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笑、仰或是被刺激得想要用哭喊来,身体像濒临爆炸的物体一般握又脆弱地抖着,幅度越来越大。
(河蟹爬来中间部分帖到根据地里了)
苏醉温和地亲亲怀里懒洋洋的方明,轻轻地从后面引出射到深处的液体;起来到屏风外拿起侍儿准备好的衣服回来,帮他擦好身体套上单衣抱着回了寝宫。
方明其实就是太累了,没有睡过去,躺在床上嘟囔着:‘真是的,你发脾气发完了?’苏醉帮他把薄薄的丝被搭上身体:‘没事干什么都行,总之这些事情由我,不需要你担心,’
方明还想说点什么,苏醉脸色一沉:‘明明,听话,别让我担心,不然到时候天天把你锁在寝宫里,看你怎么折腾。’
然后又反软口气躺下来:‘我知道你聪明不亚于我,但是我不喜欢看到你再做些握的事,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也会害怕的,失去你一次,又炼化武灵一次……我真的不想再有第3次看到你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那样,我真的会疯。’
方明在心里叹息了一下———看来,老爸是真的被他吓出后遗症来了……这样可怎么办……为了不刺激他,方明手一伸:‘好酸……揉揉。’苏醉笑了笑,翻出药膏来:‘先给后面涂一点消肿。’
谁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呢?方明迷迷糊糊地想着———极地……极地应该有办法吧……对……想着想着,累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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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爱至上 第二卷:暗斗 (7)狂暴的雷兽
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划过一道光剑,黑色天幕绽裂无数口子,闷闷的雷声滚滚而至。
方明正睡得迷迷糊糊,一道闪电照亮寝宫,他惊醒过来迷蒙地哼哼两声抬起酸痛的手臂遮住眼睛;苏醉也醒过来,看了看外面电闪雷鸣的昏暗夜空:‘今年的雷雨好像提前了几天……’
方明揉揉眼睛:‘嗯打雷了?’翻身把头枕上睡在外侧的老爸的胸膛,懒洋洋地就势看了看外面:‘应该马上就下雨了吧……’果然,噼里啪啦的雨点声猛烈地传来,一阵阵的疾风也把门窗冲撞得砰砰作响,屏风外守夜的两个侍儿连忙起来用手按住门窗,免得声音惊扰了陛下和殿下。
‘好多年了……’方明清了清有点哑的嗓子,蹭蹭苏醉的胸口,伸手摸着他结实的腰侧;苏醉疑惑地翻身过来看着他:‘什么?’
‘好多年没有在大雷雨的天气被你抱着了。’方明幸福地闭上眼睛:‘小时候一遇到这样的天气我就很怕,生怕雷打进屋子里……每到这个时候你就会陪着我、哪怕有重要会议和生意都不去,只会陪着我。’
‘恩。’苏醉把方明搂得更紧一些:‘因为没有什么比我的明明更重要。’
方明正要说话,从噪杂的雷雨声中她似乎遥遥地听到了人仰马翻的躁动;苏醉也一样感觉到了有点不对,把想要起来的方明按回床上,似笑非笑地:‘吃晚又做了一次,你现在还走得动吗?安心躺着吧。’
额,的确是有点发软,估计是走不动了……方明尴尬地红着脸不放心地问:‘出了什么事?’然后似乎听到了一声野兽的咆哮,恍然大悟:‘雷兽?!成年雷兽居然到王宫来了?!我们中午抓到的小雷兽该不会是它的崽子吧?’
苏醉掀开丝被赤-身下床套上衣裤:‘你睡吧,我去看看,区区雷兽我还没看在眼里。’方明点点头缩进被子里。
习武之后的感官格外厉害,总是隐约听到兽吼,方明有点睡不着,同时感觉体力消耗太大有点肚子饿;于是慢慢坐起来把快散架的身体挪到外间躺椅上,让齐齐去给他简单准备点吃的;弄了些点心和糕饼之类的拿上来,刚要吃,突然就想起那小毛球四肢并用地趴在糕点上开啃得滑稽样子。
‘那个小东西呢?’一边吃一边问了问齐齐,齐齐回答说给带到侍卫值夜轮流休息的房里去了;方明隐约地感觉到有点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然后站起来:‘今天雷兽从哪里出来的?’站在走廊上,齐齐说不知道,就知道现在应该在那个方位———用手指了指某雷电大作的方向。
‘我去看看。’方明揉揉腰:‘把衣服给我拿来。’穿好外衣,碍于身体下面胀痛加酸痛,于是很慢地轻轻沿着走廊略提气行走,步伐轻盈了,对身体的负担就减轻了……方明喜滋滋地想着:武功果然是好东西,怪不得人人都向往。
这些天虽然没动手练习,但是苏醉每天都会用现代的理向他讲解武艺,用科学加传统理念来理解,得到的效果堪称奇迹;抛却了晦涩难懂的一切文字奥义,全部都由直观的语言来解释,所谓神功也就变得极其好理解了。
不仅是方明的内息犹如一个漩涡一样不断壮大,就连之前以为已经到达顶点止步不前的苏醉居然又开始突破极限;身体里有一种感觉……仿佛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吞噬天地;只要你消,你就能办到任何事。
绝对的力量,绝对的自信。
可是唯一的禁忌是,苏醉教给他认穴点穴、内厢功、鞭法格斗……可是唯独不教给他独门的———镜花水月。不仅是这样,苏醉也表示自己坚决不再使用镜花水月,这个武功太神秘,其力量完全无法估计。
时间通道里千回百无可预知,行差踏错一步就可能一眼万年;如果再有一次差错,两父子有可能永世无法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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