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没法相依为命。”
“话说回来,梅杰也是保守党,所以仍然是保守党执政不是吗?生活的变化没你想的那么大,无论是首相换届,还是你独自一人的事实,”j的心里坐下来,靠着他规律跳动的心壁,坚定地对他保证道,“况且我在这儿,和你一起,永远。”
jy住在j的心里,地方有点小,不过鉴于他只有3cm高,倒是不觉得挤。
他和j一样,有着金褐色的头发,圆脸,圆眼睛,圆鼻头。简而言之,讨人喜欢的长相。尽管因为他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孤独,所以没什么人愿意喜欢他。
他挺感激j用心收留他,作为回报,他也想给他一点帮助——不是指帮他做数学作业。
他是他的孤独。
他会一直陪着他。
偶尔也有其他的小人粗鲁地砸响j的心门:“咣咣咣!让我进去!”
“滚开,这儿是我的地盘,没地方给你住了!”其实jy比那些别名“恶意”、“愤恚”、“恐惧”等等的小人都要矮,可他不怕他们。他大吼一声,他们就知难而退。
当然并不是每个路过心门的访客都那么粗鲁,也有一些小人,他们通常没jy高,会很有礼貌地敲门,问话的语气细声细气地像个小姑娘:“你好,我能进去吗?”
“很抱歉,这儿已经有人住了。”jy同样礼貌地回答,他们就遗憾地走开了。
jy从来未曾失言——他陪着joh院,又陪着他远赴炮火纷飞的战场。
“嗨,你知道……其实我不是不害怕。”j极少主动找jy聊天,不过离开伦敦之前,在送烂醉如泥的rry回家后,他随意在夜深人静的马路上散着步,突然向心里的小人坦承了自己的想法。
“j,我所知道的,是你一直希望变得比任何人都勇敢,”jy朝他挥了挥拳头,鼓励他道,“所以现在做个深呼吸,与我一起踏上你伟大的历险!”※
于是他陪着他面对死亡,陪他躺在战地医院的病床上,遥望窗外漫天繁星。
再陪着他重新面对生活,挺直背站在家乡熙熙攘攘的街头。
“如果你累了,你可以坐下来。”j不肯坐下,jy只好自己坐下,依恋地靠着他仍自规律跳动的心壁,伸直同样隐隐作痛的右腿。
“j,无论如何……”他的孤独轻声安慰他道,“我还在这儿,和你一起,永远。”
* * * * *
与其他蜗居在人心里的小人不同,y的住所无比宽敞,足可媲美一座宏伟的宫殿。
那是k的心,也是他的大脑——有些人生来与众不同,心与大脑并不是两个完全独立的器官,而是彼此融合,组成一个神奇精密的王国。
y住在宫殿最顶层的房间里,长久立于窗前,俯瞰着壮丽得亘古洪荒的国土。
他并非以孤独为名,因为k从不孤独——他只是有幸孤身独处,用丰满的思想之翼,翱翔在无限的苍穹之中。※
* * * * *
头一次见到那个顶着一头黑色卷毛,高挑削瘦的小人时,jy得说,那可真是场极不愉快的会面。
“我叫y,以及我知道你叫jy。你看上去很惊讶,显然不止是因为我知道你叫什么,更是因为我洞悉了你一直保守的秘密,”那个脸色苍白的小人异常讨厌地假笑道,“现在我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明——事实上j的心门从未上锁,不是吗?”
“那,那你也不能就这么闯进来……”jy极为震惊,且不知所措地回答,“这儿是我的……”
“现在是我的了,”y迈着高傲的步子走到jy身前,屈尊降贵地命令道,“出去。”
“什么?可是……”
“没有可是。”
“可是我要住哪儿?”jy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听着,我在这儿住了好多年了,你不能就这么一脚踹开门然后命令我‘出去’!”他仰起头,并且恨自己得仰起头瞪着那个发号施令的讨厌鬼,“要不……或许我们可以打个商量,我不介意你偶尔来做客……”
“开什么玩笑,这儿已经够挤的了,”y挑起眉,饱含评估意味地环视了一圈他未来的居所,“以及最重要的,我不是什么客人,”他抬起手,划了一个圆,将j的整颗心都划了进去,“再次重申,从现在开始,这儿全部都属于我了。”
jlly对视良久,最后不得不承认,对方强硬得刀枪不入,而他彻彻底底无计可施。
“……好吧,你赢了。”jy垮下肩膀,拖拖拉拉地走向门口,同时委屈地想到,j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他陪了他那么多年,可他竟然默许这个叫y的讨厌鬼把自己赶出去!
“对了,还有件事。”
突然他听到对方在自己身后补充了一句,于是停住步子,站在旧居门外回过头。
“我已经为你找好了新住处,”y走前两步,再次望着jy挤出一个皱皱巴巴的假笑,“去找他,你会喜欢那儿。”
“他?谁?‘那儿’又是哪儿?”jy茫然地望着即将关合的房门,满头雾水地问道,“等等,你还没告诉我……”
“tes,”对方单手扒住门边,在关门落锁的前一秒冲jy诡秘又俏皮地眨了下眼,“ddrere.”
完
※ 1990年撒切尔辞职,梅杰接任首相。按照剧中的设定,那年j大概是16岁。
※ “你一直希望自己勇敢而真实,那么现在做个深呼吸,用猛烈的孤独,开始你伟大的历险。”
ard
※ “因为我有幸孤身独处,虽然我从来并不孤独,我只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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