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前方,前方登机处,有一个漂亮少年的背影,那么炫目,那么帅气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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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川用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能过去:“冷静!北弦!你以为见到了祁璨然你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你以为你骗了祁璨然他会轻易原谅你?不会!一辈子都不会了!死心吧!过去,只不过时给警察有了一个抓你的机会,给了他一个报复的机会,你忘了南飞的死吗!”
祁璨然和他们,是同一个目的地,只不过,早了一个小时而已。
北弦略带恳求的看着苏凡川,说:“苏凡川,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提南飞,我……我心里难受。”
坐上飞机,苏凡川实在是受不了北弦失魂落魄的样子了,缓缓开口到:“北弦,你爱,祁璨然。”
“我,我,不,我。”北弦有点惊慌的抬头,却哑口无言,“是。”
“我爱南飞。但他已经不在了,我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行动之前,我对他说小心点,他冲我点了点头的那个场景。不能忘。”苏凡川说着,闭上眼睛。
过了很久,广播里空姐甜美的声音略带惊慌的说:“各位旅客朋友们,欢迎乘坐xx号飞机,这里有紧急通知一条,由于前方有客机失事,将会延迟到达目的地,谢谢,祝您旅途愉快。(英语)”
北弦头一晃一晃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就被吵醒了。
他有点不满的揉了揉眼睛,抱怨到:“什么鬼啊,苏凡川,我英语不好,这空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苏凡川的脸色有点臭,他迟疑了一下,说:“就是说,前方飞机失事,我们飞机晚点。”
北弦打了个哈欠,说:“那不就是飞机晚点么?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我……没事,你继续睡吧。”苏凡川
下了飞机,苏凡川急匆匆的催着北弦赶紧走,生怕他发现什么。而北弦只当他是担心被专案组的人查到点什么。
他们现在在的国度,是日本。
等出了机场,苏凡川问北弦想好了好去哪里了吗?
北弦叹了一口气,对苏凡川鞠了一躬,说:“我不打算与你一起了,以后,如果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就来找我吧!”
“那你要去哪里?”苏凡川
“我啊?我想要去……澳大利亚吧,那里,有我喜欢的空气。”北弦的眼神略带向往的说,“我打算化名为……白逆然。那么……再见?”
“好,再见。”苏凡川平静的看着北弦挥了挥手,重新踏入机场,他轻声说,“以后,还是兄弟。”
坐上飞去澳大利亚的飞机,忍不住掉下眼泪,祁璨然不要他了,南飞死了,玖羽也死了,只有自己一个人踏上飞去异国的旅途。
澳大利亚其实并不是北弦的初心,只是,祁璨然喜欢那里啊,在警校还没毕业的时候,什么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他就说过,他最向往澳大利亚的空气。他喜欢那!
如今来到这里,只不过,是给自己留一个念想,以为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以为祁璨然在澳大利亚,以为他还爱他,只是,没有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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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之后,苏凡川给他发了一封邮件,很简短:下个星期一,xxxx,祁璨然葬礼
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北弦一度以为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了。
之后无论如何,却是再也联系不上苏凡川了,他只好买了当天晚上飞回韩国的航班,和他一起去,还有一个男孩子,叫张启然。
当你被你爱的人骗的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时,你是什么感受?
绝望。就像……不,不会有就像,那是一辈子仅有的绝望
呵呵。
张启然是他在他的工作场所——一家牛奶制造厂——认识的搭档。跟他是同时进厂的。这次他跟来,只是因为厂长有点担心他的个人安全。大家都说张启然和白逆然长的很像,都是帅帅的,白白的,只是,张启然身上没有白逆然的那种忧郁气质。
张启然爱笑,白逆然不爱笑。
苏凡川的消息,是不会错的,但是祁璨然没有理由会死,苏凡川也没有理由会出事,只可能因为两个人都出事了,或者……
张启然一路都很闹,北弦有点忍不了他的叽叽喳喳,特别想把他扔到飞机外面,让自己清净一下。
经过几天,尽管疲惫不堪,半球温度差异,时差折磨着他,但身体里却有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力量,支撑着他,一定要见到祁璨然,即使……即使,这是个圈套。
前一天的晚上,他把张启然留在酒店,自己独自出门,那个人的葬礼,是在明天。他带了些酒、炒年糕和炸鸡还有一些小菜去看玖羽
兴许是许久没有人来看他了吧?那块冰冷的石头下面,长了一些草。北弦跪在那里,和玖羽讲了许久的话。
“玖羽,你饿了吧?哥带了一些炒年糕和炸鸡。”
“玖羽,你知道吗?哥真的,真的好害怕,害怕他真的丢下我了,他再也不要我了。”
“玖羽,飞坠海了,因为我,到现在还生死不明,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却连具尸体都找不到。他家里的人迟迟不肯办葬礼。”
“玖羽,阿弦累了。”
“是阿弦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眼泪打在石板上,没有声音……
也许是昨天晚上喝的酒多了些,导致第二天醒过来,头晕晕的。
张启然靠在他的房门上,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凌晨才回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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