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和土匪也都是记不住这条路的,于是都有一个信物在上山时交给某个专门带路的人,上山后都收集在一起,等下山的时候再还给他们,让带路的人再将其送下山去,如此往返,麻烦却非常安全,于是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信物只有三个,都是由上等的美玉做成的令牌,每一块都浑圆透彻价值连城,其中还有一个尤为特别,中央渲染着一团迷人的红晕,为创建了这个白顶宫的邹祭天所有。
那三块令牌均被邹祭天收起来,放在哪里没有人知晓,但那块儿带血色的令牌却是被他贴身放着的……
此时那令牌静静的躺在一团火红的衣物中,从露出一个角,在红烛那暧昧的火光下发出蛊惑人心的亮色。
偌大的铺满了红色绸缎的床榻上,一个精壮的青年抱着一个浑身布满了吻痕的男人,下身狰狞的yù_wàng从下至上贯穿着男人那身后娇嫩的后穴,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制造出美妙yín_dàng的声音,增添一室旖旎。
被深深浅浅贯穿着的男人难耐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双手环着青年结实的肩背,在那鼓起的肌肉上留下几道qíng_sè的抓痕,他胸膛上的rǔ_jiān更是恐怖的肿大着,每一个乳粒都比一般男子要硬,像个小石子般颜色也被吮吸的极其诱人。
那乳晕大了不止一圈,上面黏着湿亮的液体,让小小的乳粒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又勾引着青年将其含进嘴里,同时引得男人舒服到快要失去神智的快感,声音像是撒娇:
“啊!唔……不要咬……唔……”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在被青年的控制下崩溃的彻底,“唔……祭天……别咬……吸一下就……好……啊!唔……”
青年在床第上其实很沉默,并没有太多的调情的话,只是一味的干着身下的男人,取悦他,让他沉醉,让他疯狂,让他属于自己。但是偶尔还是会发表自己的感想,比如在他的王爷让他只是吸吸那可爱的rǔ_jiān时,青年道:
“不,王爷,你不知道它有多甜……里面定是藏着蜜汁了……让祭天把它咬破,让王爷你这里流出一股股的蜜,然后把它吸干,吸到再也什么都流不出来吧……”
被吮吸的rǔ_jiān的确已经被咬破皮了,红石榴色的rǔ_jiān颜色非常诱人,熟透了的被青年舔舐啃啮,尖锐的牙齿不断摩挲着那乳丁,把那小小的孔都给舔大,好似真的有什么快要出来,胀痛有酥麻……
上面的敏感处被照顾的很好,下面则更是yín_luàn不堪,股间流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混合着,沿着男人那被拍击到红肿的臀,从臀缝间流下,将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弄的肮脏凌乱,并且一滩滩的堆积起小小的水洼。
精悍强大的yù_wàng到现在还没有要释放的意思,青年的肉柱表面布满着嶙峋的青筋,沾的全是他王爷的淫液,每每抽出,便直接将那后穴那被操的熟红的肠壁一同拽出,一圈圈的翻出,再用力的撞回去,让男人柔软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柱,期间任由男人下身两个xiǎo_xuéyín_shuǐ四溅的打湿他的下身,耻毛、yīn_náng、大腿,每一处都沾满着男人的淫液……
宁竟瑶不知道自己后穴被操了多久,但是他肯定自己后穴里面那个敏感的小点突起定是要被撞烂了……
若是以前还痴傻着的宁王爷,现在大概会委屈无比的哭诉,让身上逞凶的青年慢一点点,求饶着,请求着。
但现在的宁竟瑶依旧有着他的高傲,他说不来那些话,只是承受着,在被操的太狠的时候,发出呻吟,然后说出的话,依旧带着命令:
“快点射……别这样……唔……啊!嗯……快点……啊……”
‘啪啪啪’的声音其实几乎要掩盖住男人沙哑起来的声音,但是青年却怎么都不会错过,他火热的ròu_tǐ恨不能将这样的男人整个包裹起来,让他成为他的一部分。只不过当男人的话传到青年的耳里时,早早的就变了味道。
完全没有了命令的气势,反而像是在催促他再快些,再快些!把他操到哭吧,让他的xiǎo_xué里面充满自己的jīng_yè,让他怀孕,然后挺着肚子,给他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东西。
想象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可以让绝望的人在绝境中爆发出无限的可能,可以让失去希望的人魔怔般的开始新的生活,也让邹祭天心中充满不可言喻的柔情,胸腔里一片火热,他不知如何述说,于是用行动来表达。
“啊!!别……”男人的呻吟只发出了一半就被打断,他喘不过气来的感到身体快要撕成两半,但是巨大的痛楚早就被抹平,剩下的只是疯狂的快感,他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yù_wàng被后面刺激着又站了起来,小腹紧绷着,后穴却软的一塌糊涂。
“唔……嗯唔……哈唔……”男人的所有力气现在也只能支持着他从鼻腔发出暧昧勾人的呻吟,因为抱着他的青年简直是不知疲倦的又加速了的贯穿他,那顶端几乎要顶到他的胃,他想要吐,却又像是被点击般麻痹了小脑,被快感熏的目眩神迷。
终于!
快速的chōu_chā带来的眩晕般的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让青年爆发似的将男人的腿分的更加开,在yù_wàng跳动着,似乎马上就要pēn_shè出来的时候,立马‘啵’的一声响动,拔出了自己的肉茎,然后迅速插入了男人泛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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