨他欲死。
……
“你对付学生,果然很有一手!”将额前微湿的发丝向後拨,秦灏起身。紧实的肌肉,如同刀凿般完美,简单的穿衣动作,却流利如优雅矫健的豹。
“……你……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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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沙哑地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肖柏文趴在床上喘息,浑身痛到被卡车碾过。混沌的大脑,在思考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
那两人来取烟的时候,他肯定在窗外听到了。
“我只是在等,我今天上课的犒赏!”偷听?他才懒得要听!
“……那才是正常的师生关系!”而他们,似乎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有正常关系的机会。
到底,是哪里出错?
“正常?”秦灏冷哼,俯身抓住他後脑勺的头发,“谁稀罕?!”
蛮横的吻落下,夺走他仅剩的呼吸,肖柏文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唇,自那天之後从来没好过,起先几天学生还会起哄,每日如此,学生都见惯不怪。
铃声突兀地响起,不是自己的电话铃声,肖柏文感到後颈的力道一下消失。
秦灏直起身,从背包里掏出电话。
“……纪叔?是……没问题。”
简短的话,很快挂断。肖柏文还是从只言片语中听出了端倪。
“你……你还要打拳?!”
肖柏文吃力地支起身体,腰间的床单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无暇的臀,中间的缝隙闪著白浊的光影,那是刚刚激烈交欢後的痕迹。
秦灏顿住了动作,眼睛微眯了起来,电话一扔,人已经坐到床边,粗糙的大掌抚上了丝滑如缎的背脊,一路向下探去。
“……是又怎样?!”牙齿在光滑的肩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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