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袖子跟他们混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唐风与谢炎坐在一旁并没怎么吃,米酒浑浊,饭食油腻,唐风一脸冰霜,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故而也没人敢上前来敬酒。谢炎惊奇的看着李涵潇满面红光,一手鸡腿,一手海碗,完全就是来者不拒,一碗接一碗的喝。直闹到半夜,杯盘狼藉,一群人喝得东倒西歪,王大虎揽着李涵潇的肩膀,大着舌头说:“小兄弟,真……嗝……真是海量,你王大哥甘拜下风…..嗝……”李涵潇喝了不下三斤米酒却依然面不改色,只是眼睛有些发直,他一把推开王大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易云见状赶紧过去要扶,却不料李涵潇斜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退下。”易云僵住,他与李涵潇一同长大,从未见他饮酒,刚刚那个令人畏惧的眼神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唐风。
唐风叹了口气,走过去拉住李涵潇的手,轻声道:“别闹。”李涵潇抬起头,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唐风,也不说话,任由唐风拉着他往卧房方向走去。到了房间门口,唐风转身,李涵潇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怎么了?”唐风道
李涵潇却忽然回握住唐风的手,轻声低喃:“生死有命,我一直以为自己释然了。”抬起头,目光清澈见底,映出唐风的影子。更深露重,月光如水,院子里不知名的小花微微颤动,偶有晶莹的露珠悄然落下。
“夜深了,早些睡吧。”唐风抽回被抓住的手,轻轻的抚上李涵潇的头发。
☆、第十一章 占山为王
李涵潇展开笑颜,然后眯起眼睛抱住唐风,把头贴在唐风的胸口轻轻磨蹭,唐风原本抚摸李涵潇头发的手停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唐唐,我喜欢你,好喜欢……”李涵潇不停地呢喃着喜欢,渐渐没了动静,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唐风身上,竟是睡着了。
唐风无奈,只好抱起他进了卧房,把人放到床上又盖好被子。正要离开时,李涵潇突然翻了个身,双腿乱蹬把被子踹到地上,唐风皱眉,任命地走过去捡起被子再次盖好。不曾想,李涵潇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一般就是睡不老实,给他盖好被子他又给踢开,这么来回几次,从来没照顾过人的唐教主终于怒了,扯下李涵潇的腰带,抖开被子把李涵潇一卷,然后用腰带捆住打个死结,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唐风看着李涵潇再也踢不动被子,才满意的拍拍手走了,趴在房顶上的易云松了口气,翻过身枕着手臂,望着浩瀚的星空。
清晨,阳光明媚,山林间的鸟儿欢快的啼叫。李涵潇皱着眉头挣扎着钻出被窝,烦躁的揉着眉心,宿醉让他觉得头痛得快要裂开一样。易云端着脸盆推门进来,见李涵潇一脸痛苦,便走过去轻轻按揉他头上的穴位。
“主子应该保重身体,万不可像昨日那样饮酒。”易云道。
“知道了,小云跟老妈子一样啰嗦。”李涵潇闭着眼睛,疼痛渐渐消解,感觉舒服了不少。
易云伺候李涵潇洗漱完毕,两人一起到前厅用早饭,唐风和谢炎已经坐在桌前等候了,李涵潇一见唐风,昨晚之事忽然在脑海中涌现,不由得十分欣喜。
“小公子昨晚睡得可好?”谢炎摇着扇子,笑眯眯问道。
李涵潇觉得胃里似有火烧,抓起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一口,含糊道:”还行,就是被捆在被子害我梦到自己被一条蟒蛇缠住,差点被勒死。”说完,偷偷瞧了唐风一眼。
唐风面无表情,慢条斯理的吃饭,完全无视李涵潇的目光,李涵潇自觉得无趣,只好低头喝粥。
吃饱喝足,李涵潇又活蹦乱跳了,然后猛虎寨上下就遭了秧。比如厨房失火,比如前厅被一群羊占领了,比如本来白白胖胖的兔子都变成了诡异的绿色,再比如可怜的大黄狗尾巴上拴着鞭炮四处乱窜,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易云扶额,唐风和谢炎在一群山羊的簇拥下还是很淡定的喝茶。李涵潇将猛虎寨上下的鸡鸭鹅狗猫全都欺负一遍后,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件虎皮马夹穿在身上,粘了一脸大胡子,又戴上眼罩成了独眼龙,整个一山大王的形象。只是李涵潇身形纤细,这一身打扮真没有多少粗犷的气势,反而透出几分滑稽与调皮。
“哦哈哈哈~”李涵潇捋着络腮胡子大笑:“小的们,跟着大王我即刻下山,匡扶正义,劫富济贫去!”说罢,挥舞着大刀,骑着山寨里的小毛驴儿一马当先的颠儿了出去。猛虎寨的一众汉子紧随其后,边跑边嗷嗷直叫:“劫富济贫,劫富济贫......”
凡是这几天路过小金山的人,皆有幸见识到这样一伙儿奇怪的山贼,印象之深刻直到多年后想起依然会忍俊不禁。
“哎呀,这位姑娘不要惊慌,方才见姑娘的马车陷入淤泥中,故特来相助啊。”不消片刻,马车被抬了出来,赶车的管家战战兢兢的将小姐和丫鬟护在身后,生怕这伙草莽唐突了小姐,“今日得见姑娘倾城之貌实属三生有幸,我等既为小金山一霸若不拿点什么似乎不妥......”前半句听着很受用,这后半句吓得那小姐差点哭出来,“小姐别紧张,我是看小姐头上这支珠钗别致的很,想讨来做个纪念。”原来是虚惊一场,那小姐赶紧摘下头上珠钗。
“这位大叔,您看您跑什么啊,来来来,快坐下休息一会儿,吃点西瓜吧,这是我们自己种的,甜得很啊。什么没钱?哎呀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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