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含着慵懒而惬意的笑,“我不是睡在你身边吗?没往别处啊!”
秦夕愣了愣,“你……你没洞房?”
“洞了一半吧?”
“一半?”
“是啊,本想激情唤醒你,谁知你尽兴了就不管我的死活,还说要跟我生死相随呢,独个赴了仙境就美梦而去,叫我一个人如何巫山云雨?”
“你是说……”秦夕顿住,根本不用问了,下身某处一片湿腻,梦中之事并非梦啊!
秦夕无比羞窘,奈何被箍在萧离怀中,没法避往别处,只能双手掩面,以此逃避萧离不无情*色的目光,嘴里却沉肃发问,“你让王妃独守新房,皇上知道了,会愤然降罪吧?”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萧离叹息,甚至有些伤感。
秦夕愣了一大下,随即放开手,细瞧萧离的神色,果然有些难受的样,虽不知萧离为何答非所问,但是不想看到萧离有任何不快,秦夕首次主动亲了一下,“我喜欢你,一直都只喜欢你。”
“你的喜欢只在嘴上吧?若在心里,会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
话?什么话?秦夕恍惚一阵就想起来了,不由拍胸轻吁,“这下我可放心了,之前你就说皇上许你娶而自便,所以不会怪你没洞房,我听说王妃是个贤惠善良的人,是真的吗?”
萧离不语,只是猛地转过身去继续睡,秦夕蒙了一阵才想起前事未了,忙轻推萧离一下,“你别生气,我素来不解风情,又因生计之故习惯了首虑时务,你也知我笨拙木讷的嘛,但我喜欢你的心意就跟我的君子风范一样,实诚而谦谨,你气我忘了你说过的话,但我只是不敢信从他人而已,虽然皇上给过允诺,虽然君无戏言,但是君心难测,也有宠臣一朝不察,圣意怒而诛之的事……”
“你是说莫家吗?”萧离转过身来,面上似笑非笑。
秦夕一派坦然,点头道:“是的,但不只有莫家,类似事你比我清楚,我只是担心你象他们那样,会在某天招致不测风云。”
“即便那样,你也会生死相随,不是吗?”萧离以指描摩秦夕的眉眼,唇角的笑意恢复如前。
秦夕正色点头,“我会身心皆从,至死方休。”
萧离淡然一笑,暗里轻叹,果然委屈你了,只是不给你这份委屈的话,又能给你什么?为我身死心碎者,数不胜数,你只是其中之一,我却是首生恻隐,但你要至死方休,我又怎能不予成全?
皇老是假,欲为太子揽人是真,韦氏一众皆是□□,皇上只恨萧王太忠贞,不肯私结他属,因此赐婚以示,如此激进手法非皇上自来风格,恐怕是龙体不撑,自忖驾崩之日即至吧……
☆、第 20 章
萧离新婚得闲,暗里接手的事务也都在家里处理,偶尔奉了密诏进宫,其他时候便闲乐似神仙,本想带小鬼去城外别居小住,谁知小鬼福泽太浅,一次月下欢*爱就着凉闹病,虽是秋爽季节,但也未必太过孱弱!
秦夕一病,萧离便没了郊居的心,每日窝在家里跟小鬼逗趣,不然就看书听琴修身养性,西厢那边倒也安份,只是每日都要晨昏定省般打扰他两次,这般贤淑有礼,倒似真的只图虚名,可惜其族均为太子党,不好急切行事,否则遣她回丰州府中,让她在路上被人慧眼相中,带回山寨或是某处庭院,必能令其发挥特长,温婉贤良,相夫教子,如今拘在此处真有些可惜了!
萧离想得好笑,门外却报如意王来访,这厮也是个不醒事的,甚至比韦氏还麻烦,最少韦氏是忠诚的太子党,这厮却对太子阳奉阴违,却又不肯忠于暗里的主子,仓州阆王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幸好也不曾重用,否则败事有余耳!
萧离命人在花厅奉茶,如意王一脸病色而来,拱手致歉,道:“日前不曾来道喜,皆因外派有事,今日特意来贺,望你莫怪。”
“怎会呢?况你是公务不致,却于百忙中托人送了贺礼,那对艳霞夜明珠堪为瑰宝,我是愧领又惶惶,担心歹人获悉而来,因此派人日夜看护,我自己也昼夜悬心,怪乎圣人教导,君子不宝奇货,以免杀身之祸,我如今可算亲身体会了,今日你既来了,我还是完璧归赵吧!”
萧离说着就命人去取,如意王疾声阻拦,略微近前,道:“那对珠子虽珍稀,但于我已无意义,当日得手时便决意与你共享,如今你已属意她人,成双的珠子自然要配成双的人,留在我身边,不过徒增伤感罢了。”
恐怕是私意不成,转行歹意吧?以为我不知道那对明珠是阆王让你转送我的吗?借了你的名又如何?来日事发,不论成败都能以此牵扯上我,之前你不愿为阆王拉扯上我,如今我养个千金在家里,你就一厢情愿断我作负心人,不拉我入乱臣一流,怎能解你心头恨?
萧离暗自好笑,面上则一派为难,“我若执意还回,你必定还要劝,我向来最怕谦辞礼让这一套,所以就不推辞了,看你也是面色不好,想是路途劳累,不如回府歇息吧,小夕也病着的,我这儿就不留你了。”
如意王本就神思恍惚,此时也顺着萧离的话站起身来,却又顿住,“你已娶了王妃,怎么还养着那个男……秦公子?你就不怕王妃禀告上去,我虽答应替你周全着,但那时你还没娶亲,如今我再插手类似事的话,便不方便以小妹为借口,难免让皇上再次疑心我们有不妥之事,所以你还是快些遣走秦公子吧,否则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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