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随性弯腰,头下垂,卫穆扣住他的腰正干的起劲,时墨懒洋洋的耷著眼皮,随著被操干的弧度,眼睛一会睁开一会闭上。
他站著,上半身与下半身折叠成一条直线,眼睛睁开的时候,倒著的视线里清晰地映著男人的囊袋拍打他屁股的节奏,还有豔红洞穴咬著那又粗又大青黑色铁根的yín_luàn场景。
时墨血液循环倒流,一股脑全冲向脑门,他猛然直起身子,滑溜的ròu_gùn从他体内被挤了出来,卫穆yù_wàng突然放空,大力将时墨又按回窗帘上,利根捅了进去。
“哇啊啊啊──卫穆你好狠嗯嗯啊......操得好狠,sāo_xué要被情哥操坏了......啊啊老qín_shòu......猪狗不如轻点啊......”
“猪狗不如......”卫穆捏住他胸前的小红点,邪肆地勾起嘴角,“情哥猪狗不如,那被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操干的小sāo_huò又是什麽?骚墨儿,快告诉情哥,你是什麽?”
时墨的脸被玻璃挤压变形,他的手因为激情而抓扯著窗帘,白雾般的气息喷薄著,“嗯嗯啊啊......情哥老公......卫穆老公......啊骚墨儿是情哥老婆嗯嗯啊......qín_shòu的老婆......情哥快操你的qín_shòu老婆啊啊啊......”
卫穆舌尖舔著他的耳廓,牙齿咬住他耳上的宝石钻拉扯。
“啊啊──情哥不要......疼啊......别弄疼骚墨儿宝贝了......”
卫穆低笑,放开了耳钻,被拉长的耳朵一下弹了回去,这细微的挑逗和下身的激情不能相比,却带给时墨更深层次的快感。
时墨尽力将屁股撅著,卫穆激情那一刻不要命似的钳制著他,将他狠狠钳在他怀里,时墨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被他给捏碎了,卫穆浓稠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射在他敏感的骚心上,让他的恨不得踢死卫穆。
卫穆插著时墨,拥著他躺进了沙发里,气息交缠,两具赤裸的身子上遍布情欲痕迹。
时墨歇完了气,手肘拐著卫穆,嘶哑的嗓音慵懒而充满了怒火。
“卫穆你他妈是多久没吃肉了,你想操死老子啊──”
卫穆懒懒抬了抬眼──这个混小子,爽的时候淫声浪语求著他用力,完事之後没一句好话从他嘴里吐出来。
“卫穆你给我弄干净,我爸办公室可没休息间。”时墨板著脸冷声冷语的,俨然忘记了是谁发骚造成了这yín_luàn的一切。
卫穆起身,将窗帘微微拉开了一点,临近傍晚,天色微沈,这个时间段,已经是下班时间,大楼里空寂寂一片,卫穆倒三角的身材在灯光下散发著迷醉的光。
时墨被勾引的一瞬间就忘记了刚才发飙的事儿,忽略了腰间腿间的酸软,不要脸地狂奔过去,一把勾住卫穆的脖子。
“卫穆情哥......你这身材真好,当兵炼得吧?让我也当几天兵试试,能不能炼两块胸肌腹肌什麽的出来。”
卫穆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子,俊毅的脸庞挂著淡淡的笑意,将时墨抵在办公桌上,粗粝的手指在他的背後若有似无的轻抚著,“想当兵?你这皮──太嫩了。”
兵旅训练严苛,生涯艰辛,如同刀山火海般的舔舐,时墨这少爷性子,能受的住才是奇迹。
况且,他卫穆也舍不得让他的宝贝疙瘩受半点苦。
时墨被赤裸裸的鄙视,眉毛飞扬起来,下意识去地去撸自己的袖子摆架子,摸到光滑的肌肤才发现自己跟卫穆都是浑身赤裸著,神色尴尬了一下,一拳捶在卫穆的胸膛上。
“卫穆,你瞧不起谁呢?”
卫穆抓住他的拳头,顺势又将他圈回自己怀里,“行了,别闹了,你这身板,有去无回,情哥可舍不得。”
时墨听了甜话,嘻嘻一笑,卫穆细细地吻著他。
温存了一会,时墨猛然又想起他老妈来了,他从卫穆怀里跳出来,手忙脚乱地找衣服。
零碎的衣物散乱了一堆,被蜂蜜和男人的腥浓液体涂的面目全非。
──没法穿了。
“卫穆你看,都是你,发什麽情,我怎麽回去啊,我还的回去给我妈准备孕妇营养晚餐呢。”
时墨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愣是把张嫂的功劳说成他的,他在办公室窜来窜去,腿间làng_xué之中液体淫靡地滴躺著,卫穆倚在办公桌上,眉眼一冷。
他妈生孩子,又不是他生,他激动什麽。
激动的都快冷落他一个多月了。
卫穆张臂一展,将时墨捞回了自己怀里,“我们回别墅去。”
时墨头也不抬,推著卫穆,“不去,我要伺候我妈。”
时墨他妈肚子里的小破孩还没生出来就勾走了时墨一半的注意力,要是出生了,指不定把时墨的魂都给勾走了,他卫穆又算什麽?
还真成奸夫了不成?
“你妈有你爸伺候著,你瞎操什麽心。”卫穆卡住时墨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在他耳边吐著暧昧的话语,“可情哥只有你,你不伺候好你情哥,想让情哥出去找小妖精?”
时墨一听小妖精三个字,窝火地一脚狠狠踩在卫穆的脚上,卫穆没感觉到疼,身子纹丝不动,时墨扭著头,在卫穆怀里转了个圈,面对著他,一把扯住卫穆短短的发尖,凶狠地威胁著,“卫穆,你敢去找小妖精鬼混,我先切了你,再去找十个猛男在野外翻云覆雨三天三夜......”
卫穆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像得了逞的老狐狸,“要不要跟情哥回去?”
时墨阴狠地咬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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