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夫人,无冒犯之意,不过以您对鬼魂的笃信程度来看,至今才想要搬离此地真是勇气可嘉。”
“k,少说两句。”j眼见那位夫人沉默不语地低下头,轻轻摇了摇,也不知是在否定什么,颇为不赞同地瞪了自己的室友一眼。
“希望我们的出现没有打断您的搬迁计划,”k算是见好就收地总结道,“您原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就是后天,”gb夫人抬起头,面带倦意回道,“不是彻底搬走,只是打算先去伯明翰住一段日子——我的儿子还不知道这件事,我没有跟他说。”
“不错的计划,”k轻快地站起身,朝j使了个眼色,“我可以向您保证,事情远非您所看到,或者说听到的那样神秘,好好享受您的假期吧,因为当您重返伦敦后,我与我同事准定已经为您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现在假如您不介意的话,能否先出门散散步?或者去找我的房东太太喝个下午茶?我和j想留下来四处看看。”
先头j搞不懂同居人为什么非要把那位夫人支开一会儿,但当大门在她身后关合的那一秒,j就彻底明白了——上帝作证,全英国所有的小偷与入室抢劫犯都该在es面前感到羞愧!
j看到他那个在办案时以行动力著称的室友以一种狂风过境的姿态横扫过整个客厅,挪动了所有他可以挪动的家具,在墙壁各处和地毯下面敲打摸索,嘴上竟还不肯闲着:
“j,我保证从没有什么离奇的失踪案或者无迹可寻的谋杀,最好的证明从未就这样一桩案子向我求助。”
“得了,k,苏格兰场不是每件案子都……嘿,小心那个烛台!”
“当然保险起见我还是上网搜索了一下旧闻,关于这套公寓只有一些失效的房产广告,正如我所料。”
“还有那个花瓶!”
“这伎俩拙劣得我都懒得打听那位‘记者’姓甚名谁,就职何处——他肯定已经编好了整套谎言,以防万一有人查证——j,我们只需要知道他是个美国人就足够了。”
“你认为是那个美国人伪造了一条可怕的谣言,为了恐吓gb夫人?”j边问边把被室友粗暴拖开的沙发搬回原位。
“为了找东西,显然,”k灵巧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结束了对天花板的勘察,兴致勃勃地奔向了厨房,“那东西不是gb一家的所有物,而是藏于这套公寓某处——我们的委托人与n太太一样作息规律,散步、购物、上舞蹈课,总有固定离家的时候,这让对方以为时间足够充裕,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k……老天爷……”j紧跟着同居人走进厨房,最多只落后了他两秒,便见自己的室友已经趴在地面上,抄着一把长柄勺,对着地面敲敲打打。
“公寓不巧正在一楼,与地下室之间的夹层相当厚实——老房子都这样——这就意味着可供藏匿东西的地方太多了,对方看来对建筑的材料和结构毫无研究,单靠零零碎碎、一两个小时的排查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
而你,我毫不怀疑给你一把小锤子,你就能把整套公寓给拆了——j走到厨房墙边蹲下,试图帮助室友检查墙壁的接缝,但完全一无所获,最多能看出壁纸是新换的。
“别再盯着那面墙看了,就其厚度而言根本不可能有夹层。”k从地上爬起来,看上去也有一点烦躁,“不,我也不想这么浪费我的时间,j,用你现实人的小脑子想想,假如你突然决定在公寓搞点什么动静出来,要找什么合理的借口才能让你的邻居忽视那些噪音?”
“我和es一起住。”
“什么?”
“我和es一起住,这就是最合理的借口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已经把我的枪没收了!”k带着股“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对我”的神情抱怨了一句,随即像每一次那样,猛地捕捉到了脑中一闪而过的线索,“有历史的房子、老化的水管、漏水……没错,重新给浴室地面做防水会是个不错的借口——走,让我们先去浴室看看!”
“呃……k?”
“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谣言是真的,”j立在浴室门口,斜倚在门框上,双手插着裤袋——没办法,洗手间面积有限,只能平摊下一位长手长脚的咨询侦探,他再跟进去就太挤了,“最后我们在浴室瓷砖下发现一具尸体什么的?”
k则什么都没说,只俯趴在瓷砖上,转头看了同居人一眼——j得承认,那一眼的挖苦之意可真胜过千言万语。
好吧,这确实太荒谬了。j清了清嗓子,决定再不多说一个字,换种方式来转移自己多余的注意力。
实际j知道自己本可以不用那么闲,比如跟室友一样,在卧室里东翻翻西看看,可他就是不想动。
为了方便活动,k刚脱掉了他的西装,但仍算衣冠楚楚——衣冠楚楚地跪趴在一间封闭的浴室里,穿着他的黑衬衫,以一个舒展的姿势完美地展示出他的腰线,与绷得紧紧的西裤,以及西裤下形状挺翘的屁股。
※——j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念头听上去跟个美国佬似的,大概内心里还有一小部分令人欣慰地惦记着案子吧,他真的不知道。
他只知道现在这种类似饥饿的感觉肯定不是来源于他的胃。
“像我先前所言,他发现自己错了,并且开始着急,只想尽快把整个房子彻底翻一遍,地面、墙壁、天花板,到处都敲开看看,可又不敢留下如此明目张胆的闯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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