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害怕报复。”
“……”这是怎么样的关系啊,真让人头痛。
未等夜希头痛完,萨麦尔又在枪杆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而且他们大概很满意你的价值。”
他风夜希还成了人类觊觎的对象吗?这样的情况还真让人郁闷,长叹吐出:“那我怎么打工?”
“……打工?”
“对啊,不工作哪来的钱养家活儿?”
多么实际的问题,但萨麦尔从来不想这个问题,而且从来不需要去想:“活得这么穷酸?你跟我回魔界就不用担心这些。”
“萨麦尔大人,我可以理解为拐骗吗?”
“……”
“说不定才到你家,你那些同伴就先将我五花大绑,然后再考虑怎么样帮你恢复是吧?最后小气吧啦的你就会想办法将我变成一头动物,作为报复……大概是这样的流程了吧?”
听着这似乎玩笑的话,但夜希是当真的,而萨麦尔也没有否认,于是二人就当作刚才的对话是风声……因为他们现在需要对方。
不得不说精灵的耳朵尖,听力也好,远远就分辨出人声。夜希连忙带同他的家当一起躲进树丛中,猫着腰悄悄地往前挨。瞄见以巨石堆砌的高大城墙后,夜希这个活在现代化城市的孩子也不禁赞叹这建筑的奇妙,高墙上头有数面红旗飘扬,金烫的狮首形象。
城门有骑士把守,身穿银色钢铠,手执银色钢枪,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守卫城镇,人类就在这城门内活动,偶尔有人进出也似乎要出示证明什么的。
“是通行证。”萨麦尔说罢,蛇嘴张开,变戏法般吐出一块金属卡片。
……
夜希瞪着这神奇的黑蛇,接过卡片,金属光滑且冰冷的质感刺激着他的指腹。
“用这个进城就没问题?”
蛇颌首。
夜希望望城门,又看看通行证,终于还是抵受不住引诱,决定进城了。他掏出一面方巾,将自己的口鼻以全蒙住,又拼命将长耳朵塞到布巾下头,以长发掩饰好,这就准备进城。
才要伸手去拿长枪,哪知道缠在上头的黑蛇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摔到地上,腆动着身体,似乎很痛苦。
昨天萨麦尔身上才出了事,现在又这亲,还真吓着了夜希,他怕这蛇再变变就不是变成小虫或者蚯蚓,说不定什么也不剩下。
越想越心惊,于是一把扑过去捞起黑蛇:“萨麦尔,你怎么啦?”
萨麦尔不是一尾小蛇,它身长足足有一米,也有一人手腕那般粗,身上披覆着乌黑的鳞片,扭动身躯的时候,能让夜希清醒感觉到立体感。
面对关心的询问,黑蛇以一连串疯狂大笑作回答,看样子是乐得很呢。
“……”夜希现在不想研究这蛇为什么会笑,他更想找口锅洗手作羹。
黑蛇明显是乐过头了,也没有发现夜希的怨念,一个劲地狂笑着,笑得飙泪了:“你这模样太蠢了,太可疑了,这有可能进城吗?!”
听这话,夜希微微窘迫,脸上发热。他也知道这模样蠢,但有什么办法,不把耳朵藏起来就有危险,藏起来又说他蠢?他压根儿不想作这么锉的形象,耳朵还被面巾扎得很不舒服。只不过他这样努力,也犯不着让这尾蠢蛇笑话……而且还完全不知道收敛地越笑越狂放了呢。
当萨麦尔感受到压迫力时,他的脑袋已经处于鞋底下,上头传来阴森森的询问声。
“要不要我帮你止笑?”
“……”笑声悠地收住,萨麦尔一脸肃穆,拿清冷的声音回绝:“不劳尊驾。”
夜希这才满意地收回凶脚,拎着萨麦尔,将他放回枪杆上。
“这样也进不去,那现在该怎么办?”
“这根本不成问题,只要你懂得运用自己的能力。”
“能力?”夜希挑眉:“像你这样变成蛇溜进去?”
“……”萨麦尔恨不得咬他一口。但他只是恐怕地喷吼一声,然后转首向林子深处:“往里面,我教你。”
走到林子深处,确认不会有人打扰以后,萨麦尔要传授给夜希拟人的术。然而这位穿越人士对这个是一窍不通,结果一整个上午都在某蛇狂讽蠢笨钝愚之中度过。
夜希觉得舌头都在发麻了,那些绕口令似的咒语简直是折腾人,之前听萨麦尔念着还觉得很有味道,现在自己来念,就真的不是滋味了。
萨麦尔解释这古语的意思,夜希也没听懂多少,总之就是很多的黑暗力赞颂词就对了。
对于夜希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念外语的第一办法就是音译,‘婆婆妈妈哩哩哄哄’写了一地,就这样照着背。虽然这个方法一度遭到萨麦尔的嘲笑,但夜希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应淡定了。
背得头脑发涨,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萨麦尔狩猎的一刻,它正把树上的鸟儿瞪下来,然后缠死,准备生吞。
“喂!”夜希冷手夺去猎物:“别独食。”
“你!”萨麦尔瞪了夜希一眼,也没多说什么,转头去迷惑新的猎物。
在夜希生了火,将小鸟架起来烤以后,萨麦尔也放弃生吞鸟儿的主意,将捉来的全交给了夜希处理,他要吃烤得香稣嫩滑的肉。
鸟儿烤得香气四溢,夜希很有成就感,年级野营活动的好处就是让你学会处理任何野味……包括别人田地里的瓜菜。旁边等着的人都食指大动,奈何等待是必须的,所以只好依靠闲聊消磨时间。
“你怎么捉到的?”夜希问萨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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