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那大腿间的阴穴……
还潺潺流动着方才他给予男人的jīng_yè。
浑身赤裸着,瘫软在床上的宁竟瑶每一处都彰显着名为诱惑的气息,就连那骚水从那水穴里面出来,都带着诱人的味道,平时只觉傻到恨不得眼不见为净的脸,也一下子全是他赋予的情欲。
没错,是他赋予的。
这个名叫做宁竟瑶的人,此时是他的了,宁崇云突然有着难以名状的悸动,他将小盒子复有放在旁边,去亲吻男人的眉眼,听着男人那像是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忽而温柔的哄着:“怎么了?爹爹可是又何不适了?”
一边说着,青年一边去摸男人的小腹,好像那么已经有了他的种,却在下一秒微微施力的按下去,那炙热的ròu_bàng也重新抵在了那穴口处,感受到那因为他的用力按压而又猛的涌出来的不明白浊。
男人被弄得忽而提高了音调,无力的手连忙去捉住宁崇云的手臂,摇头,说:“云云别来了,别进来,爹爹要疼的……刚刚都要死了……好害怕,啊……唔……不了……”
宁崇云自然是不相信的,他用自己的那yù_wàng的顶端去摩擦男人那敏感的阴穴,guī_tóu碾压着那yīn_chún中间小小的yīn_dì,不意外的开始听到男人再次染上情趣的声音,那带着哭腔的呻吟,着实撩人至极,顾不得男人一边推拒着一边又让那小嘴一吸一吸的吮吸着他的guī_tóu,就一下子再次捅入!
大概是被操利索了,这次进去的意外顺利,即便依然夹的死紧,却不再是那种夹的让人难受的紧,而是软壁完全习惯了他yù_wàng的存在似的,开始适应他ròu_bàng的形状,蠕动着,配合着……
“你看,爹爹下面的小嘴多喜欢我。”青年说着色气满满的话语,抬手就将男人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转了个面,那巨大的ròu_bàng也在里面转动着,搔刮着男人敏感的花穴。
“啊!慢……好奇怪……唔……”男人难耐的趴在床上,修长的满是jīng_yè的大腿跪在床上,高高的撅着臀部,露出那粉色的却早被淫液‘奸污’弄湿了的后穴,后穴下的阴穴则正被一个满是水色的狰狞性器操弄着,大床在下一秒开始激烈的晃动,从开始只有ròu_tǐ重重的拍击声,到后来床都被晃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宁王爷所在的院子,此夜除了那屋里的一室春光,一直以来藏着无数暗卫的院子却在此夜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知何时,在前院的客人们将这宁王府世子的成婚宴再次推向一个高潮,觥筹交错中,有人悄悄离开了前院,走到无人之处,瞬间消失在原地,沿着那屋顶在屋檐上迅速闪过,来到属于宁王爷的院子里,意外的看见了那寝房里一片明亮,间或传出奇怪的声音……
来人皱起眉,轻轻的来到床边,将纸窗悄悄打开一条缝,刚好正对着那没有了床幔的大床。
床上是两个交缠着的男人,一个软软的被压在身下,一个疯狂的在来回chōu_chā,而那个被压着的人面如桃花,眼含春水,唇色性感,双腿大开的任由那个应该是他儿子的进入……
来者隐匿在黑暗中深邃的眼顿时暗了下去,像是酝酿起平静下的暗涌,让那眼里瞬间充满戾气。
第四十九章:太子
尹朝的太子,尹玉清。
人不如其名温润如玉,反之极其孔武英伟,和他的大哥比,光是那一身的气势,就将其比了下去。
是的,太子并非是长子,而是二皇子。大皇子早年因为一些极少为人所知的事情,惹了龙颜大怒,被关在当时的太子府面壁思过整整一年,一年之后,等大皇子出来了,等他的却是一封将他罢黜了的圣旨。
大皇子与二皇子年岁相当,不过前后几个时辰的距离,可是先一步出来的就是长子,就是刻意继承大业的人。只不过自己不争气罢了。
太子尹玉清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心思,大大咧咧,其实,比谁都精于算计,在皇宫长大的人,谁不知道谁呢。他的这些表象,也不过是做给一些看不懂,或者还不认识他的人看的,就连聚休帝都是骗不过的。
太子这些年并无太多建树,早些年倒是东征西跑,这几年却很少到处走,或者离开东明城,据说是太子妃终于给他生了个男孩……
太子有四个女儿,最大的已经嫁了人,有的却还在五六岁的孩童年纪,当初民间就有传言说太子命太硬,这一辈子都只能得到女儿,得不到儿子,他儿子都被他克走了。
这些流言说的少,听的多,找不到源头,毫无根据,全是迷信,却又是最让人喜欢听的,等到时候说的人也多了,形式就不太妙了。
毕竟他是下一代的储君,是太子,若是命中注定没有儿子的话,那这对他当上皇帝就是一个巨大的阻力!
这下子流言不攻自破,太子高兴些也实属难免。
尹玉清今年已经三十五岁,有着一切君王该有的架势和成熟的思想,是一个已经准备好了 ,只要聚休帝一死,就可以直接继位的太子。
想当年,他父皇聚休帝那可是在十四五岁就当上了皇帝,坐在那最高的位置上,整整三十五年,而他……
还有的等。
并且在等待的期间不能有一丝失误,他不能走错任何一步,即便他知道现在对他这储君位置虎视眈眈的有谁,又有谁最近在朝堂上活跃,并得到赞许,有谁开始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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