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人的,凌公子来了没有。”
连霭边说话,便扒掉小厮在自己身上的手。岸缕在心里早已习惯,而岸缕身边的鬼主,却是要发怒了,手都抬起了一半。岸缕眼疾手快的拉住鬼主准备催动戾气的手,在这里闹出事,别说找凌晚了,连明秋城都呆不下去。来这里的,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扫了他们的雅兴,必定不得善了。
岸缕拉住鬼主的手,在他的耳边悄悄说“别动怒,我们还要找凌晚。”,鬼主也知道不能发怒,瞥了岸缕一眼,“想办法,别让人接近孤,不然杀无赦。”
“这……”这不是难为人吗,这是妓馆,又不是大街上,怎么会没人凑过来。
“马上”,鬼主看着眼前凑过来的莺莺燕燕,明显是怒了,身上的气势都冷了一截。
“好,好,我有办法,你千万忍住。”,岸缕也怕鬼主真的发怒,急中生智,两只胳膊劳劳的抱住鬼主的手臂,微微皱着眉,嘟起嘴,对着周围围上来的人厉声说”离我家相公远些,我们是来找人的,他有家室的,不需要姑娘,也不要小倌,仔细我打你们”
周围的人是被吓到了,这文文弱弱的公子哥,这么野蛮。这么俊俏贵气的公子,找了个这么野蛮的男妾,还这么不知事,阻止相公逛妓院。但看气势,拉客的姑娘们,也不敢上前了,恹恹退了回去,招呼别的人。
鬼主却是真的愣了,突如其来的亲密,让鬼主措手不及。这嘟着的小嘴,霸道的语气,如此熟悉。想抽出手臂,却被抱的更紧,“别动,你不是不想有人靠近吗,待会儿你又发怒”
连霭在一旁,早已忍不住,就是不敢笑出来,主上吃瘪,真是难得一见。赶快给了小厮银子,说是找凌公子。小厮收了钱,便笑呵呵的带三人进了沐春楼,往后院去。
岸缕一直拉着鬼主不放,一来是真的不让人近身,二来却是怕鬼主真发起怒来,就糟了。
从前厅走过一道小门,就是后院。后院有两栋独立的楼,中间隔着一个庭院,种了各种花草。此时后院灯火通明,琴声歌声此起彼伏,还有谈笑调情的靡靡之音。
小厮带着三人,往左边的楼走,连霭看两栋楼的结构差不多,却是独立的,便问小厮,“这相同的两栋楼,怎还分开建。”
“哎,公子有所不知。这左边,是相公们住的,右边啊,是姑娘们住的”,连霭也觉得新奇,这还真是周到,还分开建。
上了楼,四周的声音就更明了,除了琴声,还有各种入不得耳的声音。连霭是早想到会如此,鬼主却是一无所知,只觉得,听着这样类似喘息,又不像的声音,浑身不舒服。
岸缕也觉察鬼主不适,赶快拉着他往前走。到了一间房前,小厮停下,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不满的声音,“是谁,想死啊”
“凌公子,是小的,有人找您”
“谁找本公子,扫兴。”,小厮还待说话,鬼主一把拉开他,抬脚踹开了门。岸缕都没反应过来拉住,门就被踹开了。连霭也不禁扶额,主上忍了半天,这凌晚是正中靶心了。
”哎,公子”小厮看有人要闹事,想要阻止,连霭刚快又塞了一锭银子。“小哥,这里什么事也没有,你放心,安心去招呼其他人吧”,小厮掂量掂量手里的银子,乐呵呵的走了。
屋里,一个形貌昳丽的小倌半裸着躺在凌晚怀里,正在喂凌晚喝酒。房门突然打开,惊叫一声,连忙拉身上的衣服。
鬼主看到这一幕,不舒服的感觉更显然了,冷着脸对小倌说“出去”,小倌看来人衣着气势,明白惹不起,起身整理衣服,悻悻的出门。看到门口的岸缕,吃惊的捂住嘴。“岸缕,是你”
“秋柳,好久不见。”岸缕微笑着和出来的小倌打招呼,眼里却没有笑意。“你先走吧,和嬷嬷说凌公子有事处理,我想,你不会想惹事的,是吗”
秋柳点点头走了,屋里的凌晚闻言,出来看到岸缕,吓得瞪大眼睛,指着岸缕说不出话。鬼主使了个眼色,连霭一把抓着凌晚的脖颈把他提进屋里,岸缕也随着进了屋,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求 评 论
☆、锁魂珠的来历
屋里,连霭把凌晚扔到地上。凌晚看到岸缕进来,一个劲儿往后退,眼里都是惊恐。
“你,你不是死了,怎,怎么会在这里。”凌晚吞了一口唾沫,觉得完全不可能,当初,自己亲自带人,把尸体扔到绝人谷外。怎么,还会活着。
“不用当心,我不是来报仇的,没必要”,岸缕觉得讽刺,可笑。这人从始至终,绝没爱过自己,真要爱过,看到自己回来,即使不幸喜,也不该是害怕。
罢了,往事云烟,痛彻心扉,又如何,如今,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何必在乎这些。“你们要问他什么,不要闹出动静,事后不好平息。”
岸缕说完,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沐春楼小倌们住的楼,打开窗子,就可以看到城郊,大片的田地,和错落的几间农舍。如此安静,和楼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地方,也不再是生活过了,可能只是别人的记忆。
那边鬼主一挥手,凌晚撞到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主上,别”
“不想死,就说实话”
“好,好,你们要知道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凌晚被挥到了桌子上,怕了眼前的人。
“孤问你,当初,岸缕吞下的琉璃珠,你从何处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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